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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作献给某位永远住在我心里的运动员和一个在心里的自己。
求度娘放过小白,别删。
大噶猴啊,在下中学生,坐标东北,不想给自己介绍太多。
文风不定看心情,手机打字,龟速and虫忒多,望大家多多指正,没有存稿,没有大纲,随心而写,因此大家喜欢的剧情留言我也许会按照读者的意思篡改篡改剧情。
这篇主要是舞蹈奋斗史+师生bl,婴儿车+虐
然后这篇文章我自己想要好好写下去,上香希望自己坑品好点。
大家看的开心我这就去码字了~
求吧务不删,删了告诉告诉我格式哪不对也可以啊,哭哭
引子
婚礼现场。
林洵耳边响起了那个带有磁性却永远也听不腻的声音:亲爱的洵洵,你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
说完楚桥北转而看向比自己矮一头的林洵软糯糯地应了一声:当然。我愿意和你跳一辈子。
楚桥北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林洵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搭到了上面。耳响起了熟悉的《越人歌》
这支舞的动作林洵总是想可能就算变成了植物人也不会忘记,当时被眼前的人虐的动不了地方的日子还历历在目,却正因此也思绪翩翩。
他曾多惧怕这双有力又温柔的手,生气时拿着条子棍子狠命抽下来的,失望时用十乘十的力道甩在脸上的,练功是一次次任凭林洵怎么求饶楚桥北都不会把压着手拿开的,以及,现在,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松开的。
一曲舞毕,底下一片掌声,还没等呼吸平稳,林洵就迎来了楚桥北霸道的一吻,他紧紧闭上眼睛,享受楚桥北急促的鼻息,紧紧握着的手却是再也松不开了。
“天塌下来也再也不会阻挡我们在一起了对吗?”林洵小声问
“当然,亲爱的,你再也逃不脱我了。”说完就又吻了下去,干红的苦涩又醇厚的味道立马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这一天,他们终于冲破世俗在一起了,这一天,是两位“新婚夫妇”的生日,只不过,林洵18岁,楚桥北27岁。
没更完一段呢我都想来相对应的解释解释我的问题和大家的问题,欢迎大家来留言。
我自己本来学过舞蹈但年久失修,基本忘得差不多了,文中有纰漏大家请指正我会积极修改。
大多数的舞文更偏向于虐,但我还是比较喜欢感情线故事线虐一起进行,所以可能喜欢高虐的不太能喜欢我这篇文章。
我暂时不会人物解释,如果大家对人物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讲起来告诉你
第一章
林洵和楚桥北的相遇其实仅一面之缘,而且是在楚桥北绝望的想死的时候。
在国际比赛上失误了还不是最重要的,医生那句“最好进行手术才”才是最要命的。
要说膝盖开始若有若无的疼,是好长时间以前的事情了,长到他自己都不记得。从小他都是被老师特殊“照顾膝盖的人”,借用老师的话来说,就是“你那么大一个膝盖,就你腿长的能登天也没有个屁用。”于是,就在日复一日的虐待中,这膝盖确实被压出来了,膝盖却也在一次又一次的韧带拉伤中落下了毛病,不是所有人都没有察觉,楚桥北这小子从小要强,打碎了牙也得硬往肚子里咽。何况自己的亲爹是舞蹈届有名的亚洲舞者,自己也没有不争这口气的理由。
再后来,再后来就在每况愈下的病情中参加了影响自己职业生涯的比赛,然后就被120送到了全B市最好的医院。
徐老师——一个几近40的女人在旁边不停地掉眼泪,重复着“老师不好是老师的错。”场面甚为悲切。倒是楚桥北本人本来郁闷的不成样子看平常虐待自己不到休克决不罢休的师父狠命地在这道歉,噗嗤一声笑了,毕竟是个18岁的少年,笑起来还是很阳光的:“师父啊,我还真没想到有这么一天,你也能跟我道歉。”
这位女士却是哭的更甚了“你个傻小子,笑什么啊,也许……也许你一辈子都不能再跳舞了你知道吗?”
楚桥北收起了笑脸,却云淡风轻地说:“我当然知道啊,师父,我把你当我亲妈看待,你恐怕也早就看穿了吧,舞蹈什么的,我根本就不在乎,这样也好,终于能休息了,终于有理由躲开我爸了。”
“你这孩子不是傻了吧,好不容易才把你带出来的。”
“诶呦喂,师父你就别装了,你骗人的技术一点儿也不好。”说着,床上的少年还轻轻地抚了抚坐在家属凳枕在自己腿上的师父。
伴着豁然响起的敲门声,徐静立马对楚乔北比了个嘘的姿势,就这番话,让桥北他爹听到,管他什么半月板撕裂呢,先得把他扔到练功房里好好撕裂一番。
想到这儿,桥北全身没由来的抖了抖。
第二章
望着面前风尘仆仆的爸爸,不用猜也知道是刚从南非飞回来的,在那边楚少一刚建立了一个南非公益舞团,这要回来肯定推掉了不少急事吧。
楚桥北心想:虽然他爸爸从小虐他如捡来的似的,但是还是关心我的啊。
“儿子?”楚少一试探性的一问,把躺在病床上的儿子从思绪翩翩里拽了回来。
“嗯,爸爸,您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面前的父亲的惧怕心理从来没少过半分。
楚少一拍拍徐静的肩膀:“您多费心了,快回去睡觉吧,我看会儿这小子。”
徐静顶着个鸡窝脑袋:“我真是对不起您,回头咱们再好好聊聊啊。”说完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