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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挨完打后,大高个回去上课去了,却苦了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更不要说什么出去和女孩子贴贴了。嗯..这不会就是他的目的吧,嫉妒我?
中午一见到大高个,我就锤着他胸膛抱怨,打完人家却连个休息的地方都不给?这么下去确实不是办法,于是我们决定还是跟家人联系一下。
至于伤嘛.. 哎呀,其实爱好家人已经多多少少知道了,总比超自然现象好解释的多。我和我妈回忆了十来年的生活,回忆到她感性的眼泪都掉出来,她最终相信了现在的情况。
调查了附近走失的初中女孩,却毫无结果。而对于超自然现象,我们打算借助更强的力量,本来以为会举步维艰,没想到找熟人做了第一所大学的工作后,刚给我做了几个初步的测试,一位教授就断定我绝对不可能是正常人。
“海马区的发育状况和骨龄完全对不上,部分记忆区块几乎没有反应,相关功能却表现正常,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最奇怪的是血脑屏障,这里..”
于是各种大佬们跟抢鸡蛋的老头老太太一样过来了..一个头衔比一个响亮,我和大高个被关在隔音的玻璃房里,脑袋上接着极被问了各种问题,然后一大票人跟听课的小学生一样奋笔疾书,屁股还没好完全我不要久坐哇..
临走前,我看着背后房间的老头热泪盈眶,挥舞着手对下面的人讲话,好像能听到什么“终于不用搞理论了”之类的。
出乎意料的,大高个还是上着学,只有我经常的被叫去做许多研究。心理学的人强烈要求我穿裙子去,他们是相信我有男性灵魂的一派,说是要研究影响..明明可以接受的要求,可你把原因说出来,就羞死人了!而医学的那帮人好奇怪,好像老是盯着我屁股看..没事吧,都是搞学术的。
不过, 他们付给我这只小白鼠的钱,可真不少!终于等到大高个回家,我穿着连衣裙,蹦蹦跳跳的过去:“哥,咱家有钱了..哎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别以为我上网少就不知道这是个烂梗。”挨了一记手刀,我捂着脑袋气鼓鼓,臭大高个还装模作样的摸着手。
“辛苦咲咲了, 说到底那些教授还是不太相信什么灵魂穿越,他们就想看你的情况,对咱俩像不像反而没什么兴趣。”
“谁会对你感兴趣啊?只会仗着体格打人!”
“哦?这不都是我的小可爱要求的嘛~现在爹妈也知道了,连那些学究都没觉得不妥。”
“说什么没有不妥,这样..是指那个?你到底跟他们摊牌到什么程度啊
“哦..原来他们没问你啊,看来是真把你当小女生看了..医学的那些人一眼就看出来你挨过打,然后问我把你打成啥样了,你表现按我的心理来说是否符合,有没有女性生理反应什么的..嘶..疼
“你..你..”我羞红了脸,踮起脚,气急败坏地揪他的耳朵。“你特么为科学献身也要有个限度啊!我就说他们都盯着我屁股看? !” 结果被他一把抓住手, 屁股上还挨了一巴拿,力量差距太大完全反抗不了..
“哎呀..人家是搞学术的,来摸摸头~人家问的可是按我的心理呢,我就像说自己挨打一样,怎么你这小家伙先害羞了呢~”
使劲踩了他一脚, 不理这个家伙,我拉开他的包,好大,是登山包,里面是什么呢?
打开的那一刻,我却愣住了。
散鞭、藤条、猫耳猫尾、戒尺、木板、震动玩具、皮拍、生...可这些东西本身并不是我发愣的原因。
我的脑海里突然有一个疑问,如果我才是来到教室,发现自己座位上睡着女孩的那个,我会怎么做呢?会像他一样吗?
不,我不认为。他表现出来的行动力,那激烈的欲望,已经和我的自我认知有了距离。
如果这个人连“我“都不是了,那我之前的人生算什么,笑话吗?我的社会位置已经被夺去了,说到底,性转这样的奇怪事情都出现了,还有什么不能发生?我的认知早就被颠覆成了锅乱粥。 我还是我吗? 他又是谁?
我接受不了..我不敢看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他走过来了。他会认为这是故作娇态的前戏吗?
沉默。头上传来了温暖的触感。我被他搂在怀里。
单纯的被保护的感觉,对于我来说实在是, 太迷幻了。我抽泣着,背叛着作为男性的坚强,向眼前的人诉说看所有的担忧和不安,你真的还是我吗,我们好像不一样了?似乎仅仅是说出,就好受了许多。
他没有开口, 只是继续摸着我的头,抚平了我的喘息,也抚去了我的慌乱。
他摘下了口罩,露出了那张脸,我的脸。
笑容阳光而自信,如同回忆中的我自己。
他告诉我,我的担心不过是空中楼阁,他自有解读这一切的方法。
他轻轻牵起我的手,拉我进了房间。温柔的劝慰撞击我的耳膜,我被一双大手从两肋处抱起,放到了他的腿上。
仍处于戒备状态,我疯了一样踢蹬着他,挥起胳膊反抗。
沉稳的声音响起:“睁开眼!”
我眼前出现的,是一部处在视频聊天界面的手机。
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孩,她趴在男人的腿上,穿着轻薄的碎花连衣裙,素雅的衣装下香汗微冒,惹人怜爱的身躯一颤一颤,晃动的小脑袋上绑着可爱的发带。
“啪! ”没有掀裙的粗鲁动作,巴掌直直落在女孩臀上,带来一声好听的闷哼,小腿弯曲了几分,让直到膝盖的白丝更加紧绷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