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教会女子中学 - 记者系列

我是一名记者，今天去采访了一位解放前在中国从事教会学校工作的老者，今年他已经98岁了。在三年前我们老编就希望能有采访的机会，但老人家一直不接受采访。今天我知道由我去完成采访任务时自己真的还是很疑惑。原来他一直不接受采访的原因却是我今天要说的。这是一篇不会在任何报纸上看到的采访撰稿。因为老编已经告诉了我这和当今的社会观点不符。就让它由后来的人来评断吧！

――――记者

我所任教的教会女子中学。教会中学是“中西合壁”的学校，当时的学生一般多是社会名流或者思想开化的士绅小姐。当时的学生都统一校服，比起当时的社会女子很显新风气。体罚是教会中学的一个特点，当时体罚的方式居然也是“中西合壁”。传统私塾的体罚主要是用戒尺打手心，又叫“打手板”，英国学校体罚的主要方式叫做“司朋克”--就是打PG。女学生在课堂上调皮捣蛋，例如交头接耳、做小动作等等，教师当场就可以对她执行中国式的体罚--叫她伸出左手打手板。要是犯有比较严重的过失，例如抄袭、旷课、顶撞教师等等，就要对她执行“司朋克”了。“司朋克”是比较郑重的体罚，学校准备了从英国购买的专用刑具，一种是两指来宽的短皮带，前端分为两条；还有一种是巴掌宽的木板，上面有很多均匀的小圆洞。这两种刑具经常挂在校长室的墙上，我都见过，但是对女学生执行“司朋克”的场面我们普通教师是看不到的。因为“司朋克”不仅一定要在校长室里，而且一定要由校长或者训导主任亲自执行，房门紧闭，不准别的教师和学生在场，只能隐约听到门里传来刑具打在光裸的肉体上清脆的噼啪声和受刑女生尖厉的哭叫声。在英国学校“司朋克”很平常，普通教师在课堂上就可以随意对学生施加“司朋克”，男女生都一样。大概正是因为受罚的时候要脱裤子、露屁股的缘故吧，在“礼仪之邦”的中国，教会女中才规定必须要到校长室关上门来打，这已经是很给面子了，据说当时的教育部这样规定的。但是除了严重违犯校规外，校方有规定凡是测验不及格的学生，也都要处以体罚。如果用中国式的打手板嫌太轻，要用英国式的“司朋克”又嫌太重，并且不止是一两个、而是成批成群--不可能都叫到校长室去由校长和主任亲自用刑，所以就规定了一种“中西合壁”的体罚，还是用戒尺打，但不是打手心而是打PG，不象“司朋克”那样隆重，不用叫到校长室，名称也改成中国名字“笞刑”。其中的“E”的解释是引用《汉书・刑法志》笞者可以教之也。

笞刑”是这样的：每次测验以后，所有不及格的卷子，一律都在礼拜六的下午让每个学生自己到授课教师那里去领，其实就是为了把准备接受“笞刑”的女生集合起来，安排到备课室里去集体打PG。当时我在中学中部教物理（相当于今天的高中）这是女学生们最头疼的课程，每次测验，少说也有四五个不及格，要受“笞刑”，都要由我来执行惩罚她们的角色。凡是课堂上没有接到卷子的女生，礼拜六放学之后一个个自觉的到老师的备课室来，背靠着墙站成一排等候着。被叫到名字的女生站出来走到我面前，恭恭敬敬地鞠一个躬，从我手里接过卷子之后，走到屋中间的大备课桌旁边，驯服而又无奈地弯下身子，将上半身伏倒在桌上，刚好把硕大的屁股抵在桌边，等待着我从抽屉里取出一根长长的戒尺，走到她的身后，先是把她深蓝色的校服裙子撩起到背上，伸手到她的腰间，抓住她内裤的裤腰（内裤也是统一校服的一部分，都是水蓝色的平脚裤，裤腰是松紧带）往下拽，一直拽到大腿上，使得她的屁股充分暴露出来，然后，左手按住她赤裸的腰肢，右手挥动戒尺，在她光光突起的屁股上施加刑罚。到这里来领考卷的女生都知道肯定是不及格，训导处规定差一分打一下，不管多少，反正是要打PG，哪怕是五十九分、只打一下也得把屁股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