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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罂,钱塘湖春行第三句说的是什么来着?”
“呵~这乱花迷的是我的眼,可千万别迷了程少爷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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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渣攻渣受的美好爱情故事。
文笔稚嫩,情节狗血,望见谅。
更得可能不会很快。应该不虐。
河神大人镇(ง •̀_•́)ง
壹
春寒料峭,天才刚蒙蒙亮,正是冷的时候,程宇就得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准备去往松竹馆。
屋里的火盆昨天才刚撤了,只是因为程宇昨夜喝多了,夜里浑身燥热。
这时候反而有些后悔起来,也只好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推开门叫上小厮去父亲房中请安。
“爹爹早安,今日天气不错,爹爹可要出门转转体察民情?”
进了房间,手还揣在袖子里面,稍微俯了俯身,嘴上请着好,心里却想着,这老头子一把也年纪了,怎么还能日日坚持这起的比鸡早的作息。
程仲秋看了程宇这不学无术的样子心里就来气,偏偏这儿子从小不在身边带大,此时也没什么办法,只得摆摆手,遣了程宇出府,眼不见为净。
马车在城里的大道上走得并不快,程宇揣着手独自坐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眼皮一搭睡了过去。
到了地方小厮见车里许久没有动静,忙撩帘叫人,
“二少爷,少爷,少爷醒醒,莫要着凉了,要睡您也进去睡。”
程宇就着小厮伸过来扶他的手摇摇晃晃跳下车,刚睡醒还暖和的身子被清晨的冷风一吹打了个激灵,程宇方清醒过来,闭了闭眼,提步走进松竹馆。
“哎呦,少爷啊,今日怎的来得这样早。”
前脚才刚踏入门里,满脸堆笑的鸨妈就迎了上来,其实程宇哪天不是这个点就来,
“爷您今日来得早了,要不要先去上房歇歇呀?这我们也还没准备好,姑娘小倌们有的才刚歇下,要不我去叫林鸢过来先伺候着?”
艳丽繁琐的服饰下早已是枯瘦衰老的身体,厚厚妆容掩饰着已经衰退的容颜,迎上来举着手绢掸着程宇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嘴里连珠炮似的一连串蹦出询问。
程宇也不回答,只是默默勾起了嘴角。
心道也就这样的地方才待得舒服。
慵懒打了个哈切,眼角微耷,眼中却不见昏沉。
“行了行了,妈妈也去忙吧,我自己去转转就好了,无聊了就去林鸢房里,不打扰你们了。”
挥手随意打发了鸨妈,缓步上楼,随意转了一圈实在没什么意思,索性穿过长廊往后院走,那边住的大多是妓院的下人,相比姑娘小倌们的住处,白日里好像更热闹些。
“喂!你谁阿!这里不能进知不知道啊。”
上了楼没走几步就让一五大三粗的人伸手拦了,看着那粗糙油腻手程宇就觉得恶心,稍稍后退了半步,取下腰上挂着的扇子,也不用力,甩着手腕画了个弧,刚刚好挡住那人伸过来的手。
“哎呦,怎么这么不长眼,不知道这是少东家么。”
两人才刚对质上一旁就冒出个人,哈着腰跟程宇问好。
“罢了,下次记着就行了,好好盯着,别让别人进来就好。”
程宇也不跟那大个儿纠缠,松了拿着扇子与人对制的手,任由青木骨的扇子被丢在地上,
“刘哥近日生意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新鲜的货色啊?”
刚刚冒出那人便是楼中姑娘小倌们的主要来源,毕竟妓院也算是伤天害理的生意,人贩子也是必不可少。
“劳您惦记着,这里日生意还好……”
两人正聊着些有的没的,其实这些事程宇大体也都了解,程家几个男子几乎都在朝堂上身居要职,但是贪污的那些个钱总得有些掩饰吧,于是就有了这些所谓的妓院,酒楼。
半月前叫程宇接手这些的时候,程宇也没觉得有何不公,不受父亲待见已成习惯,好好去做个生意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啊呦,妈妈我知道错了,能不能不打了呀……啊——饶了花罂吧……”
两人正缓步闲逛着,隐约间听见有阵哭喊声,程宇听着那声音就觉得悦耳,胯下也隐隐大热,想都没想径直大步走了过去。
推开门,监刑的恰好就是刚才还在楼下那鸨妈,也不知何时就开始打了,总之看这意思,应该已经打了得有十几板子了,半透明的绸裤包裹着已经青紫高肿的肉臀,显得那腰细得好像一只手就能环握,一头黑发算不上多,此时略显凌乱地披散着颈间。
“少爷怎么到这来了呀?”
那鸨妈一见程宇立刻跳过来,收起刚才一脸地愤怒,堆起满脸的笑,又佯怒着挥起手绢责骂程宇身后那人,尖声质问,
“你是怎么伺候的?怎么让少爷来这后院了!”
只可惜程宇打进了门眼睛就没从花罂身上挪开过,倒是白费了鸨妈这些做派。
“你叫花罂?”
……
“嗯?”
贰
“你叫花罂?”
程宇没理会聒噪的鸨妈,走到刑凳边,摆摆手,停了噼啪不断的板子,又蹲下来,伸手抬起那人下巴。
嗯,脸不大,下巴也不算太尖,脸颊嫩嫩地,轻轻一点便生出一圈圈波纹。
一双桃花眼此时还断断续续流出泪来,程宇张口舔了一滴尝尝,呦,还挺甜。
“…嗯……?”
花罂吸了吸鼻子,看了看面前一张俊脸,有点懵。
要接客么?可是这会儿还是大白天啊。
那接客了偷卖东西这事是不是就能不罚了?可是他现在这样接客会不会疼死啊……
想到这花罂瘪瘪嘴刚收起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哎呦,别哭别哭,少爷我做主,不打了,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