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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喜欢笙箫默的,可惜没有人写,只能自己上了
1.三尊会审
提起长留三尊之一的儒尊,脑中涌现的都是类似于生性慵懒,潇洒不羁之类的形容词,就连收徒弟也仅仅是为了好玩的儒尊,与严厉刻板的世尊摩严和高冷的尊上白子画,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在长留上下很是受欢迎。
长留销魂殿中,笙箫默半倚在卧榻上,虽是慵懒却又不减优雅,浏览着关于自己的各种八卦描述,唇角微勾,一根银色长箫在白皙修长的指尖旋转飞舞着。
“师父,千骨都要三尊会审了,你怎么还在这看八卦呢!”火夕火烧火燎地闯进来,看着自家师父的模样简直心塞。
“怎么,要开始了?”笙箫默将话本放一旁,笑意盈盈地抬起头来看向火夕,银箫在指尖跳跃了几圈形成一圈炫目的银环,明知故问。
“对啊,千骨今天就要三尊会审这么大的事情,师父你怎么可以不知道!师父你把你的笑收一下,看上去好欠揍啊!”
“欸,说话好歹尊敬点啊,有什么好着急的,我这不就知道了,”笙箫默依旧不慌不忙的,笑容不减,捏了捏火夕的脸,从他身旁走过,“放心吧,为师这就去。”
笙箫默离开销魂殿,却没有去长留大殿,而是先去了绝情殿,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刚落到绝情殿上便与白子画打了个照面。
笙箫默走到白子画的面前,微微敛下肆意的笑容,只是保持着一个浅浅的弧度,问道:“二师兄,早安,你想要如何处置千骨?偷习禁术,偷盗神器,放妖神,想来二师兄也不是不知道,她所犯的罪,魂飞魄散也不为过。”
白子画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笙箫默,掠过笙箫默,朝长留大殿而去,只留下一句话,冰冷绝情:“照门规处置。”
笙箫默微微一顿,旋即含笑着摇头:“行,那我知道了。”在一起那么多年,他怎么会不知道白子画的为人远不是他在人前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冷漠无情,他总是以他所自认为对的方式温柔保护着身边他关心爱护的人。
笙箫默俯视着仙气飘渺的长留,微微弯眉露出一个坏笑。也不知道这次,师兄会怎么保护花千骨。
长留仙山,海天之间云雾缭绕。
笙箫默来到长留大殿,朝先一步到来的摩严和白子画微微颔首,坐在他们身旁。看着众仙众弟子渐渐到来,笙箫默神情不变,笑意盈盈,直到被摩严隔空瞪了一眼才朝他微微一笑,敛起神色,正襟危坐。
有资格进来的人并不多,很快人便到齐,笙箫默坐在最高处的左边,他的一旁是坐在最中间的白子画,再过去则是摩严。三人的两侧则是几阁的长老和阁主。下面两旁是轻水,落十一,火夕,舞青萝等长留弟子,另外还有云隐和两个茅山派的长老。没有人说话,鸦雀无声,气氛十分压抑。
时辰到,大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笙箫默打起精神来,将目光投了过去。
这开头的几章都是原著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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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合上,将花千骨关在了里面。她低着头往前走了几步便跪了下去。
摩严给了个颜色,戒律阁的首座得令,站在戒律台上,开始不怒自威的大声陈述着她的罪行:“长留弟子花千骨,你偷盗神器,偷习禁术,欺师灭祖,天地不容。结交奸党,勾结妖魔,不知自爱,竟与杀阡陌有染,罪不可赦。还杀死长白掌门温丰予,大闹东海,私放妖神出世,导致仙魔大战,死伤无数,更是百死难辞其咎。你可认罪?”
花千骨不卑不亢,不高也不低地说道:“温丰予不是我杀的,我和杀姐姐又怎么可能有染!”
笙箫默突然意识到什么,直起身来上下打量着花千骨,又看了一眼一旁一本正经的白子画,了然地笑了,总算是对这无趣的,即将变得血腥的事情产生了点兴致。
袍袖下的手不轻不重地叩着扶手,笙箫默兴致勃勃,一时之间心中无数念头闪过。控制着花千骨的,那可是异朽阁的秘术,虽说传闻异朽阁阁主知晓天下事,但他们长留的结界也不是摆设,他没有关结界,大师兄这么想杀千骨,也不可能关上,那唯一有可能的也只有二师兄了。二师兄竟然悄悄将东方彧卿放进了长留,想来还有些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突然他家大师兄冷笑一声,嗤之以鼻:“杀姐姐?这是什么兴趣爱好,那妖孽仗着一点点美貌,还真当自己是女子了么?”
“杀……姐姐他是男的?”花千骨顿了顿,“我和他没有关系,温丰予不是我杀的。”
“还敢狡辩?你妄图夺取神器,温丰予不从,你便施摄魂术杀了他,否则你是怎么取得神器的?”
“我只取神器,没有杀人,人是蓝雨澜风杀了嫁祸于我。”
“大胆孽徒!事到如今你还不招么?”摩严怒斥道。
花千骨背脊挺得直直的:“他虽因我而死,却的确不是我所杀。”
摩严顿时眉头一皱,脸色更加阴沉,横在脸上的伤疤显得更为恐怖。
眼看着摩严就要发飙,笙箫默连忙用眼神制止住他,看着底下的花千骨语气和缓的说道:“你说人不是你杀的,你就把你如何偷盗神器,偷习禁术,又放妖神出世的详细经过陈述一遍吧。”
花千骨颤着声音道:“神器是我偷的,妖神也是我放的,我偷习禁术,欺师灭祖。我通通认罪,不必再审了,还请三尊处罚。不管结果是什么,弟子毫无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