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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他匍匐于地,“臣,罪该万死!”
“赫连铮的膝盖不是用来下跪的。”他粗暴地扯起跪着的他,“朕确实很生气。所以,七日,只要你熬过这七天,我们还是兄弟。”
楼楼又挖坑了,本文大概比较短……的吧
二楼备用
三楼继续备用,毕竟度受如此爱我。。。
过个节回来几个旧坑吞的七七八八,像被狗啃了似的。。。。心塞
★☆第一天☆★
大军凯旋,百姓在道路两旁欢呼迎接守护他们安宁的将士们,热情的女郎们将手里的帕子和花儿投向她们爱慕的英雄儿郎。一片欢声笑语之中,唯有大将军赫连铮沉着一张俊脸心神不定。
“陛下,常山王回来了。”太监总管轻手轻脚上前,对着埋头批阅奏折的男子回道。
“让他进来。”皇帝头也不抬吩咐。
“喏。”
“陛下……”,赫连铮弯了双膝,俯跪于地,“臣,回来了。”
看到那人安好,赫连定总算心里踏实了。听到他中了埋伏被大水冲走的那一刻,他差点儿御驾亲征,若不是一帮子大臣抱着他腿哭天抢地寻死觅活,早就带兵出城了。
“既然回来了,那便好好解释解释吧。”赫连定冷笑,若不是他玩了一出引蛇出洞,还不知道原来藏得最深的,就是自己最信任的兄弟。
“臣,罪该万死。”赫连铮越发谦恭,额头抵在大殿的地上,冰凉地感觉让他精神一振。
“站起来,赫连铮的膝盖不是用来下跪的。”赫连定粗暴的扯起地上的人,“慢慢说,朕有得是时间。”
“您可以饶了安平姑姑吗?”赫连铮轻声问道,“如果我承担所有的罪责。”
他眉眼低垂,不敢看皇帝的眼睛,因为愧疚,因为挣扎。然而即使如此,他也可以猜到对方的眼神,一定很愤怒。毕竟,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赫连铮!!”皇帝怒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念着她们,你知不知道她是怎么污蔑你的?!”
“我还能怎样呢?”赫连铮惨淡一笑,“她毕竟是我的姑姑,是我父亲唯一的妹妹。自我父王去后,是她一直照顾我,我……我怎能不顾她呢?她又没有孩子,除了我,还有谁会顾着她……”
“够了!她没有孩子不是你的错,罗天的死更与你无关!”
“求您饶了她吧……她没有坏心,是赫连齐用子嗣诱惑她,她才动了心思的……”
“闭嘴。”赫连定闭了闭眼,“朕不想听到你说话了。逸之,我很生气。”
他不知道,他与赫连铮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二十五年亲密无间的兄弟情,这一刻,因为一个人,出现了裂痕。
“逸之,我很生气,听到那些人供词中你的参与,还有白鹭官的消息,我真的……很失望。这么多年的兄弟,我以为,我们之间不需要解释。”
“对不起……”赫连铮讷讷。除了一句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能抄家不能杀人,朕咽不下这口气。”赫连定狠厉一笑,“所以,七日,只要你熬过这七天,我们还是好兄弟。”
“啊?”赫连铮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臣万死不辞。”
“不用你万死,一次就够了。”赫连定狞笑,有恃无恐是吧,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把盔甲卸了。”
“是。”
赫连铮一件件脱着沉重的盔甲,只以为皇帝要看伤。谁料下一秒,臀上就挨了重重的一鞭。
“您做什么?!”他猛地转身,只着一身白色中衣,不可置信地低吼。
“我做什么你看不到吗?”赫连定拿着马鞭冷笑,“怎么,刚刚还万死不辞呢,我才打一下就反悔了?”
“您不能……”他涨红了脸,“士可杀不可辱,您要是觉得臣有罪……”
“送你去刑部吗?”赫连定冷冷道,“然后让他们对你动刑,定罪,流放或者斩首吗?!”
“啪!”
他扬手就是一鞭,赫连铮单薄的衣服被风带起,他却没有敢躲。
“……”
“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换个人早死了十遍八遍了!”
“啪!”
“……”
“你还有理了?!”
“啪!”
“你当我不敢吗?!”
“啪!”
“去那边榻上趴着。”
“陛下……”赫连铮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你这样站着,我打人也累。”皇帝平静道。
“……”
“你这样站着,我打人也累。”皇帝平静道。
“……”
——
赫连铮身材高大,窝在小小的榻上煞是可怜。皇帝大步上前,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几道肿痕凌乱的陈列在结实的臀上。
“!!!您要干嘛?”赫连铮忍无可忍猛地起身,即使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交情,也不能这样啊!
“揍你!”皇帝理直气壮。“我又没揍过人,万一打坏了,后面几天拿什么出气?”
“……”总归是自己理亏,赫连铮攥着裤腰好言商量,“臣身体健壮,打不坏。”
“呵呵……”皇帝也不说话,随意把玩手里的鞭子。
“……陛下……”
“脱。别忘了你的安平姑姑。”
“……是。”
“啪!”
好像有些严重,赫连定看了看手里的凶器,换一件吧,别真给打死了。
赫连铮双眼紧逼,多年征战,大大小小的伤不知受过多少,这几鞭子他并不放在眼里。真正让他无措的是褪去衣衫后的难堪,双臀和大腿裸露在空气中的尴尬。身为常山王府唯一的子嗣,从小父亲对他宠爱有加,父亲去后也有一大堆人保护,哪里受过这等羞辱,还是被比自己小的兄弟打。
“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