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中到研究生的spank插曲 #1 (一)在教室被打光屁股的高中生小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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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的冬天尤其暖和,北京的公园都无法结冰。我坐在北海公园的长椅上望着白塔,回想起这10年的sp经历,那些女生的声音和脸庞都变得模糊,粼粼的湖面带给我阵阵悸动。
除了4个一线城市以及东三省、山东等少数地区外,大多数人的实践都是从大学开始,而混圈的时间则往往从中学开始。我来自城乡教育差距极大的西南山区,得益于父辈的努力,出生以来就生活在城市,小学就超前地拥有了电脑。在那个宽松的互联网环境下,我自小学开始就混迹于曼陀、紫藤、私塾、小贝家园等论坛,热衷于收集和传播sp视频,以及不知疲惫地交友,与当时都是十几岁的小孩们共同憧憬着第一次实践。
我的第一次实践,或者只能说是第一次sp经历,是在高一。不同于sp文里对学生时代的实践设定,我并不是和圈里人进行实践,实际上sp至少在我们这样滞后发展的地区,从来不是众所周知的xp,即使到了现在也是新潮的东西。而在10年前,sp则更是一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过有趣的是,这种保守、压抑的倾向,反而促成了高中生在行为上的勇敢。16岁的女孩能在教室里大胆地脱下校裤,趴在一个同龄男孩的大腿上,请求他惩罚自己的光屁股。这并不是因为她也熟悉sp文化,而可能仅仅是在封闭式高压管理下的一种脱轨。
一直生活在城市的人,很难理解城乡间的教育差距,也由于生活环境的差异,城市学生与农村学生天然地存在一些隔阂。自从上了高中,班级里有了农村长大的同学之后,我才日益察觉到这一点。当时我考进了不在省会的省重点高中,这样的高中每年总能培养出一些清北学生,自然也会在本地拥有“掐尖录取”的特权。但掐尖范围越广,就会录取到更多不同生活环境的学生,就像我的高中室友在初二的时候还以为英文是24个字母,他们的初中生活就是在逃课、打架、抽烟中度过,说起话来也操着一口夹枪带棒式的乡音,叫人难以听得分明。总之,农村学生与城市学生、本县学生与外县学生分出了界限。
我揍的第一个女孩就是一个本县的城市学生,她叫小静。由于我当时在班上成绩很好,基本上大家都爱找我讨论题目,而我恰巧比较无聊,表现得就会较有耐心,每个课间我的桌前都会有人来找我问题。小静的身高大概有165,体重应当是在100到110之间,我不知道具体的数字,但是从屁股上的肉感,小静大抵不属于苗条的类型。小静是一个敏感又沉浸在自我世界的女孩,她成绩不好,是以钢琴艺术生考进这个省重点,所以每次考试都在班上垫底,但又有些好强,去找同学或者老师问题,一旦别人稍有辞色,她就不会再愿意和这个人联系。而我的无聊和耐心刚好满足了她的需要,在避免早恋、同性同桌的年代,她经常晚自习和我的同桌换位置,一周中有个三四天会坐在我的旁边,后面还去找了班主任,调换座位成了我的同桌。
某个晚自习,小静坐在我旁边和我传纸条,不是讨论题目而是聊天。天气很是湿热,头顶的风扇嗡嗡地乱转,我有些不耐了,写到:「再不学习,某人小心被我打屁股」。
小静看到纸条脸红了一下,提笔又继续写:「哼,小学生才会被打屁股,我已经是高中生了」。
我看这剧情有继续展开的意思,就往sp的方向引:「小静不乖,就会被我打屁股」。
小静扭头看了我一眼,写道:「打我屁股,我就咬人,我是小野猫,专咬大坏蛋」。
我:「我每天给你讲题目,还陪你聊天,怎么还成大坏蛋了」。
小静:「你不懂,咬人是小猫表达好感的方式」
我:「那打是亲、骂是爱,打小猫屁股也是应该的」
小静:「那以后小猫不乖,你可以轻点打小猫的屁股嘛?」
我:「要是屡教不改的话,还是要狠狠打屁股才行」
小静:「哼,那我去买一瓶云南白药」
我:「不用买药,打完屁股我给你揉揉,比喷药管用」
小静:「羞羞脸」
我:「好吧,那我不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