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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玩意,都给我进去。”贺礼兵在两个儿子的屁股上一人踹了一脚,把两个儿子踢进屋,他加了半个月的班,好不容易今天休息,就接连接到两个告状的电话,他两个儿子同时逃了补习班,被两边老师的抱怨念的脑袋疼,拖着睡眠不足的身体大热天的出去找儿子,等他满头大汗在电玩城找到两个兔崽子,贺礼兵气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一路上贺礼兵一手一个拽着儿子的后衣领,连踢带打的把儿子们带回家。“爸,我错了。”小儿子贺子睿低着头认错,比起哥哥他更机灵一点,知道这时候父亲已经快气炸了,再不说点好听的就要挨打了,一进屋就先认错,可这次贺礼兵根本不给他狡辩的机会,没等贺子睿再说什么就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冷着脸说到:“都把裤子脱了,趴下。”见父亲抽出腰间的皮带,贺子睿和他哥哥贺子易都感觉到是大祸临头了,贺子睿怕火上浇油,不敢拖拉,拽着运动短裤和内裤一起脱到膝盖,转身趴到沙发上,将头埋在柔软的靠垫里,瑟瑟发抖的等着挨打。而作为哥哥的贺子易虽然挨打比弟弟多,却没弟弟有眼色,还梗着脖子想说什么,没等他开口,皮带已经抽到了他裸露的小腿上,紧接着就是贺礼兵的呵斥:“没听见吗?”这时候贺子易也意识到不顺着父亲只有更多的苦头可吃,乖乖的把裤子拽下去,趴在弟弟旁边,从小挨打到大,兄弟两个都懂得挨打的规矩,他俩趴在一块,贺子睿悄悄伸手抓住哥哥的手,他的小手手心里都是汗,贺子易感觉到弟弟在害怕,回握了一下他的手。第一下狠打自然是落在哥哥贺子易屁股上,那火辣辣的疼痛一下让贺子易绷紧了皮,贺子睿通过哥哥一下握紧的手以及那让人牙酸的皮带打在肉上的声音知道马上就轮到自己了,果然第二下皮带抽在贺子睿臀上,他比哥哥小三岁,又是幼子,平日挨打比哥哥少,承受力比贺子易差不少,只挨了一下就哭出了声。贺礼兵打孩子第一轮是不说话的,他觉得没打到位,说教也好问责也罢都不是时候,臭小子知道疼了才能说实话,才能知道错,他交替这抽打两个儿子的屁股,屋里充满了皮带和皮肉相碰的脆响,贺子睿的哭声里夹杂着贺子易的吸气声,明明很闹气氛却压抑的要命。贺子睿挨了十几下是真受不住了,开始叠声求饶。“别打了爸爸”“我好疼呀,求求你了”“以后我乖。”稚嫩的混着哭声的混乱讨扰,没让气头上的贺礼兵心软,却让他哥哥贺子易心疼了。“爸,是我想去的,你别打睿睿了,我带他去的。”贺子易想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这样他爸就能饶了弟弟,然而贺礼兵是了解自己两个儿子的,如果是马虎、鲁莽的那种错多半的大儿子的问题,逃课去玩这种大胆又不老实的主意基本上是小儿子出的,这时候了贺子易还想着包庇弟弟,无疑是让贺礼兵气氛更甚,手里的皮带加了两分力气抽下去。轮到贺子睿挨打,贺礼兵问到:“谁的主意?”贺子睿挨了下狠的,本能的想推卸责任,可他与哥哥握在一起的手所传递的温度让他没把锅扣在贺子易头上,实话实说到:“是我的,我让哥哥带我去玩的。”对小儿子的老实贺礼兵是满意的,要是贺子睿不承认,他就要重罚了,然而他的满意并不会减少两个儿子要受的惩罚,一人打了三十下,把两个小屁股打得通红发烫,贺礼兵才停手,将皮带换到左手,甩了甩有些酸的右手,用脚踢了踢小儿子,“你一边跪着去。”贺子睿明白这是他的打挨完了,爬起来跪在另一边,他也知道被饶恕的只有他,贺子易这个当哥哥的可没这么容易被放过,可他也不敢给他哥求情,之前的某次他犯错挨打,哥哥给他求情结果没犯错的贺子易也跟着他挨了顿皮带。“子易,你是哥哥,睿睿说什么你就干什么,你做哥哥就是这么做的?不往好了教弟弟,带着他逃课?因为这个我再打你二十下,服气吗?”贺礼兵站在长子身后,贺子易没胆子回头去看父亲的神色,他不敢让贺礼兵久等,立刻回答到:“我服气,爸你打吧。”没有预兆的皮带陡然落下,挨了这下贺子易抖了抖,这一下贺礼兵用的力气比刚刚更大,单打贺子易一个皮带落下的频率自然就快了,本就已经挨了不少打的贺子易,此时也坚持不住终于是哭了出来,他的哭与贺子睿那种大声的边哭边求饶不一样,贺子易是低声的抽泣,能够看出来这个孩子在努力的忍耐了,可加诸于身的痛打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不敢反抗也不敢躲避,哭泣成了他唯一的发泄途径。贺礼兵和贺子易都默默数着,二十下很快打完,多挨了这些打贺子易的屁股比贺子睿的要凄惨很多,肿痕交叠的地方泛着血红色,感觉皮肤已经被扯到极限,再一碰触就会流出血来,贺子易用手臂撑着身体,慢慢站起,然后跪在贺子睿身边,兄弟两个一起等着父亲接下来的发落。“去墙边跪着,到午饭前。”贺礼兵把皮带挂在贺子易脖子上,转身进了卧室。兄弟两个挪到角落面壁,谁也不敢出声,更不敢去揉屁股,就这样两个红屁股的男孩并排跪着,这是他们为贪玩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