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书律影

偷青苞米的大闺女(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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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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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辉田野

村外的青纱帐已经一人多高了。春草悄悄地钻进了青纱帐。

她终于到了苞米地的腹心地区,依然明亮的月光被四周密密麻麻的苞米杆和叶子分割得非常细碎,但她还可以清晰分辨近处的一穗穗馋人的青苞米,她实在是饿了。急忙掰一个,往麻袋里送一个,不停地干起来。

从她妈得急病去世后,她就操持着和她哥哥相依为命的这个家,虽然还只有十七岁,操持得像模像样的。可他哥哥近来赌博上瘾,竟把口粮卖了。输急眼,和邻村的两个赌棍一起偷了生产队的牛卖钱。被捉进监狱。她向生产队的保管央求提前分一些口粮好过日子。那个保管就要她上炕作为条件。逼得她只好来偷青了。

她在一个地点掰了十来穗苞米,又转移地点再掰,在慌乱中,不知不觉挪移到了靠近村北大路的地方。突然,她身后的苞米被哗啦一声拨开,闪进一个人影,怒喝道:“不许动!"一道手电筒的光柱,把春草笼住了。

春草打了一个寒颤,一下就僵住了。光柱中,一个一米六五左右的大闺女,被定身法定格在一手拎着麻袋、一手举着掰下的一穗苞米的姿势。她上身是件水红的短袖小衫,下身是条蓝布裤。赤脚穿双很旧的白力士鞋,两条乌黑的大辫子是她特别诱人的地方。

“偷生产队的苞米?偷了几回了?老实交代!”

她渐渐从刺眼的强光中恢复了视力,分辨出对方是插队落户的知青――卢晓光。这是全公社知青中最帅的小伙,不少外屯的闺女小媳妇都赶来本村专为瞅瞅这个小伙是什么长相。

生产队怕本屯的社员看青会徇私放过亲戚熟人,所以专派知青守夜看青。他胸肌特发达,穿着一件印有“育才”两个白字的大红背心(据说这是上海很有名的中学),一条挽着裤腿的黄军裤,头戴一顶正规的军帽,脚登一双半新的白网球鞋,威风凛凛地逼视着春草,一手夺过了她手里还攥着的那穗苞米,举在她的眼前,另一手就抓住了她的一条辫子的根部,让她转不了头。

春草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平日里看见这个小伙,也不免春心荡漾,和不少农家闺女一样有些非分的想法。但自从她哥哥出事之后,她成了坏分子家属,自然就断了这种念头。今天又在偷苞米时落在他手里,真是羞愧莫名,脸一下胀得通红,眼泪从长长的睫毛间泉水般地涌出,恨不能有地缝可钻!

“晓光哥哥,我是头一回,再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她拎着的麻袋落到了垄沟里,两只穿着白力士鞋的小脚不安地捣动着,可怜地扭动着苗条的身子,望着卢晓光苦苦央求。

“你们家都是惯偷!这回是人赃俱获,非得送公社会好好治罪。要我放过你,做梦呢!”

她用手护着辫根,听说要送公社,吓得呜呜大哭,不知如何是好。慌乱中想起保管以上炕为借粮的条件,横了心对卢晓光说:“晓光哥哥,你可千万不能送我上公社呀!那我就毁啦!你要是放过我,我,我啥都愿意……,你那个我都行,我,我愿意!”说着,自己就开始动手解裤腰上的扣子。她作为一个黄花闺女,毕竟羞于出口“H”字,便把褪自己的裤子来进一步解说“那个我”是什么意思。

卢晓光手里握着她滑溜溜的大辫子,贴近着她热腾腾的俏身材,瞅着她解扣子的动作,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了强烈的反应。正在这时,青纱帐外又射来一道手电的光柱,和他一道看青的另一个知青王伟林听到这边的动静,赶了过来。“晓光,晓光,你抓着什么人啦?”卢晓光一下清醒了,伸手便狠狠抽了春草两个大嘴巴,而且撒开了她的辫子。春草被这突然的打击打倒在地。“臭不要脸的小婊子,偷东西不说,还敢来这一套!想卖大炕,另找乌龟王八蛋去。”王伟林钻进青纱帐里时,看到的是卢晓光指着蜷着身子躺在垄沟里的春草大骂。褪了一半的裤腰箍在大腿上,露出了裤衩下边的皮肉。春草被骂得脸蛋绯红绯红,慌忙提上裤腰,系上了扣子。腾出手来,死死捂住了脸,坐了起来,浑身开始索索地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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