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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度娘,别删啊
谁让你动的
“咚咚咚咚”门外传来略急促的敲门声。
“进”张启山并未放下手中的笔,但目光一直追随着小副官,直到他来到办公桌前。
“佛爷,火车站那边……死了人,请您过去看看呢”
张启山盖上笔帽,随手扯过一件长风衣,简单的披在肩上,就直奔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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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刚走到火车前,一个车员就把他拦住了,一脸惊(shen)恐(jing)地拉住他“佛爷,你不能进去啊,我告诉您啊,这个车他是一个鬼车啊!进去要遭殃的啊……’他话还没说完,佛爷就不耐烦的摆摆手,几个随从就把他拉出去了。
张启山拉开车门,进去四处查看,略微思忱过后,叫来小副官
“去把八爷叫来,算命的要是不来,就毙了。”佛爷边说边摩挲着一面墙上的铜镜。他不懂这些风水八卦,大凶大吉。还是叫个内行的人来比较好。
副官偷摸笑了一下,转身离开火车站。
没多大一会,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就被副官请(tuo)来了。
“哎哎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粗鲁呢?你让我吃完那一口不行啊!”八爷边走边数落副官,副官也懒得和他计较。
“火车站?!这可是大凶啊,不去不去我不去了!”说着就要往回跑,被副官一把拉住,笑嘻嘻地说“八爷,我们佛爷说了,算命的要是不来。就毙了!”那腹黑程度,真是和佛爷待久了!
八爷缩缩脖子,勉强继续往前走,走进车厢,看见佛爷正在研究那面铜镜,突然大喊一声“哎哎哎!别动”把副官吓得一激灵,默不作声得赐了一个小白眼。
八爷围着铜镜转了一圈,连声叹气“如果我没看错,让这火车称为大凶之地的就是它”佛爷闻言,伸手想摘掉铜镜,霎时便被八爷拍掉了手。“不能动!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启山和副官对视一眼。
“你们不会动了吧?你们真的动了?!你们你们你们怎么能动呢?!”八爷气的直跺脚。
张启山狐疑得瞅了小副官一眼,自己刚才确实检查了镜子,他是什么时候动的?难道说……
张启山眼神多了几分寒光,淡淡的瞥了副官一眼。
“没事,我从来不信那些鬼啊神啊的。八爷还没吃饭吧。要不回我府上,就当张某给你赔罪了。”
八爷看着张启山客气得奇怪的语气,又暗自瞅了瞅乖乖低头站好的小副官,便已知道了几分。正好此时肚子咕噜咕噜叫。就欣然应允。
留小副官一人在风中凌乱……
佛爷与副官一前一后进了书房,八爷打听明了厨房的地方。便急急忙忙地跑了。自己要是再待下去,挨打的就不一定只是副官了。
佛爷不紧不慢地把外套挂在了衣架上,拿起桌上的笔,写起了文件,似乎没有感觉到书桌前还站着一个可怜巴巴的小副官。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两个半小时………
副官的腿已经酸痛,脚底板生疼。但依旧站的笔直,只是身体已经略微发抖。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这是多久没站军姿了,还不到三个小时就受不了了……”
佛爷抬头看看隐忍的小副官。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站不住了?这才哪到哪
啊”
说实话,他最怕佛爷这种满不在乎,漠不关心的语气。哪怕他打他一顿。
又不知过了多久。佛爷放下了笔,起身,但并没向副官走去。而是径直出了房门。
八爷正坐在凳子上狂吃,糖油粑粑,桂花糕,冰糖酥……一块一块得牺牲在八爷的嘴里。佛爷略有嫌弃的坐在旁边,却只是端起一盏茶。
“活爷,饿觉得吧,累不愣那面艳丽啊。小三毕竟溪个孩纸啊。不累小不少啊。累还四去看看。他完汗都没七啊”(佛爷,我觉得吧你不能那么严厉,小山毕竟是个孩子,比您小很多,您还是去看看,他晚饭都没吃啊)八爷一边塞着糕点一边说,佛爷略微思忱,还是起身,嫌弃得拂掉身上的糕点碎屑。
一进门,却让他火冒三丈,本应该站好的小副官正坐在沙发上捶腿。
“张日山,你胆肥了是吧!”佛爷气得指着副官训斥道。
小副官吓得一激灵,从沙发上弹起来。
佛爷回身反锁了房门,把手伸向副官。
副官咬咬牙,利索地抽出武装带。毕恭毕敬得递给佛爷。乖乖得附身在书桌边。
“业务还挺熟练”佛爷暗暗笑道,略一抬手,用武装带点了点副官的军裤,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副官可怜巴巴地回过头“佛爷,能不能……”
“不能”佛爷在空中甩着武装带,凌厉的风划破空气。
小副官瘪瘪嘴,心一横。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
还没等他重新俯好,凌厉的一鞭就结结实实得落在了臀上。
副官咬了咬嘴唇,忍着没有出声。
“啪啪啪啪啪”接连五下,落在了同一个地方。
撕裂的疼……
佛爷看副官没有声音,手指托起他的下巴,果不其然,下唇上,一道鲜红的印记,佛爷抬起手指,轻轻拭去血迹。
“疼就喊,不许咬嘴唇!”
说完又一鞭狠狠得落下
“谁让你碰那镜子的”
“啪”
“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找我”
“啪”
“你要是有事怎么办”
“啪”
佛爷手上的劲一点点加重,让小副官更难捱。
“啪”又是凌厉的一鞭
小副官眼前一黑,忍不住叫出声来。
“嘶!佛爷,佛爷,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小副官回头诚挚地看着佛爷,这一句,把驰骋沙场的汉子的心,叫软了。
佛爷轻轻得放下武装带,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