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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破立》的沉兆番外,没看过《破立》的也可以当新文读。
重开贴重写,再写出禁欲感还删。
提示几个点:
1.为了略过繁杂的感情戏,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2.为了方便快捷地拍起来,他们心血来潮就拍。
3.为了缩减篇幅避免啰嗦,他们没有训诫关系。
4.为了填坑而写的短篇,一般情况下季沉主/林兆被。
5.不定期更新,欢迎反馈,阅文愉快。
“手术中”的灯还在亮着,门前的椅子已经空了。
林兆从下班那会儿开始就在这儿等着,已经过去将近三个小时了。
饥肠辘辘的,却也不觉得难以忍受。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一个护士先走了出来。
见着林兆还是打了个招呼,“又在等季医生呐?”
林兆微笑点头,把身体从墙面上拉回来,跺了跺有点发麻的脚,看了一眼时间,快八点了。
一群医生护士三三两两地出来了,在疲惫的沉默中,季沉感应到了一道目光,他抬头,看见了林兆的笑容,眼里是纯粹的等待,乖顺的不得了。
季沉不自觉地带着笑靠近,忍下摸头的冲动,低声说了一句:“去门口等我”,便一边脱着白大褂一边往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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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兆刚坐上副驾驶的位子,季沉的手就摸过来了,用力揉了揉脑袋还摸了一把后颈才罢休。
“还是下了班就来等我,没吃饭?”
林兆低着头嗯了一声。
季沉踩了油门,熟练地打着方向盘,“最近这段时间有点忙,我没去找你的话就自己去吃饭,别饿着自己了。”
林兆沉默了几秒,季沉还以为他是默认了,却又听见他说:“我要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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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住处,林兆就去厨房弄晚饭了,因为这两天都忙,菜也没了,只好炒个蛋炒饭凑合一下。
把碗筷放到餐桌上的时候,季沉正好从卧室出来,身上衣服还没换,有股淡淡的酒精味儿。
林兆把筷子架在碗沿上,推到季沉面前,有点抱歉地笑笑,“今天只有这个了,将就一下。”
季沉尝了一口,色香味俱全,“这哪里将就了,很好吃,辛苦了。”
他又吃了两口,细细咀嚼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林兆有点疑惑地问:“怎么了?”
季沉的目光移到他脸上,眼神染了笑意,“吃饱点,我想揍你。”
林兆眉眼一舒,“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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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沉端详着刚从浴室出来的林兆,头发湿漉漉的,只围了一条浴巾,身上还带着水汽,有种莫名的乖巧可爱。
他毫不遮掩地打量,从头到脚,还一本正经地发号施令,“去把头发吹干。”
林兆无比坦然地接受注视,似乎对这一行为已经习惯,完全可以不受干扰地行动。
吹风机呼呼地响起,季沉从衣柜里找了根皮带出来,坐在床沿慢条斯理地用酒精棉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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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兆站到了季沉面前,四肢舒展着,很放松,只是目光有点躲闪。
季沉被他这样子戳得心头一动,声音却冷硬了起来,“转过去,手放在衣柜门上。”
林兆照做,但衣柜门是左右滑动的,并不牢靠,稍微用力点撑着都不行,所以他只好小心翼翼地扶着,努力控制好身体的平衡。
“手伸直,放高点。”季沉又命令道。
林兆靠近了一点,尽量把手往高了放,身体几乎要贴在门上了。
季沉依旧坐着,这样的距离和高度对他来说,非常方便。
对叠了一下皮带,又在手掌卷了一圈,他正反手连着两下抽过去。
两声闷响响起,林兆猛地想起浴巾的存在,顾不上微微的痛感,他立刻放下手去扯浴巾,却被另一只手抢先扯走。
“让你动了?”
林兆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把手放了回去。
季沉忍住笑意,抬手又是几下连着狠狠抽过去。
林兆痛得往前一倾,柜门被压得摇晃起来,他一急,把重心往后拉,身体自然地迎上了皮带,痛感更甚,他肩部的肌肉一颤,手指用力收紧了。
季沉停下来,看着他慢慢挣扎,拳头若即若离地贴在柜门上,好不容易站稳了,又重重抽上几下。
林兆被折腾得有点撑不住,手臂一直举着,还得控制着“放”在柜门上,早就控制不了地颤抖起来了。
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又侧过脸调整呼吸,心情和身体一样紧张。
“放松。”季沉捋了捋皮带,握着两端用力一拉,发出啪的一声。
林兆被吓得一抖,强逼自己放松下来,手掌也舒展开,用指尖轻轻压着柜门。
季沉看了一眼他的侧脸,又把目光拉回来,微抿着唇用力抽了十下。
林兆艰难地维持平衡,咬牙忍耐着热辣的痛感,眼睛紧闭着硬是不肯出声。
好不容易挨过去了,膝盖也快软了。
“手放下,转过来。”季沉随手把皮带扔到床头,又拿起了床头的戒尺,凉凉的,手感很好,吃饭前就消过毒了。
林兆如释重负地放下手臂,面向季沉站着,身后微微发烫的伤提醒着他现在的处境,安全又危险。
季沉带着笑仰头看他,往后坐了一点,拍了拍大腿,说:“来,跪着。”
林兆脸上有一闪而过的迷茫,但他没有抗拒,乖乖地跪了上去,膝盖落在季沉大腿两侧的床上,只要他低头,便能清晰地看见那张熟悉的脸。
季沉扶住林兆的腰,手挡在腰椎上,林兆顺从又痴迷的目光落入他的眼中,心脏猛地一跳,他眯起眼,抬手就是一下重的。
林兆反射性地闭眼忍痛,双手不自觉地扶上了季沉的肩膀。
季沉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见林兆露出这样的表情,带着一贯的忍耐和很少见得到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