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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为王勃重生文,没错,就是写《滕王阁序》那个王勃,楼主在学的时候真的挺惋惜的,然后就有了这个脑洞。。。
此文王勃就是一个背景,请不要深究,楼主一个理科生历史也学得不好,有什么错误的地方指出来就行。
另外,作死的楼主坑品不保证,更新不保证。
镇楼图依旧给度娘,求不删。
第一章 赌钱打架(1)
躺在茅房顶上,我望着每月十六日最大最亮的月亮。
柔和的月光为着初秋不算太深沉的夜晚带来一些明亮,它就这么挂在天边,看着那么远,却又仿佛一伸手就能抓住。
看着看着不禁诗意大发,我嗤笑一声,抑制住高歌一曲的冲动,四肢大开瘫在屋顶上。
不明朝廷是非地,一纸戏言误前程;
不谙人间寻常事,闯下祸患绝仕途;
才高不介俗人意,渲洒文采传美名。
短短三句话概括了我前世短暂的一生。
即使被称为神童有怎样?在大唐天子的眼皮下底下怎么能容得下我这个光耀朝廷而又不遮掩狂傲的少年?
究竟还是怪我当初太傻太天真,年轻气傲,自认放荡清高!
“王勃啊王勃,老天真是会给你开玩笑。”
我望着月亮小声的感叹,嘴里噙着笑,好歹也已经看透了,释怀了。
重生到这个陌生的朝代已经快十年了,从当时看着自己小小身子的震惊不可置信,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不过几日的事,因为家里的贫困容不得我多想,四五岁的年纪便想着怎样帮家里分担一点,哪里会有前世的闲心吟诗作赋,勾心斗角,只有在这晚上忙里偷闲的时候有几番感慨。
或许我可以凭借着我的才能和经验现在就入仕为官,但即使有那么多远大的抱负,我也不想在小小年纪便承受那么多官场的残酷,好歹没有过一个单纯的少年时光,有这个机会即使累死累活也要好好体验一番,体验一番这个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农家单纯忙碌的生活。
况且我也不想远走高飞,放那个混账家伙在家让母亲一个人面对。
那个口中的混账家伙是我这个身子大一岁的哥哥,虽然是兄长,却一点也没有为家里分担的的想法,不,或许有,但是方法太偏激,不是抢就是赌,被打了赌输了也不怕,心安理得的花着母亲和我辛苦挣来的钱,也难怪这么些年家里再节约也存不了一分。
从前的家里都是些文人天才,家大业大,家教也极严,我虽不是老大但下面也有好几个弟弟,懂得约束自己,现在到了这里倒是随心所欲,那个家伙没有哥哥的样子我也用不着兄友弟恭。
好几次看着他被打伤了找母亲要钱,母亲总是哭着劝他,然后他一脸不耐烦的把钱抢去,也不知道是去拿药还是去赌,不过按我多年的行医的经验他身上不仅毫无药味,脚步也虚浮,定是没有去拿药的,那个时候我便忍不住生气,钱真是白挣了。
无论怎么说都是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亲兄弟,他也没有对家里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虽然经常花钱,但少有的几次赌赢了也会买些大鱼大肉回家。
他不仁我不能不义,何必与他计较。
所以我上山的时候经常会采些草药,外敷的内用的那个混蛋倒是来者不拒。
有时候我实在看不过也会说他几句,再忍不住动手动脚也有几次,那个家伙许是知道自己做的混账事有愧疚也不反抗,就这么安静的忍着听着,只不过之后没有多大改变就是了。
我想着父亲死了没人管着他,便也不在意,只要他别惹祸到家,别杀人放火就行。
我又想起我们俩的名字,一个叫梅沥文,一个叫梅子安,意味着父母想兄长出人头地,想要我平平安安。
倒也是很有缘分,这辈子的名是上辈子的表字,不过这个寓意和现实倒是相反得很。
天色渐晚,月亮已上枝头,我从房顶上下来,准备睡觉,但是那个家伙还没回来让我有点担心。
“子安,小文还未回来让我有点担心,咱们去找找吧。”
我的母亲,以卖豆腐为生,虽然生了两个已经不小的孩子,但还是风韵犹存,一股江南女子的柔情,不过就是太温柔了,一点也管不住那个家伙,每次就会着急,妥协。
“没事的娘,哥哥夜不归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一次不是好好的?晚了回去睡吧。”
娘皱皱眉满脸的担忧,“可是今天他出去的时候才是满身的伤,现在又不回来,万一有什么危险......”说着竟然眼里蓄起了泪水。
我叹口气,走过去拍拍娘的背,柔声劝道:
“没事的,我哥福大命大哪有这么容易出事,娘亲你若是实在担心我就出去看看,明天还要做生意早起,你先回去睡吧。“
“也好,你自己也小心。”
我点点头,知道娘亲只是不让我担心,在家肯定是睡不着的,不过也比一个寡妇晚上还在外面强。
我走在街道上,心里很是复杂,一方面是担心那家伙是不是真的出事了,一方面也生气。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那家伙经常造访的赌场,这时候赌场门也差不多关了,有赌瘾的基本都在二楼,常常深夜不归,一楼现在是没人了。
我瞧着正在关门的小厮一个大步跨过去,带着礼貌的的笑问:
“小兄弟,你可知道梅沥文?他走了吗?”
小厮明显一愣,然后冷笑嘲讽似的看着我说:
“梅沥文?欠了曲爷好几天的钱不还,现在估计已经到阎王爷那报道了吧!“
我一惊,知道这个小厮不是开玩笑,想要再问点什么门却“砰”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