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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前传:
白衣坠地不染纤尘,冰冷的眸子不近生人,江梦璃的心中永远有那样一抹身影,那是梦一始的地方,她还记得年幼的自己拉着那一抹雪白,以为天地之间她是顶顶幸福的人,却原来梦醒不过一曲离殇。。。。
正文:
“为师生得这样美,竟叫丫头移不开目光?”
“为正为魔皆在心中,你即是为师的徒弟,谁要管你正邪之分,左不过替你杀人还是帮你护人罢了。”
“我不过是你报恩的工具罢了,迟到了就是迟到了,我原不原谅又当如何?放手!”
生来蹉跎,我不过想做凡尘的俗人罢了,等农忙过了在自家爹娘怀里,看炊烟袅袅,凡尘不过云烟。。。却终不得愿。。。。
前传:
【一.惊变】
血月天悬,寂静的夜空没有一丝星光,狂风卷着尘土,伴着无边黑夜看不清远方,风声凄厉的哀嚎,夹杂着一阵又一阵的血腥,呛得人作呕。猩红的月色染得大地都发红,近处隐隐可见白骨森森,血流成河,大帮的人衣衫尽染,从脸上到身上皆是血红,早看不清原穿了什么,都是红得几近发黑,连双目都是赤红,手里提着的或剑或棍,无一不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血,远处林子里有狼嚎声响起,划破寂静的夜空,人们手中的剑便愈发被紧握,各个手上起了青筋,却也看不分明,只是眼中尽是杀意,狼嚎声被风带的远了。。。
天边忽然亮起一道白光,所有的人提剑看着那白光,看白光散去,地上就多了一人,站在众人中间,一袭白衣在一众人中格外显然,来人面目清秀,眼底清明一片,匆匆扫了一眼四周,嘴唇不禁抿到一起,轻叹,他立在众人中间,长剑持在身后,隐隐泛着微光,忽而腾空而起,剑芒四散开来,连天边的血月都失了光芒,男子又叹一声,头顶的剑指向场中一人,嗡嗡作响。
“我早说过多次,秘法不在苍云山,早不知踪迹,昔年的事错在我,你要杀要剐我本不该还手,你何至惹得生灵涂炭,遍地白骨?”
出口的声音清冷,不大不小,却在空旷的地上传了老远,遍地血污犹在,男人的衣摆被风扬起,却不染分毫,依旧洁白似雪。凌厉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便有好多人纷纷垂下手中的利剑,默不作声。
“呵呵”
人群里走出来一人,满脸皆是血污,看不清容颜,只一双眼睛通红,眼下似是被利剑所伤,翻出了皮肉,森森的白骨漏出来再被血污尽染,有些吓人,那人走出来,也一样扫了四周一眼,仰天大笑,嘴角渗了血迹却浑不在意,他抬手抹去血迹,狠狠看着白衣的男子。
“笑话,楚梵笙,你杀我妻儿,此仇不共戴天,岂是一命可抵?秘法就在你山中,弟兄们,我们走到这一步了,退无可退,你们随我杀进去,灭了这苍云山,还怕找不到那秘法不成?”
场上并无人答话,早先的人此刻杀意尽退,眼中倒多了怯意,满身鲜血的男子看在眼里,忽而拔剑而起,直指白衣人,却不等杀上前就被那人一掌拍翻在地上,众人眼中的怯意更甚,空旷的地上响起利剑落地的声响,慌乱退后的人踩在凸起的白骨上,跌跌撞撞的倒地,顾不上遍地血污,跪着不做声。男子猩红的眼中流了血泪出来,分明与脸上的血污混在一起,却叫人看的分明,他仰天大笑,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哈哈哈,我。费了千年之久,终是打不过你。”男人笑着提起剑,狠狠地插进一地白骨之上,无人拦他,所有人都看着他,有同情有怜悯有不屑,男人笑了好久好久,忽然狠狠攥上拳头,整个身体急速膨胀。
“不好,他要自爆!”
人群里有人惊呼,可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饶是白衣的男子眼中也闪过一丝慌乱。却见血衣的男子若吸住了气的气球,皮肤已经接近透明,千年的修为,怕是方圆千里都将夷为平地。在场的人慌乱一团,连逃跑的都没有,往哪跑呢?哪里又跑的掉呢?
“阿弥陀佛”
千钧一发的时候,天边忽然现了金光,比方才白衣人更甚几分,不出一个呼吸,金光笼罩了大地,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只隐隐约约见金光之中盘腿坐着一人,眉目祥和,看着便叫人心安。
“冤冤相报何时了,施主,何不放下屠刀?”
血衣人不答,五官都渗出血来。金光之中的人叹了一口气,眼中落下一滴泪,面目依旧祥和,极缓极缓的抬起手,却比血衣人快了太多,预料之中的爆炸没来得及发生便已经被熄灭,天地唯余一片金光,隐隐约约的好像有什么人从空中坠落,不知掉落何处。金光过后遍地血污犹在,白骨依旧森森,清冷的月色依旧,只是场上人都多了劫后余生的心悸,久久不能言。。。。。
【二。苍云山】
夕阳已经落了山头,天空本该几近昏暗,然此时此刻苍云山的大殿上却是火光缭绕,人声鼎沸,太多的人端着水盆来来回回的跑,一桶接着一桶的水被倒进去也不过是化作白烟,被火舌吞并。
“哎呀,掌门长老,所有的仙尊,即便有点法力的弟子都下了山,如今这书房起了火,可叫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怎么办?”
“别说了,快灭火吧。我水诀也没练会,怕是掌门回来要挨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