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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齐国太子云郗曜昏淫无度,不但不学无术,还欺男霸男,强娶豪夺,在府中豢养一众男娈不说,朝野江湖中和他有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男子更是无数。也许是老天开眼,某一天咔嚓一下他就掉沟里了,等捞上来弄醒以后,这个太子居然还有点意思。另一方面,一脸懵逼穿越过来的假太子发现这个新世界对他来说不只是三观尽碎,仿佛间也有那么点意思……
首次开长篇,渣文笔,老套剧情,np,第一人称,天雷滚滚预警,文笔无法保障,只能勉强保证逻辑通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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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可是我不好。
就在今天,我的面试又双叒叕失败了。负责接待的小姐姐柔声细语地跟我说回去等通知,我就知道又黄了呗。
大四,论文和工作是两个不得不提的话题。我这个人神经大条,用我妈的话说就是坍塌下来都能当是被子裹一裹翻个身砸吧砸吧嘴继续睡。可是人是要吃饭的,读书我不行,考研压根就没敢想,学生是必须毕业的,工作还是要找的。
俗话说的好啊,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边工作没了,那边论文也出了问题。
从导师办公室出来,拿着我打印出来毕业论文第四稿,刚才老师的话还在耳边。
“小云啊,你大学四年是不是就是带着个壳子来上课,理论都说不清,逻辑混乱,改了三四次了还是一塌糊涂。你看你这文献哪儿找的,百度百科!是没有图书馆没有网络了吗?”
唉,老师,就是有网络,我才会在游戏闲暇之余,百度百科一下。
行吧,大学一年学费也大几千呢,要是这四年过了,我不弄个毕业证回去的,家里老头儿老太太不得把我直接从十二楼扔楼下花圃去?
我回到宿舍,扛起我那台用了四年依然坚挺的小破笔记本电脑。考虑到夜要深了,在宿舍啪叽啪叽打字写论文,这帮同样被工作和论文折磨的塑料兄弟情舍友们恐怕会直接给我投毒,我决定去数学楼的通宵自习室再改改我的论文。
不知道这几年大学都是什么意思,一个两个的都把学生扔在荒郊野岭的新校区。新校区的通宵自习室离宿舍不近,骑自行车都要十几分钟,我一手提着电脑包,一手握着共享单车的车把,骑行在黑黢黢的小路上。脑子一会儿想下礼拜要不是去省城那个春季招聘会再看看,一会儿想着怎么才能问家里老太太多要二百块好买个动车票而不用坐班车。
警察蜀黍说的好,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啪叽一声,我好像掉进新校区在建工地挖的大坑里了。
在掉进坑里的瞬间,我想的不是完了我要死了,而是搂紧了怀里的笔记本,开玩笑,250G海量那啥片儿没了我上哪儿哭去。头“咚”一下貌似磕到了什么,命能丢,硬盘不能丢啊。我的毕业论文……我的简历……我的游戏啊。
头撞到的瞬间真是整世界好像都停止了,脑海里就是一片空白,我就像突然失去了方向的小船,晃晃悠悠不知道自己要去何方。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中,我感觉有一只手紧紧拉住我,在我耳边说了句什么,咻地一声,我被带走了。
我是被一阵小姑娘的惊叫唤醒的,可能我睡了不少时间,手脚都没什么力气动不了。一双柔软的紧紧握了握我的手,一会儿便放开了。我脑子就像被人摘了重新安上一样,根本不听我的使唤,好半天才睁开眼睛。
我的第一感觉是,诶?没死啊!
然而这样的兴奋没有持续多久我就觉得我是不是撞坏脑子出现幻觉了。头顶上是暗纹织锦的云帐,脑袋下是硬邦邦的枕头,褥子挺软的,房间里没有消毒药水的味道,倒是有一股微微的苦味,像是中药的味道。
医院什么时候有这么复古的病房?
这年头什么医院只吃中药?
我躺这么些日子没有给我输液吗我吃啥啊?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一阵淡淡的檀香味靠近了我,捉住我的手腕把了把脉,不冷不热地低声说:“祸害遗千年,你居然没死啊。”
听他这个话,仿佛我是什么祸国殃民大奸大恶的人,必须在全国人民面前谢罪,我不就是个学习不怎么样的学生吗?掉坑里就该死了?
待我眼前稍微清楚一些,我看清了眼前的人。眼前的是一个面容颇为英俊的男子,不过他脸上嘲讽的神情真是让人不爽。我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大约是躺得太久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唉?不对啊,我眼前这个小帅哥怎么穿的是……汉服?头发还那么长?医院最近流行cosplay?还是汉服社在医院聚会?
还没等我想明白,一个女人走进屋子呼一下就扑到我的床边,哭道:“我的儿啊,你可醒了,要是你有个什么,要母后怎么活啊。”
母后?什么鬼?我妈这么幽默吗?身上稍微有些力气了,我抬起手想揉揉眼睛,可是眼前这双手让我真是无比生疏。
什么时候我的手这样圆润白净了?
掌心的纹路和平时一点也不一样啊。
我什么时候有这么长的头发了?
接下来,这个自称我的母后的女人,叫了一堆人,对我又是把脉又是单眼皮又是扎针。但是我的头太疼了,虽然醒了,也没什么力气去想那么多事。昏昏沉沉地睡了又醒了一段时间,我才渐渐好一些。
躺着的这几天,我深刻地思考了几个哲学问题。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嘛?
然而我这个脑子要是真能想明白,也就不会找不到工作写不出论文了。
不过好歹智商正常,我还是想明白了一些。
比如……我现在不是我这个壳子应该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