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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醉谁人醒,一梦一生戏一场!(无责任,无文笔……有……
有文案……
昨夜今宵,只把羌笛换了,作一曲离骚。
旧年的记忆里,庭柯如盖,耳边欢笑巧然。儿孙膝绕,已成了那时的他唯一所求,只求平淡,解甲归田,只做世外逍遥。
“沈从戎,我萧离遇怎会是安于山水间的妇孺之辈!这孩子····”她冷然不语,言犹未尽的带走了他们五岁的孩子。
“今日若离,莫要回头!”最后的警告消弭在那女子轻悠悠的一笑,他看不懂那隐隐的水光,只做情尽人叛。
······
‘从戎,稚子无辜,毕竟···’他打断了唯一挚交的话,视线冷冷的扫过刚刚过了束发之年的‘儿子’。
“徐伯,赶出去!”
“老爷,那孩子已经跪在府门外多日了!”外人尚且忧急,心中动摇,甩了袖子大步迈入后堂。
······
“刷——。”少年白衣染血,视线模糊无觉,却只是默然,皱眉。身后鞭影翻飞又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只是念想未何在脑海中如此清晰?当年的往昔又无从说起,当真,是宿命?
······
序景年雪落
又是一年清雪落庭柯,只是寒风吹得紧了,透到骨子里的寒凉。
沈从戎黑袍加身,负手立于冰封的池塘前,默然无语。
“老爷,云公子求见。”徐伯看了看愈发沉默的沈从戎,打心底里难过。跟着老爷戎马了小半辈子,好容易老爷想落下个家,可是···
“云天游?”许久不曾开口,本就沧桑的声音里带着更浓的喑哑。他来了?难道他找到了···?
旋即讽刺的笑了笑,即使找到,又待如何?那日的背离,那日的寒雪,已成了沈从戎一生辉煌中最是难堪,令人憎恶的一笔。
茶座上的云天游显得有些疲惫,不似往日的熠熠神采。刚要招呼,却见那人身后跟了个约莫十一二的雪衣少年。白净的脖颈一侧,一枚浅浅的胎记,烙伤了沈从戎的眼睛。
“从戎,最近可好?”云天游略显局促的看了眼好友瞬间冰冷的面色,回首招呼了身后的孩子,“辞欢,过来。”
那少年静默的走到沈从戎身前,撩起长袍,作势行礼跪拜。
沈从戎一直冷眼盯着那少年的一举一动,心中的怒火不断灼烧着早已不堪一击的内心一角。劈声一掌,毫不留情的向着那少年胸前裹挟而去。
电光火石间,那少年极其短暂的一愣,却纹丝未动连基本的讶异躲闪也不曾有。破风的掌势将将在身前停住,飞起一脚,夹着风声狠厉的踢在少年膝盖处。
“咚咚”几声似乎伴随碎裂声音的闷响,少年狠狠撞在了冷硬的地面。然而,只是,淡淡的苍白了原本泛白的脸色,波澜不惊。
“从戎!你怎么能!”云天游脸色一变,赶忙去扶起挣扎跪好的少年,后者只是微微皱眉的摇了摇头,执拗的跪得笔直。只有他知道,那一袭雪衫之下,狰狞的伤口早已悄然的流下温热的液体。
“徐伯,送客!”他也不懂为甚自己就堪堪的停下了夺其性命的招式,也不明白那一声声闷响为何有些像沙场上阵亡的战士们临终呼喊一样的刺耳。他只觉得可笑,心中荒凉至极的可笑!
“从戎,稚子无辜,毕竟···”看过少年几日的坚持忍耐和刚刚不顾性命的相信,云天游矛盾的开口,试图从当年的毫无余地可言的死局中茫然找到一点希望。
“徐伯,赶出去!”失去了最后的耐性,沈从戎拂袖转身,怒然吼道。
自己的事,何苦牵连别人为难?辞欢默然起身,脱开了云天游的扶持,静静走出这个多年以来令他魂牵梦萦的地方。
府外,寒风猎猎的呜咽。风雪,又大了一分。
“辞欢,先跟师傅走吧。”五岁便认了徒弟,这样的执拗,云天游不禁心疼。
风吹得紧了,身后原本温热的液流似乎也在向着身体里慢慢凝结,意识有些模糊,精神上唯一的依靠就是不断升级的疼痛。“师傅,弟子不孝。”
一句话,云天游瞬间无言,父子人伦,当真是天命纠葛?看了一眼王府紧闭的朱色大门,但愿,他还有一点良知。只有良知,至于亲情怜惜···当年的事情错综如盘根,就连他也不禁怀疑,更不必说倔强认理的沈从戎。
“罢了,你···唉!”
眼前的师傅徒留模糊的背影渐渐暗淡远去,勾起苍白的唇角,笑意微讽。这身体,当真残破如斯了?
一日,两日,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多年的敏锐已经在提醒他身体的极限,各种感官都在急剧消逝远离,一次次的黑暗也越来越不可及待的蚕食着剩余不多的清明。
冷,真的好冷,就像那次任务失败,八十鞭的雪蚕金丝后又被关进地下冰室的彻骨寒凉,恨不能倦然睡去,再不醒来···
天边的夕阳染红了一片苍雪,鲜明的光亮却再也无发惊醒沉沉睡去的魂灵···
第一章
又是个艳阳天,沈瑜在大街上晃晃荡荡的闲逛,难得啊,爹爹不在家,自己个儿终于可以甩开那一大堆‘黑压压’,在他看来都长一个样的侍卫,出来玩个痛快!
头痛啊,老爹都辞官那么多年了,还是那么多恩恩怨怨的,这些人,麻不麻烦!恩,还是糖葫芦好吃,比那些个被银针戳来戳去的蛋糕点心不知要好上多少。
顺手就摘了人家一串糖葫芦往嘴里一塞,白胖胖的小脸上尽是享乐的笑意。脚下不自觉的用着刚学来的轻功,却听那身后一阵喧闹,回头望望,咦,那卖糖葫芦的追来作甚?怎么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人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