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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
黑色轿车高高的引擎盖上,有个少女被脸朝下的按在上面,脚都离了地。少女面容姣好,身材纤细,一袭白裙纯美如梦。然而她泪眼婆娑,想要挣扎又不敢,低头看住自己手指尖,表情难过。屁股正承受着一下一下的掌击,她轻瘦的身体每挨一下都会不能抑制的向前冲几寸。前胸摩擦着冷硬的引擎盖,已经磨红,擦痛不已,但那也比不上屁股的疼。
她不敢叫,只能在痛打下发出委屈的唔唔声。
以前在家里因为违反家规而受罚时,他都是冷静理智的,打的也有章法有控制。但现在他在气头上,手劲更重三分,没有轻重缓急,一味快打。她没有数打了多少下,也痛的模糊了时间。但凭他跑一公里半都不休息一次的体能,他硬是打到手累了才停下。
她知道他生气,但没想到他甚至不能等到回家。停车场此时安静,但如果有人走过看到她被打屁股,该多丢脸?今天party来了很多同班同学,她名声本来已经那么坏,被看到这丢人的一幕,以后在学校会更活不下去了吧。
他只问了一句,“谁先动的手?”
“我。可是……”
他只问了一句话,还不听完她的回答。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也有了气。他和凌悠然那么熟,不会不知道那贱人是什么德行,怎么就不问青红皂白的只惩罚她?
“你凭什么打我!我是违反了哪条家规?你、你不讲道理……”
霍亦琛也料不到,自己会在任何卧室之外的地方教训小桃。行家法,他都会等过几分钟,过了气头才开打。不然,气头上手重,会伤到她。
大概是被韩宵澈的话刺激到了,他不希望她只是表面上的服从,一转身就成了另外一副样子。他告诉自己,她是真的在改变。
没想到韩宵澈的话还没落地,她就又忘乎所以了。
“你凭什么打我!我是违反了哪条家规?你、你不讲道理……”
违反了哪条家规?她也敢问。酒,打人,毁坏公物,现在又加一项,顶嘴。
他咬牙,将她的及膝裙拨至腰间。这才发现,她裙子下面竟然没有穿底裤,完全着风的嫩臀毫无掩盖,红彤彤的。他本来已经熊熊燃烧的怒火,又被撒了一把油。
美国女孩参加party不穿底裤,多是花花心思的想有艳遇。若是遇到个帅哥,两人可以随时随地……减少女孩事后忘记底裤丢在哪里的几率。
他像火山一般爆发了。想起上次打高尔夫的球具还在后座放着,他取了一根劈起杆。这种杆属铁杆,蹄形杆头粗硬重实,长度90厘米,不难施力。
抡圆胳膊,杆头在她左右两边粉臀各狠打了一记。
“呀――”
她痛苦的抬头,拉长了脖子,腿也踢了起来。本飘起一层桃色的小屁股,两瓣各自的中心部位各现了一个蹄形的紫痕。受了重力的肉凹了下去,半天没起来。
见她肌肤已经吃不住苦头,他仍没有停手。
她叫了一声后还是拼命忍住不叫,但挨了十多铁杆,不能释放出的痛楚会将她呕死。她挣出手,微蜷了身子,拉拉他的衣袖。
“回家,回家好不好……我再叫,会有人过来的……求你了,回家再打吧……”
她着白裙的娇柔身体蜷缩在黝黑的引擎盖上,不堪痛苦,快要抱作一团。她本用心梳理的发髻,现在也凌乱打散,落在她窄肩上。
她没有力气也不敢紧抓,但小手搁在他臂上,竟死也不下去。
“回家吧……”
苏小桃被霍亦琛扔进后座,哎呦一声。裙子还堆在腰间,她翘起上身,看看饱受折磨的屁股,红了一大片,还有两个圈状的紫痕,又难看又恐怖。
他好狠心,用手打已经够痛,为什么还要用铁杆……
她偷偷的将裙子拉了下来。惯性将她猛地向后一摔,他开车了。
“想清楚你违反了哪些家规,到了家一起算账。”
可她已经挨过打了,还不算,还要再打。她哭成了泪人。
车子开了很久,渐渐平稳。
他情绪终于安定,对着后视镜问,“为什么打人?”
