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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可能开头会涉及轻微的S//M,我错了
(本来是写着自己玩的,攒了两万字,如果有人看帖子又没删我就继续默默更下去吧…)
文案:
“就他?也配叫我哥?看我不把他往死里整。” 花鸢韶挑起了眉,一脚踹到了祁槿煜的背脊,疼得对方又跌跌撞撞磕在了班门上。
祁槿煜不敢反抗,低眉顺眼的仰头望他,恨不能当即立刻的跪在地上,脱了裤子求他揍自己。
花鸢韶(哥) x 祁槿煜 (弟)
可祁槿煜不一样。他被花鸢韶折///磨三年了,看着他这种笑,只能发自内心地感到一种不快和痛苦。他听着哗哗的水声,艰难的闭上眼睛。身子狠狠的颤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花鸢韶已经洗完了手回来,使劲拍拍他的屁//股。“快起来,下午的课还要继续呢。” 祁槿煜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扯上耷拉着的内裤,又拉上校裤。花鸢韶甚至温柔的帮他理了理衣角,整理了一遍领子,又替他扯上校服拉链。
祁槿煜跟在花鸢韶身后走出那个厕所隔间的时候,屁//眼肿得他差点摔在地上。腿软得不成样子。每迈一步脚都是沉的,他浑浑噩噩的都要记不清楚时日。
他擦了擦汗,接了水龙头下的凉水洗了把脸,花鸢韶就将一整杯凉水从他头顶灌了下来。
“不要紧吧。看你脸有些发烫。”
“没事。” 祁槿煜哑着嗓子,推开了花鸢韶假意关心的手。
上课的时候祁槿煜都坐不住凳子了,腿一直在发抖,头上直冒冷汗。他没有什么同桌,因为校//霸花鸢韶总能第一时间搞死那个新的同桌,以至于没人敢和他一起坐。花鸢韶倒是偶尔有兴致会坐过来。
记笔记的手在发颤,怎么也写不下一个字,平日里刚劲有力的字体如今看起来却软趴趴的。
花鸢韶常坐他后面,往他衣服里丢纸团,桌斗扔垃圾,桌面上写满垃圾话,把他裤子拽下去羞//辱他,花鸢韶一样没落,不仅如此还会带着所有人一起。
花鸢韶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又故作认真的开始记起了笔记。祁槿煜扭头瞧他,就顿时知道了他的意思。桌面上刚刚使用的便签贴还放在桌上,上面甚至还有花鸢韶粗//暴撕下的痕迹。
祁槿煜伸手拽下花鸢韶贴在他背上的纸条,因为后座力屁//股结结实实的贴在了椅子上,疼的他一抖。花鸢韶昨天打得也狠,腿///臀交界处被狠狠得责罚了个遍,还对着他私///处狠抽,阴//囊那种应该被好好呵护的地方他也不放过。他整个屁//股都被打烂了,流着//血爬上的床。发//肿的部位,刚才花鸢韶惩罚他的时候也没消下去。
他瞧了眼纸上的两个字,没有说话,攥成纸团放到桌斗里了。比以前说的好了点。
“恶心”
他也觉得自己恶心。
花鸢韶只是将祁槿煜的头拎起来,摔/向了墙面。碰的一声。他额角慢慢开始流//血,身体无力的滑落在地上。闷闷地一声。
祁槿煜还是没醒。
花鸢韶也不理睬他,迈开步子就出门了。无趣。不耐/玩。
他进了书房瞧着他爹。“爸,祁槿煜晕了。但我劝您别去看,我玩/得挺/狠。”
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像是无动于衷一样,继续看着手上的文案。“下次注意。”
花鸢韶瞧着他爹,有些摸不着头脑。“花昀双,那他//吗可是你儿子。” 他戚了一声,看来这死老头跟他一样恶/心那个弟弟。
“你不是很清楚吗?那也是你弟弟。”
花鸢韶大笑一声,“对,对,对。是我弟弟,我应该照顾弟弟。谢谢您,我走了。”
回了房间的花鸢韶难得心情好的抱起祁槿煜,将他扔进浴缸里,扯了花洒就用热水冲着祁槿煜。他下手没个准头,烫的祁槿煜皮/开/肉/绽,等他疼醒的时候身上已经满是红/肿了。他苦涩的瞧着花鸢韶,也不敢反抗。
花鸢韶将花洒递给祁槿煜,站起身插/着/兜走了。祁槿煜调试了一会儿温度,慢慢地泡了个澡,将身上的血都洗干净。
祁槿煜握着花洒的手有些打颤,他好几次都失手摔落花洒,弄的满身都是水滴。
等他从浴缸里爬起身出去,花鸢韶都在他房间里睡着了。祁槿煜拿了药膏,慢慢地趴在床上抹自己屁/股。花鸢韶就在他旁边。祁槿煜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但他的头轻轻贴着花鸢韶的头,有点冰凉。
“嘶…” 祁槿煜轻轻地喘了一声,难为情的扭过头去瞧着伤口。屁/股都烂了。
3. 防吞文字
真是一个爱哭鬼。花鸢韶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嘴角在上扬,表情都变得柔和起来了。
“滚上来。明天给你上药,涂完了就会好的。老子有的是钱,这种药成打给你买回来。”
祁槿煜瞧着他,慢慢地点头。
晚上睡觉的时候,照例,花鸢韶把他当成小抱枕紧紧地搂在怀里,祁槿煜都要喘不过气来。花鸢韶的心脏紧紧地贴着他,嘴唇甚至还咬着他的嘴角。
但祁槿煜一点也没误会,只是静静地闭上眼睛,由着花鸢韶折磨他。花鸢韶狠狠地啃了啃他的嘴唇,就保持着这个占有的姿势睡着了。
呜呜呜 去睡啦,都没人理我先哭一阵子好了
他上天台之后,将给花鸢韶做的便当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放在地上,站起身脱了裤子跪/趴在一旁。
花鸢韶瞧着剩下的那个便当,“滚/过来,穿了/裤/子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