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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度娘。
我确定我是心血来潮,
所以坑不坑不保证=。=~
原来那个坑肯定是不弃的、
然后这个..
更不更看心情..
坑不坑看心情..
什么时候更..也看心情....
以上。
[[飘零]]
飘零阁。
飘零阁并不是一座阁楼。
我一直在想,飘零阁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外人眼中的飘零阁或许是个禁地,里面的,都是是万万不能招惹的人。
我觉得也是,身在飘零十五年,即便里边的人看起来散漫无边,却连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女也不是我惹得起的。
飘零阁里都是女子,除了我。
是的,除了我。
所以她们可以随意开玩笑,阁主就算看到了也并不会责备。可是我却不一样。
飘零阁更像一座宫殿。
一座绝美的、与世隔绝的宫殿。
从我有意识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在飘零宫中了。
我曾无意间听到侍女们说,阁主几百年未出过阁门,偏偏那一次出去了,就带了我回来。
又有传言说,阁主根本不想收下我,是我抱着阁主的腿赖着不走,两岁的孩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阁主觉得在大街上颜面实在不好看,才终于妥协,带了我回来。
关于这些我都记不得了。
我只是想,或许正是因为这样,阁主才格外讨厌我吧。
所以在这里,就算侍女都可以相互调笑,我却多说一句话都要受责。
阁主是个很美丽的女子。
有人说在飘零阁,哪怕一个侍女都是人间绝色。
我只是听到过这些传言,至于人间绝色,我也不甚了解。
因为从我有意识开始,我就没有出过宫,没有下过山,没有见过所谓的人间.
不过侍女姐姐们确实很漂亮。
可是阁主却和她们都不太一样。
如果非要说不一样在哪里…大概是因为阁主很少笑吧。绝世的面容总是没有表情,我曾费尽心思想让她开怀一笑,但是努力了三个月,却换来让我三个月下不了床的一顿打。
我一直在想到底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可是就算我每一次都超额完成她布置给我的任务,她却连一个赞扬都吝啬。
或许,就只是因为她讨厌我吧。
“即墨公子,阁主在房里等着您呢。”长廊上的侍女看似恭敬地对我行了一个礼,面上的窃笑却根本不加掩饰。
我点了点头,淡淡地从她面前走过去。
我知道她在笑什么。
昨日是凡间的除夕,据说是个喜气洋洋合家团圆的日子。
侍女姐姐们说,飘零一年到头也难得有个节日,不如庆祝一番。于是贴了红窗花,挂了红灯笼,摆了酒宴,还拿出了酒窖里珍藏的好酒。
阁主一直是不允许我碰酒的。可是昨夜她没有出现,侍女姐姐们一直端着酒杯过来劝,想着平日里尽管她们从来不吝啬开我玩笑,却对我也是多加照拂,我没有太过推辞,就着她们递来的酒杯喝了几杯。
辛辣的液体一入喉,我就后悔了。可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卖。
我放下酒杯摆摆手,说我不喝了。可是侍女姐姐们哪里肯依。
人情总是这样,照顾了一个,就不得不全部都照顾到。所以每个人敬了一杯下来,我已经神智不清了。
所以今天早上侍女姐姐们告诉我我昨夜对着晚到的阁主撒娇质问什么的,我全都不记得。
但是我记不记得不重要,重要的是阁主吩咐我午时去到她房里,我就知道,这一次,我大概是完了。
房门紧闭。
我站在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才开始敲门。
三下。
小时候的事情通常都记不太牢靠,但是我深深地记得我小的时候有多依赖阁主,所以我也记得那一次我兴冲冲地冲进阁主房里想要给她我在后院中找到的一块心形的雨花石,却正好打断了她对着一柄银钗眼神空洞的神思,于是被狠狠地打了一顿。
那是我第一次挨阁主的打,那时候我还很小,可是阁主却丝毫不留情面,一直打到我昏死过去。
她根本没有注意我手上一直紧攥的石头,也根本没有注意为了让那个石头拿起来更顺手,我磨着它磨得手指都破了皮。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学会了以后每一次要进阁主的房里都必须先敲门。
“进来。”清冷的声音传出来,我才敢推门进去。
关上门,我转过身,没有前进,站在门边俯首。
“阁主。”
“墨渊,你胆子越发大了。”冷冷的声音从帘后传来。
阁主的房间很大,分里外两间,用布帘隔开。
里间用于平日就寝梳妆,我只进过一次,并且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而陈设简陋的外间,通常是用于…责罚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
阁主为我取的名字原是即墨渊,但是不知为什么阁主却偏爱唤我墨渊。
于我而言其实没什么所谓,只要她开心便好。
我没有说话。
想了想,默默地走到了外间中央的高台边,趴了上去。
“呵,你倒是很自觉。”一声嗤笑。
无端地觉得很刺耳,所以我选择了继续沉默,没有去看那个掀开布帘显现出来的婀娜身影。
似乎是很讨厌我的沉默,阁主走到了我身边,挑起了我的下颌:“你是不是还忘了些什么。”
我一瞬间脸颊发烫。
我有些赌气地爬起来,三两下把衣服全部脱掉,趴了回去。
“你在闹脾气给谁看。”冰冷的声音一落,随之而来的还有身后狠狠的一疼。
是藤杖。
我挪了挪手臂,把脸埋进去。
阁主惩罚过我这么多次,逼着我去衣的却屈指可数。
我埋在手臂里自嘲地一笑。或许是因为讨厌我,所以更讨厌看到我的身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