轻书律影

《优菈回忆录:烙印在臀部的旧日伤痕》

Published on
Author
小白兔
Published on

夕阳的余晖洒在蒙德城的风神像上,优菈·劳伦斯站在西风骑士团总部的露台边缘,蓝灰色的长发被晚风轻轻拂动。她望着下方广场上嬉戏的孩童,商贩们收摊时互相道别的场景,以及那面在风中猎猎作响的自由旗帜——这一切在十年前都是不可想象的景象。

指尖无意识地抚过石制栏杆,优菈的思绪却飘向了更远的地方。她的左手悄悄移到身后,隔着骑士团制服触碰那早已愈合却永远留在记忆中的伤痕。旧贵族的蒙德已经覆灭,但那些刻进血肉的教训,却如同她臀上淡化的鞭痕一般,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

"五十下,一下都不能少。"记忆中女教师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优菈闭上眼睛,十六岁那天的情景如潮水般涌来。

——

劳伦斯家族的大理石练习厅内,水晶吊灯将优菈的影子投映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少女时期的优菈穿着浅蓝色的练习裙,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滑落。她已经连续练习了三个小时的基本舞步,但右脚在旋转时总会偏差半寸。

"停下。"女教师克劳迪娅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劳伦斯家的女儿居然连最简单的宫廷回旋都做不好,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优菈咬住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她能闻到空气中熏香与汗水的混合气味,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更能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褪下你的裙子,面对墙壁。"克劳迪娅从雕花木柜中取出一把约两指宽的檀木戒尺,"既然身体记不住优雅,就让疼痛来帮你记住。"

优菈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腰间的丝带,丝质衬裙滑落到脚踝。冰冷的空气立刻包裹住她裸露的下半身,臀部肌肤因突如其来的寒意泛起细小的颗粒。她面向镶嵌着家族纹章的墙壁,双手按在冰凉的石面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腰再低些,臀部翘起来。"戒尺轻轻拍打在优菈的臀峰上,带来一阵战栗,"五十下,每一下都要数出来。若中途姿势变形,就重新开始。"

第一下落下的瞬间,优菈的呼吸停滞了。尖锐的疼痛像一道闪电从臀部炸开,她几乎能感觉到皮肤下的毛细血管在冲击下破裂。戒尺与皮肉相撞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练习厅内回荡。

"一..."优菈的声音细如蚊蚋。

"大声些!"第二下紧接着落在几乎相同的位置,疼痛叠加让优菈的膝盖一软。

"二!"她急忙稳住身形,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

戒尺如同精准的机器,每一下都间隔完全相同的时间,落在臀峰最饱满的位置。到第十下时,优菈原本白皙的肌肤已经泛起明显的粉红色,像被夕阳染红的云朵。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在下巴汇聚成水滴砸在地面上。

"二十一...二十二..."计数声开始断断续续,优菈的臀部现在变成了鲜艳的红色,肿胀发热的肌肤让每一次接触都带来加倍的痛苦。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克劳迪娅突然停下,戒尺轻轻抚过优菈发烫的皮肤:"臀部下缘的惩罚还不够均匀。"话音刚落,三下连续的击打落在靠近大腿根部的敏感区域。

"啊!"优菈终于忍不住叫出声,眼泪决堤而出,"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

到第四十下时,优菈的臀部已经变成了深红色,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紫红色的瘀斑。她的声音嘶哑,汗水浸透了上半身的衬衫,紧贴在背上。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臀部的伤处,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当最后一记戒尺落下时,优菈几乎瘫软在地。她的臀部高高肿起,像两颗熟透的苹果,碰都不敢碰。眼泪和鼻涕糊满了她的脸,精心打理的发型也散乱不堪。

"记住这种疼痛,下次跳舞时就会想起该如何移动脚步了。"克劳迪娅将戒尺放回原处,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穿好衣服,晚餐前把舞步再练习二十遍。"

——

Lo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