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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疲惫,窒息,仿佛深陷泥潭,越来越深,敏感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脆弱的心灵也已经饱受摧残,阿波尼亚感觉自己被无穷的黑暗逐渐吞噬,意识也逐渐离自己远去。
"这便是…我的终末吗…"似是无奈的接受了自己的命运,阿波尼亚放任自己的意识在黑暗中下沉,恍惚之间,她好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如一道阳光,缓缓照进了黑暗……
…………
阿波尼亚的意识渐渐从混沌中回归,身体的感官也渐渐回复,痛苦与快感也随之而来,经历了侵蚀律者那样过分的折磨之后,她的穴口一片红肿且无法闭合,时不时的颤抖向外淌出粘稠的液体,浑身好像散架了一样,但她的脑袋却枕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令她感到舒适。
格蕾修丝毫不在意阿伯尼亚身上的各种体液,她一言不发的搂着阿波尼亚的上半身,似乎想用自己娇小的身躯给妈妈带来温暖。
格雷修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像是刚刚绽放的百合花,沁人心脾。感受这格雷修的气息,阿婆尼亚的痛苦似乎也稍微减轻了一些。她缓缓起身,用力抱住了格蕾修,无言。
"真是令人感动的重逢呀,你说对吗,我的好阿波尼亚~~"侵蚀之律者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从背后响起。
阿波尼亚的身子猛的颤抖了一下,她更加用力的抱了抱格蕾修,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格雷修乖,在这里等妈妈好吗?"
"嗯,好。"尽管阿波尼亚之前的样子有点吓到了格蕾修,但阿波尼亚的话她从来都会听,格蕾修乖巧的跪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波动。
阿波尼亚有些艰难的站起身,踉跄的走向侵蚀律者,下身的两穴中的崩坏兽精液沿着她修长的大腿流下,在地上留下一道淫绯的痕迹,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她的动作缓慢但没有迟疑,走到侵蚀律者面前跪了下来,身子俯得很低。
"哎呀~我的好阿波尼亚,这是干什么?英桀的荣耀呢?你这样爱莉希雅会难过的哦~"侵蚀律者饶有兴趣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阿波尼亚,心里有些得意。
"不要…对格蕾修出手…英桀的荣耀……人类的尊严……我都能舍弃……所以……请不要对那孩子出手……"阿波尼亚所有的手段都已经用尽,她已经没有任何对抗侵蚀之律者的能力了,至少…要保护好格蕾修,这是阿波尼亚现在唯一的念想。
"你知道要怎样求我,阿波尼亚~"冷冰冰的话语从侵蚀律者口中飘出。阿波尼亚颤抖了一下,她咬了咬嘴唇,面向侵蚀律者岔开双腿,用手掰开自己泥泞不堪的小穴,"[请]继续使用我吧……"
"哈哈哈哈,很好,很好,真是令人感动的母女情啊~"侵蚀律者满意的笑了,它一把抓住阿波尼亚的脸将她按在地下就要再次将肉棒插入。
阿波尼亚闭上眼睛,经过先前侵蚀律者毫不留情的折磨,她的身心都已经到了极限,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只是希望伊甸她们能够尽快找到破局之法。
突然,侵蚀律者的动作停了下来,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阿波尼亚睁开眼,只见一只利爪停在侵蚀律者的脖颈前几厘米处,巨剑悬停在侵蚀头顶,还有一柄细长利刃停在它脑后,油墨形成的怪物、骑士与舞者将它包围,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哎呀呀~这是干什么~小格蕾修?"侵蚀律者双眼微眯,看向格蕾修。
阿波尼亚惊讶的看向远处的格蕾修,娇小的身躯站在那里,手上拿着她平时画画的画笔,脸上依旧看不到多余的表情。
骑士将阿波尼亚抱回了格蕾修身边,对此侵蚀律者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微笑着看着这一切。
"不可以,格蕾修…快解除能力,然后离开这里……"阿波尼亚身子已经软在骑士怀里,慌张的催促格蕾修离开。
格蕾修却死死的盯着侵蚀律者,"我不要,阿波尼亚妈妈…很害怕,这个人不是爱莉姐姐,它的颜色很浑浊,很可怕,格蕾修,要保护妈妈。"一向不怎么表露情感的格蕾修此时却显现出异常的执拗。
"你看,我也不想这样的,阿波尼亚,真是没办法呢~"侵蚀律者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不要!格蕾修!快……"阿波尼亚慌张的想让格蕾修离开,可话音未落,一股恐怖的能量波动从侵蚀律者周身向外爆发,途经的所有油画召唤物通通被震碎变回了颜料,阿波尼亚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侵蚀律者则像是凭空出现一样掐住格蕾修的脖子将她举了起来,格雷修手中的画笔也被它折成两节掉在了地上。
"呜呜……"窒息的痛苦让格蕾修不断挣扎,但她的小脚丫落在侵蚀律者身上,毫无力道就像挠痒一样,只会让它变得兴奋。
"放开她……"阿波尼亚挣扎着抓住了侵蚀律者的腿,但除此之外她已经没有力气做出更多动作了。
侵蚀律者冷冰冰的斜眼看了阿波尼亚一眼,对于这个已经玩坏的玩具,它早已失去了耐心,"你我已经玩腻了,滚开吧。"
"放开……唔?!!!"侵蚀律者一脚用力踢在阿波尼亚的腹部,强大的冲击压迫的阿波尼亚腹中的精液都喷射而出,人更是飞到了远处的墙壁上,再次失去了意识。
格蕾修挣扎的更剧烈了,她看向阿波尼亚的方向,"唔…咳咳……放开我……阿波尼亚妈妈……妈妈的颜色……暗淡了…呜呜……不要……不要……救救妈妈……"格蕾修挣扎着向远处的阿波尼亚伸出手,晶莹的泪珠从脸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