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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去何从(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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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体最爱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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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写文,lz是新手,如有不周到处,请多多包涵

一楼百度,烧香

直刀图镇楼

黑狐狸系列—佼佼者(黑狐N680)

图片来自网络,咱不用于商业,应该不算侵权吧

穿越,儿子本是现代英语文学专业大二学生一枚

爹算不上特别渣,儿子也算不上特别孝顺

至于甜虐,自认为不算很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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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怀奕落水的那一刻,我就明了今天在劫难逃。

我旋即随他跳下去,不仅是救怀奕,也是希冀自己能借机晕过去,逃了今日一劫,虽然后者实现的可能不过万一。

可惜我天生水性好,上辈子上过游泳课,强装笨拙折腾了一会儿,到底顺顺当当救了怀奕不说,连口水都没呛。

我将湿哒哒的怀奕抱上岸,正圈着检查安抚,眼角挂泪的怀奕懵了一瞬,突然哭出声,越哭声越响,我手忙脚乱中瞥到前方一抹褐紫,顿时僵住。

不可否认,我对翡岚庄主薛纪的复杂感情中包括惧怕。

薛纪匆匆而来,一脚踢开我,抱起怀奕柔声哄着,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跪这想想”匆匆去了。

我从地上起来,没管脸上身上的泥水,原地跪下去。狼狈就狼狈吧,反正庄里的人有眼色的很,不会过来。至于那些暗卫,看惯了的,我何必矫情。

好吧,发上来就没有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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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怀奕不要哭得太久,这样薛纪的火气会小一些,罚我会少一些,我就可以早些回自己的屋子。今天是叶子的生日,我想早点回去。

我们三天没见了。

叶子是我的贴身侍卫,我也喜欢有他在身边。我没有小厮,平日也是他照顾我,同吃同住,可谓形影不离。这样分开几天不见面的情况实属少见。

说起来是我近来有些避着叶子,正值叶子染了风寒,薛纪新派给我一名叫蔡柏的侍卫。我不喜欢蔡柏,他看我的眼光仿佛资深招聘官审视初入职场的被试者,总带几分探究几分评判。我常常以让他为叶子送汤药,照顾叶子的借口不让他跟着我。

跪了一段时辰,全身都有点难受。原本湿透了的衣裳半湿不干的贴在身上黏腻,膝下是石子路,硌得疼,夏日的夕光也威力不小,晃眼的很。晕晕乎乎中,我突然想到,自己该不会中暑了吧?

不对,我带怀奕出来时是申时,避了正午的日头,中午也喝了绿豆汤,何况这是水边,真有什么,前些天嗓子不舒服,比起中暑,倒是感冒容易些。大概是跪久了正常反应吧,当初受罚的时候便是如此。

心中苦笑,真是懈怠了,有几日没受罚就变娇气了。

想些别的吧。

这满湖的莲花荷叶映着夕阳倒是好看,璧玺胭脂,金晕潋滟,无怪前人说“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虽然这湖里是白莲,映了夕光也只是飞霞妆罢——嗯?这花怎么越来越红了?

越来越红的莲花很快化作火焰,熊熊燃烧,愈来愈烈。一个隐约的身影在火焰中明明灭灭……

我一凛,迅速抬眼向四周望去,竟有几分心虚。

周围一切如故,只是夕阳更偏,地上红光更胜,莲花白瓣上的飞霞妆换成了酒晕妆,莲花变红不过是夕光西偏的错觉。

我敛了目光,暗自松气又不免嘲笑自己,不过是一个梦,便有些不同寻常,我这般也过于疑神疑鬼了。

梦而已,不该太放在心上。

何况是那么荒唐的梦。

思及此处,我不禁赧然。因为一个荒诞莫名的梦疏远朋友,且是生着病的朋友,实在……唉,希望叶子没有太生气。

叶子一直想要一把匕首,画了军刀黑狐N680的样式,请人仿着打了一把,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不知道有木人感兴趣,晚上回来

庄里的下人传话让我去凌霜堂的时候,我正望着湖里唯一一蓬莲子出神。

那人大约是新来的,极面生,见我那幅样子似有一瞬惊异,又很快垂眸掩去,再不多瞧。想是怕我尴尬,传了话便走。

“等等,这位小哥,”我却顾不得那些,“烦劳扶我一把。”

日下跪久了,头晕目眩,竟一时站不起来。

凌霜堂,据说意取“一剑霜寒十四州”,是以前庄里训练家丁的地方,后弃之不用,成了我的专属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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