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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一个大王看上敌国王子然后娶了他的故事。
2、
听到消息的宋青宣站在殿中,脸色苍白,双泪未语先流,半晌才哽咽开口:“父王,您舍得儿臣?”
“……宣儿,”宋臻老泪亦是纵横,“父王没办法,那西王指定要你为后,不然大军攻入我王都,彼时……”
“可是,儿臣是男儿之身啊!”宋青宣顾不上君臣父子礼数,咬牙出声,“那西王要儿臣雌伏远嫁,名目虽好,摆明羞辱我东国无能,此等耻辱不可忍!”
直白刺耳的话语,直将东王宋臻激得僵立在地,良久才叹气,“宣儿,当王后,好过将来……”
“好过将来儿臣成为亡国奴?”宋青宣跪地,头抵地面,深深一拜,“儿臣……儿臣明白了。”
送亲的车马队伍长长,占据了郁临城外的官道。城门之下,西国威名赫赫的大将军魏攸早已等候多时。
“我王命我等护送公子宣回王都,烦请公子屈尊。”
马车内的宋青宣闻言握紧了拳,叹息一声,终究掀了帘子,在侍从的搀扶之下落地。
此时残阳如血,阳光不再刺目,宋青宣仰着头,第一眼开始便是怔怔地望向城楼高处。在那上面,西国的旗帜迎风而展,守城站岗的军士皆是西国的装束。犹记得十岁那年,父王曾带他来此游玩,而这座城池还未易主。
一股悲戚涌上心头,泪水几欲盈眶,宋青宣想起这场合,忙忍将下去,将视线收回,朝魏攸颔首致意。
“此途有劳魏将军了。”
柔亮清淡的声音令魏攸错愕,心道:这般姿色,难怪王上愿迎娶为后。
西国不让东国的人跟随,宋青宣只能孤身出发,留下一干送他的人在原地徒然伤心,不过,西国对他的照顾还算周到。
马车不止外形装帧精美,里面空间宽敞,垫了厚厚一层绒毯,可坐可卧,倒免了他路途困顿颠簸,一路吃食更是精心准备绝无苛待,只是宋青宣为着自己的前途未卜而担忧,竟显得日益憔悴。
至了那西国王都,便是这副疲容倦色,
也惹得西王魏虔满心喜悦,“寡人不曾想到,公子宣真人比画像更美。”
魏虔那灼灼的目光几欲将宋青宣镂穿,他更是觉得羞辱万分,他本是堂堂一国王子,色相却被如此打量觊觎,不堪却无法抗拒,惟有垂下头,心如死了一般。
3、
册封大典之后便是洞房花烛夜。殿中宫侍皆已退出去,只留宋青宣一人身着红袍默默地坐在床边。
烛火通明,宋青宣拿出贴身密藏的小刀打量。刀刃闪着银光,可见锋利无比,不过,宋青宣从未让它见过血光,因为这是父王在他十三岁那年送他的生辰礼物,没想到它将派上用场。
一想起今夜之前魏虔派了宫人专门对他进行的教习与清洗,他的手就忍不住颤抖,他绝对不会让魏虔近他的身的。
殿门打开,宋青宣猛地一惊,忙把小刀藏进衣袖里。脚步声渐近,他的心跳得越是快。
终于,那人带着一身酒气走到他的面前。
“王后,寡人来了。”
沉厚的声音里流露出几分欢喜,魏虔抬起双手,缓缓掀开覆在宋青宣头顶的红绸。
就在宋青宣面容显现的那一刹那,他已腾起身,手持利刃,刺往魏虔的胸口。
魏虔避闪不及,胸前一阵刺痛,大红喜服之下,有一片湿润悄然散开。
“这匕首,便是王后送给寡人的见面礼?”魏虔粲然而笑,连眉头都不曾皱过。
宋青宣惊恐地望着他,持刀那只手的手腕被魏虔握住,无法动弹,他也不得再进一步,给对方致命一击。
“啊!”
魏虔稍微用力将人的手腕一扭,宋青宣便吃痛地叫出声来,刀子无力握住,径直跌落在地,而宋青宣也被那力道顺势甩倒在床榻上。
“王后嫁与寡人,心中可是万分不愿?”魏虔从宋青宣的脸色上已将答案看得一清二楚,不待他回答,便道:“大礼已成,你已是寡人的人,容不得你后悔。”
魏虔走前两步,在床沿坐下,宋青宣忍不住往床里退缩。
“今夜你行刺之事,”魏虔摸了摸胸膛非要害处的伤口,看着手指上的血迹,道:“寡人念在大喜之夜,不予追罪。不过,为免王后往后做出更出格之事,寡人也当对你略施薄罚,小惩大诫。”
4、
宋青宣还未弄清魏虔话里的小惩大诫是何含意,身子就被人拽了过去,上身悬空在床外,堪堪趴在魏虔的大腿上。
“你想做什么?”
宋青宣慌乱挣扎,哪抵得过魏虔这个武夫出身的君王,双手被反剪按在后腰,自是动弹不得。
魏虔好整以暇地掀开宋青宣身上的红色喜服,径直将他下截的裤子一并扯下,细腻如瓷的肌肤在红服的映衬之下更显白皙柔嫩。
宋青宣又一次强烈挣扎起来,“要杀要剐,随你处置,西王何必如此羞辱于我!”
“你是王后,寡人怎舍得杀你剐你?”魏虔抬起掌,使了八分力道落下,暂时把宋青宣的动弹压住。
“啊!”
便是这一掌,就让宋青宣这个自小倍受宠爱长大的东国公子深切体会到何为皮肉之苦,他身后双丘一侧白嫩的肌肤上,红色的掌痕迅速生成,痛楚漫布在受责的位置,久久不散。
魏虔见他绷着身子,道:“寡人罚你二十便可。”说罢,抬掌打下,让挺翘的另一边也染上颜色。
只第一下就够宋青宣受的了,他哪里承受得住接下来的责罚?自小受到父王宠爱,连责骂都不曾遇过几回,更何况挨打?然而那犹如铁板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击在从未遇过苦楚的皮肉上,炙热的疼痛,让他不由得扬起脖子,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