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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
是一个因为粮食太少而自割腿肉的合集区。
涉及同人素材不确定,更新篇数不确定,更新时间不确定。
总而言之,三不保。
一时兴起,心血来潮。
也不能像《自救》篇那样保证不卡拍。
同人写起拍来想要不OOC真的很难。
人物归原著,OOC和沙雕归我。
一个疯子。
以上。
(一)蓝氏双璧【上】
【阅读提示:蓝曦臣x蓝忘机,尊重原著当然非cp。时间线在蓝忘机把魏无羡送回乱葬岗,回来领受了戒鞭后,罚禁闭的那三年初期。戒鞭梗太多人写了而且没有兄弟训诫的乐趣,我就不碰了。】
“忘机。”
面墙跪坐的人听得这一声唤,身形未动,只道了声:“兄长。”
蓝曦臣放下手里的食盒,视线落在昨日带来的分毫未动的饭食上,叹气道:“已经两日了,该进些食才行。”
“……我吃不下。”蓝忘机的声音少有地迟疑,平日遵规守度的人一旦违矩起来,偏让人生不得气。
何况,蓝曦臣原也不是容易生气的人。
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先前的三十多记戒鞭是他亲自行刑,他自然知道自己用了怎样的力气,这孩子伤的又有多重。
才恢复不久,身体损耗亏虚,怎能禁得起如此辟谷绝食。
蓝曦臣道:“家训有云,三餐有序,不得懈怠。”
蓝忘机扶在腿上的手握紧成拳,而后撑着坐塌起身,转身面向蓝曦臣的方向又跪下去。
“忘机…愿领责罚。”
蓝曦臣一时僵在原地。
他难得地,觉得自己看不懂这个弟弟。宁愿被罚,也不肯吃些东西。还是说,他原本就是打定主意想要受些责罚,才故意至此吗?
可又是为了什么?
二人一站一跪,各怀心事。半晌,蓝曦臣终于缓缓开口:“你当知道,明知故犯,便不是抄家训这样的轻罚了。”
“是。”含光君的声音似是平静无波,可是熟知他的蓝曦臣却在其中听出一丝别样的情绪。
他此刻方能断定,蓝忘机是真的想要受些打。
旧伤未愈,却自毁身体只为讨罚,蓝曦臣怎么也想不通,这种垂髫小儿才做的出的举动,为何会发生在忘机身上。
他终于有些怒气,行至桌案前执起那方檀木镇纸,道:“叔父劳神已久,不便惊动。你又被罚禁闭,也不该去祠堂受责。如此,便在这里罢。”
蓝忘机垂头,声音低沉:“劳累兄长,忘机惭愧。”
他的声音是哑的。
蓝曦臣听得心痛,平添几分怒火,可他到底心疼自己弟弟:“不必跪了。你背上的伤初愈未久,不便承受。外衫褪了,撑在这里便是。”
蓝忘机似是想不到兄长会罚那样的地方,耳尖红晕,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兄长……我……”
蓝曦臣却打定主意要用教训孩童的方式,出言打断:“平日的话不肯听,如今连受罚也不肯做了吗?”
这话诛心,实在重了。蓝忘机深深叩首谢罪:“忘记知错!兄长,忘机没有违逆兄长的意思……”
话至此,他却再说不出。自魏无羡出事,他违逆兄长的次数还少吗?
甚至连族中长辈也……
他不敢再想,背上的伤此刻似乎也隐隐作痛。他将额头贴地告罪,而后起身听命。外衣规整叠放在一旁,他两手扶在桌沿,略微躬身,摆出受责的姿态来。
二人身高相仿,这样的姿势的确便于责打某些地方。蓝曦臣不再言语,也不客气,抬手实打实地一尺重击在他臀上。
蓝忘机瞬间收紧了手掌,这一记雷霆万钧,似乎含着多少怒意。他只觉身后片刻便肿胀起来,单薄的下衫起不到半分遮挡作用。
而后比这更重的一下紧追而至。
“啪!”
受责的人呼吸都沉重了几分。蓝曦臣瞧过一眼,他两唇紧闭,眉间蹙起,似乎忍得辛苦。
————随缘更新的TBC————
【下】
蓝氏双璧臂力惊人,体现在罚上,便是深骨入髓的剧痛。纵使是蓝忘机这样坚忍的人,也免不了乱了气息。
责过五记,蓝曦臣方才开口量刑:“之前两日,加之今早这餐,七顿未进。便责你七十,可认?”
“…但凭兄长责罚。”蓝忘机少有受罚的时候,但挨过的那几次——包括跟魏无羡赌气那次,也都是不轻。七十这个数目并不多,只不过,他并不敢轻视。
这毕竟是兄长的惩罚,与祠堂里的门人如何能相同。
——可偏是自己上赶着讨来的。
蓝曦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无声摇头。镇纸比划在合适的高度,随后高举重落便又是连续的五记。衣料被拍打出巨大的声响来,亏得静室隔音上乘,少有声音能传得出去。
忍过先前那五下,此刻的蓝忘机多少有了心理准备。但痛意不会减少一分一毫,他扣着桌沿的指尖几乎要深没进去,迅速调整着呼吸,不敢动了身形损伤惩戒的庄严。
执刑的人沉默不语,受罚的人一声不出。若不是沉闷的撞击声规整不间断,怕也没人相信这屋子里正在发生的事。
说是惩戒,当兄长的人便切切实实给他顿彻骨的疼,手臂机械地重复施力的动作,且稳且准,自臀峰延至腿面,没有误伤别处,也不会轻减一分力。
每一次重击都深入皮肉,酸胀麻木之余,便是血液聚集似要冲破皮肉的肿痛。
初期蓝忘机尚能记着数目,从十到二十,再到三十。过半之后,伤处叠加的责打愈发难以忽视,他还分着神去纠正身形,再无暇顾及其他。
知弟莫若兄,蓝曦臣听得他喉间难以抑制的闷哼声,手下依然是规律的五下责打,接连落于臀面最高点,而后平静地替他计数:“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