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伪病娇主子和手下伪高冷杀手的故事。
二楼
1
陶然被影一半强制地护送到酒店的时候,李慕白正懒洋洋地倚在过道一边的墙上,把玩着蹭亮的匕首。
他全身白衬衫加马甲牛仔裤筒靴的扯淡搭配,琥珀色的头发虽用发胶理得一丝不苟,却是怎么瞧怎么放荡不羁。
影一早已见惯了他这副样子,只低头恭敬地唤了声“主子”。
李慕白这才懒懒地掀掀眼皮,玩味地瞥了眼陶然——后者也同样在望他。两人的视线一撞上,屋内的硝烟味儿霎时浓重起来,李慕白挑起了一边的眉,盯着陶然颇有些审视猎物的味道,然后偏了下头,意思意思提了下唇角,算是打个招呼。
而陶然身后的影一早在感受到气氛变凝重之前就已经跳上房梁蹲点去了。
屋内瞬时只剩两个人的气息。
时间凝固了两拍。
陶然蓦地原地蹲下腿就扫了过来,李慕白眼睛里的神色黯了黯,却又像是早料到会如此,轻巧地跳一下避开,一步跨到情人面前,钳住他的手按在了墙上,凑上前去,蹭了蹭那渗着汗的鼻尖。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陶然突然就放软了眉眼,咧开嘴低低地笑了声。
李大少爷正醉在这美人如花的笑靥里,未料竟被一把推开,反应过来时脊背已贴在对面墙上,肩侧横着美人的一条腿。
一时忍不住“噗”地笑出来:“一时不防,竟被你这小东西算了一把。”
话音未落,左手抚上陶然翘臀的同时,右手的匕首已贴上了他的下颚。
冰冷的薄刃沿着颈动脉游走,陶然顺着力道抬起头,眼底深深的不甘暴露在李慕白眼里。直视着后者明显不善的神色,却是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够胆!”这话当然只能在心里说。
明面上李慕白还是笑得没心没肺的,却错手削了情人半寸乌发下来,然后倾身触了触他抿着的嘴角,调笑道:“宝贝儿,一周不见,脾气见长啊。”说着往那墙上放着的腿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陶然秀气的眉陡然蹙起,撤了腿,拍掉面前人在他臀上做乱许久的手,转身步至沙发前,自顾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以免压着屁股,摆好了,才愿意施舍个眼神给一旁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李大少爷。
“找我有事?”
显然,陶然对难得的假期被打扰怀有很重的怨气。
李慕白闻言重啧一声,看来还是不知悔改。
李少爷自知眼神和语言对陶然没什么杀伤力,故而一向秉承能动手解决绝不多说一句的原则。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李家亲信早已司空见惯的一幕——
李慕白一把扯歪了领带,松了颈口两颗扣子,袖口挽到肘部,迈开大长腿就往这边来。
几步到人面前,一条腿跪在人身侧,一手挑了下巴,眼底尽是凉意:“当然是想你的翘屁股了。”
说着捏着陶然的下巴往旁一带,上手就掀翻了人,左手紧紧按着细腰,右手卯足了劲儿就砸在了被迫翘高的屁股上。
陶然霎时没了刚才的威风,一口牙咬得死紧。
按理说作为义堂的首席杀手,虽然是主子亲自动手,但他也不该那么不能忍。
况且李慕白哪儿知道这小宝贝儿那么别扭,上次罚得狠了没给他上药,求了两周假期第二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结果就自个儿顶着个淤血肿大的屁股浪了一周。
如今虽然穿着裤子看不出来了,裤子底下却还是一片五彩斑斓。
狠厉的巴掌抽在重伤未愈的臀上,那滋味可是别样销魂。
3
陶然闻言,眼睫颤了颤,随即咬住了口腔内壁的嫩肉,腮边的红晕迅速褪去,伸手狠推了一把李慕白的肩膀,从他怀里滑出来,单膝点地,颔首垂眼,冷冷道:“属下明白,以后不会了。”
“刚说了明白,现在又来了。”李慕白挑挑眉,没扶他,只居高临下地盯着陶然蝶翼般的眼睫,片刻后,撩起他脸旁的一缕发,圈了几圈在手指上,给他别到耳后,食指绕着耳廓划了一圈,戏谑地捏捏他丰盈的耳垂。
陶然刚感到头顶的压迫减弱,便又被这个小动作激得浑身一颤。
李慕白唇边泛起一丝笑意,抬脚蹍了蹍他的dang部,故作惊讶道:“哟,有反应了?”
陶然从脸到耳朵一下子涨得绯红,有些恼怒。
李慕白似乎以揶揄他为乐,最爱看他害羞脸红的样子。
盯了半晌,李慕白才大发慈悲放过他发烫的耳垂。手虚点着脖颈的软肉,滑到颚下挠了一把他的喉结,翻手整个手掌张开,虎口卡住脖子,手腕儿使力把他整个下巴托了起来。
开口却是一句和之前毫不搭调的话:“自称什么?”
陶然跟了李慕白一年多,虽然比不上李慕白对他的了解,但李慕白的性格也摸了个十之八九,其中一条,就是李慕白在连发问句的时候,准没好事儿。
果然。
纵然陶然秉承沉默是金的原则,也还是没逃掉这条不详的定律。
“这种原则问题,你不想家法了断,就去领20鞭子吧。”
李慕白抬手打了个响指,窗外无聊得都快发霉的影一急忙扔了手中吃了一半的棒棒糖,掀开窗帘闪进来朝李慕白行了个礼。
“带他去刑堂。”李慕白淡淡吩咐。
影一垂下的眸里闪过一丝惊讶,却也没有迟疑地侧头对陶然道:“主母,请吧。”
陶然:“......”
李慕白:“......”
谁能告诉我,贴吧怎么空行(hang)。
有没有人觉得影子很可爱。
4
“井。”影一看着一旁陶然尴尬地面容都快扭曲的样子,贴心地唤了一声面前背对着他们的挺拔身影。
井擦拭刑架的手几不可见地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