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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16年开始写伪装者的一些文章,甚至还得到了一些小伙伴的支持,可惜因为高考,我放弃了写了好久的伪装者前传。现在,我也已经考上了大学,但是曾经的文章和账号都也已经无法找到,我要用一个新的账号,去重新写一次伪装者,用来祭奠我的高考和我的青春。
我先发一些,我以前写的文章的截图,我要重新开始设计文章,其中有一些是我身边的事,这个文章的主人公也已经是去年的人物了,但是,我还是要写一写,希望大家会慢慢的支持我,会喜欢。
和以前一样,先发一张时间表。
一引子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这是一个智慧的年代,这是一个愚蠢的年代;
这是一个光明的季节,这是一个黑暗的季节;
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
人们面前应有尽有,人们面前一无所有;
人们正踏上天堂之路,人们正走向地狱之门。
——狄更斯
虽然已是早春,但是到处还是灰蒙蒙的,空气中透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味道。万物凋零,雪虽然已经化掉了,但是依然能从大地中渗出阵阵寒意。明楼坐在校园的长椅上黯然的看着那一棵枯树,家中突然的变故让这个本来活泼开朗的孩子变得忧郁沉默。明楼暗暗的想着,父亲这也已经病了小半年了,一直没有见好,而且自从过年后父亲的身体每况愈下,我要怎么办呢?这时一个焦急的声音打断了明楼的沉思“哎呀,少爷你怎么在这里,快回家去吧,老爷和大小姐等着你呢!”妇人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口:“老爷,老爷怕是不行了,少爷你快回去吧。”明楼惊愕的看了一眼那个气喘吁吁的妇人,丢下课本,飞奔而去。明楼急匆匆的撞开大门,忠叔赶紧拦住了明楼,安抚着他说:“哎呦我的少爷啊,你慢点跑,老爷在楼上着等你呢。”明楼一把推开忠叔,疯了一般的跑上楼撞开门,大声的喊着:“父亲!父亲!”明父伸手,示意让明镜把他扶起来,他艰难的坐起来,倚靠着床头,用沙哑的声音呵斥道:“喊什么!老子我还没有到那一步呢!没规矩,你给我跪下!”明楼一听,咬了咬嘴唇,跪了下去。明堂在一边安抚道:“大伯,你何必动气,明楼这也是记挂着你。”明父缓了一会,慢慢的说:“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罢了罢了,我也管不了你几天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明楼一听这话心痛的说:“父亲,你这么说真是折煞孩儿了。”明镜在一旁安抚着明父:“好了好了,父亲。明楼这不是回来了,不要动气了嘛。”明父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明楼,一挥手:“你起来吧,过来,到我身边来。”明楼缓缓的站起来,一旁的明堂表哥赶紧一把拉过明楼:“快去,你父亲有话和你说。”然后又回头对其他族人说:“咱们出去吧,让大伯和明楼和明镜说一会话。”其他人默默的看了一眼明父便都离开了。明父挣扎着坐好,明镜赶紧上去搀扶,明父顺势拉着明镜的手缓缓的说:“明镜啊,为父对不起你啊。”明镜一听这话连忙跪下:“父亲,您没有……”明父打断了她说话:“听我说,为父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我既不能一直陪着你们姐弟长大,也没有给你们留下一个完整的产业。现在时局不济,人心涣散,道德沦丧,社会如此,商业亦如此!”明父顿了顿接着说:“我们明家世代清廉,不愿意陪着汪芙蕖那个人去苟且偷生,去赚带着工人的血的昧心钱!那个奸人,把我迫害到如此地步,但是就我自己也罢,我实在不愿意波及到你们姐弟俩身上,可是今天看来,是不可能了。”说到伤心处。明父剧烈的咳嗽开,明镜紧紧的抓着明父的手,哭到不说话。明父接着说:“明镜,你听着,我们明家三代不与汪家结邻结亲结友盟!我们明家子弟不许参政!我们明家子弟要永远记住从商之道,:一是守信,二是讲义,三才是取利。记住了!”明镜哭着说:“记住了,父亲。我记住了。我必定重振明家产业。”明父欣慰的摸了摸明镜的头,转过头看了看明楼,说:“明镜啊,明楼就交给你了,你要让他好好读书,让他做一个纯粹的学者。”明楼跪着向前走了几步抓着明父的手哭着说:“父亲,我记住了,我听姐姐的话。我好好读书。”明父含着泪,点了点头,说:“明楼啊,给我背一首诗吧,就那个,嗯,春望啊。”明楼跪直了,擦了一把泪强忍着悲伤背道:“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这时明父一直紧紧的抓着明镜的手缓缓的放开了,明楼与明镜撕心裂肺的哭着:“父亲!父亲!父亲”
黑暗笼罩着明家,明家便在一夜之间落没了下去。那一年,明楼12岁,明镜17岁。
发一点大哥的图片吧,依旧很喜欢大哥
二姐姐为了你,可以放弃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