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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楼图送你们一个美人,虽然目测这篇文里没有女的。
这是很久以前,楼主在灰常饥渴时候想的脑洞,现在差不多都快忘光了。
刚翻便签突然翻到的,看着还不错,就给发上来了
淮南皓月冷千山,冥冥归去无人管。
三更半夜,宜开坑发文
嗯,楼主的文一般都是坑,这篇估计也是……
序章,
夜幕低垂,黯淡的月光下,一个黑色身影轻巧地跃过一座华丽府邸的高大围墙。那身影疾疾掠过各个屋顶后,消失在月色之中。动作轻盈,悄无声息。
借助微弱的月光,依稀可见那座华丽府邸的牌匾上,赫然三个大字:瑞王府。
那身着夜行衣的蒙面人,一路披星戴月,运着轻功,来到人烟罕至的郊外。林木密集处,已有几十个同着黑衣的蒙面人肃立等候。
而先前的蒙面人,在众人面前立定,目光格外凝重:“今夜月黑风高,最宜暗杀行刺。咱们的目标是紫禁城里的供着皇帝老儿。这次行动若是成功,那今后便允你们自由,种田耕地娶媳妇,全依你的意。但若是失败……那便利落自行了断,以示忠心。”
“是!”
向来歌舞升平的皇宫,今夜却是格外宁静。有备而来的刺客,不费吹灰之力便摸进了皇帝的寝宫。正当他蹑手蹑脚向床铺靠近时,殿外接应的人,却急急破门而入,一句“主子,有诈”后,捂着中剑的胸口,吐血身亡。
他身形一颤,长剑急忙挑开床上铺着的被子。意料之中,里面空空如也。
殿外的嘈杂声渐增,他双拳紧握,眸中怒火冲天“**子,敢诓你爷爷!”话落,在禁卫军冲进来前,跳窗而去。
他并非想独自逃命,放任手下几十人的性命不管 ,而是情势过于险峻,即使是以绝世轻功著称的他,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突围成功。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本已躲过了禁卫军几层包围,却在宫门口被一个身着厚重朝服的人生生截住。
两人短兵相接,几个来回不分上下。
面对一个衣着繁重的人,他本有不错的胜算。然而在一个极其巧合的瞬间,他在朦胧的月色下看清那人的面目之后,稍一恍惚,左肩中剑。
然他并不知那身着朝服的人,也在同一时刻对上他的眼眸后,将手中的剑锋一转,错开了他的心口。
他手中的剑自然掉落,空开的右手捂住伤口,鲜血霎时染红整个手掌。而对方此刻也并没有再乘胜追击,两人隔空相望,双双无言。
禁卫军听见打斗声,往这边赶来。见状,他试探般后退几步,在确定与他大眼瞪小眼的人,没有阻止的意味时,运了轻功,翩翩离去。
迟来的禁卫军首领,向那身着朝服的人恭敬行李问安过后,遣散手下,望着蒙面人离开的方向,对着无尽的黑暗,语气尽是轻蔑“右相大人,卑职好像,看见了一个不得了的人。”
被称之为右相的人,习惯性蹙起眉,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沾染了血迹的长剑,微不可察叹道“那双眼睛,当真像他……”
一,
教主文奇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正坐在门槛上,头靠着门框睡得正香。
此刻,春末的阳光正好,有微风轻拂。在梦乡里任意翱翔的我,依稀听到一句“舒服不?要不搬个床?”
在上班时间遇到这种情况是非常尴尬的。所以我精神饱满地睁开眼,极力佯做“我没睡,只是太累了歇会儿”的样子。
“哟?让你看个门就累成这样了?”蹲旁边盯了我许久的人起身,颇轻蔑道。
我翻了个白眼,以表示自己对这位狐假虎威的上司的不满。当然,是在确定他看不见的前提下。
这位就是仪表堂堂道貌岸然人面兽心的苍冥教教主。这苍冥教可了不得,据点在京城十里之内,占山为王,烧杀抢掠,搅得周围百姓不得安生。可人家在朝廷有个雷打不动的靠山,以至于皇帝多次剿匪的念头被生生压了下去,兵士们也硬是没能踏进这大门。
说这苍冥教了不得,教主自然更是了不得。这危及一方的魔教,听闻是教主早年凭一己之力创建的。苍冥教很少掺和江湖事宜,所以这位传闻貌比潘安的教主的尊容,也很少有人得以瞻仰。而对于他的武功,更是众说纷纭。甚至有传言,不带一刀一剑独闯皇宫都是绰绰有余。诸如此类不知所起的谣言向来越传越甚,毕竟人们对未知总是有种莫名的……膜拜倾向。
当然,对于这些神乎其乎的谣言,每天低头抬头就能见到教主的我,向来是不屑一顾的。我倒是看不出来他哪里神了?每天闲得近乎可以流油,无聊的时候最大的乐趣就是怼我。从我平日里的言行举止吐槽到我的睡姿吃相。
……
认识他这么久,倒也没见过他跟谁打过架,所以无从目睹他那传闻里的绝世武功。而他那引以为傲的长相,倒也看不出怎么貌比潘安。毕竟,我也不认得那什么潘安。
而我,如他所说,其实就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一个看门的。重点还是个武力值为负的渣渣。至于他能够非常放心地让我委任这重要角色,大概是……大概是没人会闲得**光顾这鸟不拉屎的苍冥教吧?
“最近这京城可不大太平,你竟然还睡得着?”
京城太不太平是京城的事,跟我睡不睡得着有什么关系?
“江言啊江言,你到底长没长心?你知道你现在心宽得就像青青草原吗?”
“……”哦,你说京城不大太平啊?不就是前几天皇帝遇刺那个事吗?不是说罪魁祸首已经捉拿归案了吗?不就是一群鬼迷心窍见钱眼开的山匪吗?对呀,说到底还是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