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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号来发个文,因为实在是无聊的紧所以就决定把一直堆积在小u盘里的东西放出来,其实堆得真挺高的(抽打,谦虚点)有一万多了吧~坑的几率蛮大,但是人多了之后就不一定了(笑)。一楼还是度娘,实在惹不起这孩子~总之,大家多多关照~
前
日子就在这种令人懈怠的时光中缓缓蠕动,粘稠而又狰狞,像极了恶心至极的鼻涕,挂在枝丫上,慢慢地,慢慢地倾坠,直至毫无保留地狠狠堕落在地。
世事万物都在这种不经意间被留下了吻痕,就像是某些特定的时间所绽放出的应有的姿态,毫无办法、无从抹去。
池中的小鱼儿聚集在不远处的玉兰树下,抢食着落入塘中的花蕊、花瓣,我耐下性子再次洒落手中的饲料,看着毫无长进的鱼儿们继续互啄着那些中看却不中用的残枝败叶。心里渐渐升起了不满的情绪。也不知是否身体变回了孩提,心态也会随之不同,我居然像个任性的娃娃般耍起了性子。
对于自己这些天的改变,我都归功于回到古代封建社会的功劳,至于其他,实在不想多去考量。
拍落了手上残余的饲料碎屑,我敞开自己的小胖胳膊任一旁的奶娘将我从石凳上抱起。不得不说,这样的生活绝壁配得上舒适闲逸这四个大字。连走路都不需要大费周章别提有多么的快活,正趴在奶娘的怀里惬意地思考下午大把的时间要如何消遣。
从走廊外却迎面过来个讨厌鬼,他绝对是天生就喜好和我作对,要不然为何打我刚来此地就没给过我好脸。
“少将军。”
奶娘一瞅见那人的脸就像是见了猫的鼠辈立马抱着我跪了下来,口里恭敬地问着安还不忘偷偷摇晃我,我当然知道她在向我暗示什么,只当不知道作罢,头转向一旁默默地观赏起院落里的假山。
“免了。”
待他说完这两字,气压瞬间就变得不忍直观,说白了就是令人恨不能撒开蹄子开溜。我偷偷瞄着他的脸色,却不知他也正望向我,即使看了再多次也还是不免产生畏惧。我略略懊恼,又作孩童状趴会了奶娘怀抱。
“红嬷,把他放下来。”
清冷的语气即使是在春天也饱含冻霜,似乎他的周身一年四季都下雪。
被奶娘放下了地,我晃晃身子终是站稳了。也许是最近才刚换过季罢,侍女怕我因此感冒便理所当然地给咱身上里里外外包了个严实,即使日子早已晃悠着到了万物复苏的春季。再加上这胖墩墩的小肉身子,重量可着实是不容小觑的。
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了天天抱着我来来走走的奶娘,真是该说声辛苦她。
“多大了,怎的要人如此伺候?还真是少爷脾性吗。”
训罢,像是在等待。可是,他显然低估了我的胆量,于是在一瞬的尴尬后,他很理智地选择了自己从台阶上下来,以防摔得过惨。
“以后不准再让奶娘抱,听见没?”
我正不满于他的这条命令,却就被他一声断喝给镇住。
“回话?用我教你?”
“哦。”
被这样训斥,谁人会有好脸色给他。况且在现代我可是和他的年岁相仿,同辈人里还没有敢这般称兄称长地对待于我的,若不是被迫成为了个五六岁的孩童,此时早以忍不住一拳挥出,哪还让他有机会在这里耍他的狗屁威风。
“看来痴傻的病是没好透吗?”
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再提此事,我本来就没有那种病,为何要一再刺激我惹我发火。
想我刚刚知道自己的身份,别说这小子是个将军的崽,按那会儿的情形,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一个字。
第一章 穿越的节奏跳起来(取名无能莫嫌弃)
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我强撑开厚重的眼皮,也不管浑身的疼痛和如同石块一般动弹不得的身子是怎么回事,只在昏暗异常的房间里拼命打量,希望能在这黑暗中看出些东西的轮廓,可是良久过去,我能寻到的却还是只有空空如也的黑。不过唯一能够肯定的是,我已经不在自己家中,这毫无疑问是噩耗没错。
依稀记得在我昏厥过去的前一秒曾有人在屋外断续地敲门,虽不知是谁,我却也毫无防备地走到了门边。可是待我打开那门,门外却什么都没有,我只来得及捕捉到一团黑色的物体快速正中我门面,而后如你所想的,我失去了知觉昏了过去,是的,显然我被人算计了。
这种事情说来不足为奇,我几乎习以为常,爸的公司在倒闭之前,得罪了不少人,其中也不乏亲朋好友。
爸临到死前也没能还清所有债款。而爸留给我和妈的“遗产”也理所当然的,只有那些大把的仇家和数不尽的欠条。
要说不恨他,那是假的。可是他死了却是真,我无法不原谅一个死人的过错,世间万物终归都要回归与无。空空而来,又空空而去,他死后也不该再背负太多不是。
虽说如此,但这些年我和妈过得也着实苦不堪言。背着那些仇家四处逃难,随身的行李就只有一个大箱子。我高二就被迫辍了学,好几次在家附近的巷子口被人拿刀追着砍,真的,能活到21岁已经是上天的施舍。
本以为这一次算是在劫难逃了,也许命就要交代于此,可是事实证明我还活着,我还坚强地活在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