她吸吸鼻子,“凌悠然说爸爸是……所以我也是……”她不能重复那些词汇,这样支吾怕他生气,但努力了几番,还是说不出来。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愤怒。真后悔没多那贱人几巴掌,反而让巴掌都落在自己身上。
他大概懂了,没想到是这个缘故,初生悔意。“还有件事――我没有说过不准衣着暴露吗?”
“……底裤吗?这件礼服很贴身,我怕露出内衣印子。那样也是很不礼貌的啊。”
社交场的礼仪的确如此,袜子不能穿因为凉鞋露出袜子是很不礼貌的,很多名媛千金也的确不喜欢在礼服下着内衣。
他一个大男人,忘了这一折,还以为她想招蜂引蝶。后视镜里的小人儿哭累了,蜷着身子躺躺舒服,偷偷揉了几下屁股,怕被他发现,又缩回去。她没有睡,眼睛还睁着,时不时有泪滴涌出。
他后悔的无以复加。
抱着她上楼,将她送进浴室。他撑住紧闭的浴室门,听她低声哭泣,愧疚的难于言表。
苏小桃洗了澡换好衣服,出来正看到霍亦琛坐在他惯常的位置等候。果然,是来算总账了吧。她呆立几秒,自觉主动的趴到了床沿上。枕头垫住小腹,屁股翘的高高的。
喝酒,50下。打人,100下。在公共场合没有礼貌,50下。顶嘴,10下。……衣着暴露,20下。她会很坚强的。
小声的问,“一共230下,可不可以只用手打……”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说,“过来。”
诶?
“叫你过来。”
他将她拢进了怀里,坐在他腿上。“是我不好,不该在气头上,不搞清楚事情就动手。”
这是在道歉吗?她不敢相信,“那是说,不打我了吗?”
他好心疼,搂紧她的肩膀。“嗯,不打了。”
她才刚止住眼泪,又哇的哭了出来,伸手紧紧抱住了他。
他苦笑着抚她的背,“好了好了,别哭,乖……”但她也不全无辜,他接着说,“不管怎样,打人还是不对。有理就说理,没有理的话……”刮刮她的小鼻子,“就跑到我身边来,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你。”
这话好温暖,她黏在他身上,猫咪似的蹭,“我、我怕死了。”
“嗯?”
“你刚才那么生气,打的那么狠,还用那个可怕的东西打,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傻话!”铁杆是他今天最后悔的事,“让我看看你的伤。”
她摇头,“我不要。”紫痕很丑,她才不要让他看见。他坚持几次,她依然坚决不答应。他终于妥协,只得一手托住她的背,另一手隔着睡裤,为她轻轻揉抚伤处。
大手温热而柔和,他好像清楚的记得她屁股上球杆打过的位置,找的很准,手指略弯,力道则刚刚好,打着圈揉捏。瘀血应该散掉了吧,她的心也融成了一滩甜甜的糖浆……
享受着这抚慰,在他耳边撒娇,“以后不可以不问原因就打我。”
“好。”
“不可以在外面打我。”
“好。”
“不可以用奇怪的东西打我。”
“好啦,不会再用球杆,我保证。”
“以后都只用手打,好不好?”
“……得寸进尺。”
揉了不知多久,入夜很深。他停止揉抚时,发现她偎在他怀里,甜甜的睡着了。这孩子是婴儿吗,要人抱才能睡。
有时被她气的血压高,有时又想用尽一切去宠爱她,自己也因此而感到幸福。
凝视她安宁的睡颜,此刻他竟然不能想象,以前没有这小姑娘要他*心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