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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
两个少女的娇喘声在屋里喋喋不断,好像把这隆冬时节也媚出了一丝温暖。瑶琴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仁惠则趴在她的身体上方,她们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互舔着对方的小穴,并发出舒服的哼声。两具赤裸着的肉体就这样摞了起来,横在大厅中间,不停地轻轻蠕动,她们乳肉和对方大腿互相摩擦着,被抽打过乳房的仁惠似乎有点吃痛,她努力地不想让旧伤未愈的乳肉接触到任何东西,只不过那都是徒劳。
那两根带着凹槽的假阳具随意地被丢在她们旁边,上面还沾着一点点的体温,而被那玩意扩张了两个小时的后穴自然是大开着的,从身在上方的仁惠那里看去,她那本来粉嫩的后穴现在至少有四厘米的直径,虽说她确实在努力地收缩自己的肛门,但根本合不拢,只是让肉色的肠壁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两个少女时不时会往旁边偷看一眼,刚从外面回来就下了命令的三爷就坐在大厅里,他似乎非常心烦,展开了手里的地图仔细看着,还用铅笔涂涂画画着什么。他刚和黑云寨的“大爷”一化天好好地聊了聊,虽然没有什么冲突,但是——很明显,对方有事瞒着他,而且不是小事。这并不算新鲜,大土匪窝迟早都要内乱,时间问题而已,或者说没出问题才是奇怪的。
三爷一边抽烟思考着,一边用余光注意着那对少女的动作:“快排干净,然后来服侍三爷。”
他话音刚落,水流的声音便传过来,一小股清水从仁惠那微微撅起的臀部中间流淌出来,被过度扩张的肛门已经难以阻挡那股浣肠液的流出,只能任由它们自由落体,正泼在瑶琴的脸上,那股略带温暖的水流模糊了她的视线,而在她那正在被仁惠所舔舐的下体处,从瑶琴的后穴流出的灌肠清水,也渐渐在地上形成了不小的水泊。
同时流下来的还有淫水,那在地板上保持着69式的两个少女,两对乳房也在对方的身上摩擦着,吃痛声、娇喘声和灌肠液流出的声音一同,作为三爷思考的背景音,多少有些让人血脉喷张,只是三爷虽然阳具挺立着,思绪却没有被两个少女所吸引住,他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
这个混蛋老八,怎么就能被伪军一枪打死了,那趟车的消息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刑房外,广场。
“你还记得我们刚入伙的时候吗?”老七走在前面,续了棉花的长袍被踢得一响一响,眼镜在冰冷的室外结了一层冰霜。
“记得。”大爷跟在他身后,肩头还背着一把步枪。他眉头紧皱,衣服没有穿好,皱皱巴巴的毛皮短衫藏在那身军阀大衣下,似乎是玩女人玩了一半,被人强制叫了出来的样子。旁边的黑屋里似乎传出了快乐的声音,大爷认出来了,那是最初被黑牙佬挑出来祭奠老八的三个娘们之一:小芬,快他妈一周了,还没被玩死,生命力真顽强。只不过从影子来看,那少女早已成了一坨只会哼哼的肉,她会和之前被抓来的女人们一样,在无尽的快乐和疼痛中,毫无尊严地死去。
老七则没有注意那么多,他的嘴角呼出热气,就着那股热气,他搓了搓自己的脸:“三爷这套招数属实厉害,用性欲来让小崽子们来给他卖命。如果是他的人要抢娘们来给所有人肏,我还真信。”
“是啊,要是再年轻十年,我也那么玩儿。”大爷假装感慨的样子,差点让老七没憋住笑,整的跟你玩的少了一样,装什么大尾巴狼。但他还没胆肥到把这话说出口。
老七知道大爷在盘算什么,作为他的智囊,有些话不能明说,而把私人奴隶赏给他的行为就足以让老七明白,这黑云寨,恐怕是待不长久了。他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对于这个寨子里的土匪而言,大家都是老江湖,谁有二心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他的里怀兜里始终藏着一把手枪,以防备着随时可能会爆发的火并。
他走在前面,为大爷打开刑房的大门,那屋里全都是大爷的亲信,可能说话会更方便一点。
当然,还有被二爷玩死的那个女人所供出来的,汪伪76号的千金。
“大爷,七爷。”“大爷好。”往里走了两步,小伙子们的问候就纷纷响了起来,这刑房是方形的,和二爷用的不一样,屋里很冷,还烧着厚碳,这是专门为大爷修建的小屋,一共只用了两层红砖,隔音也相当不好,这恐怕是二爷的手笔,为了防止大爷捣鬼,外面多半已经有了几只耳朵在听着。
不过大爷不在乎,他径直往里走,环顾了一圈这简陋房间里的刑具和刑架,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撬开这娘们的嘴,或者说,怎么才能让自己玩的更爽一些。
那女孩只有双手被绑住,坐在有着许多木头架子的刑椅上,那玩意上面是横七竖八的木头长条,还有不少不知做什么用的钩子和绳结,只是那女孩脑袋后面那个绳结一看就是勒脖子的,估计很快就能派上用场。她身上一整套的厚毛衣似乎没人动过,这意味着她还没被开发,这将是她受到的第一次拷问。
她留着一头短发,是大城市里常见的那种学生头,只有鬓角长一点的发型。她低着头,但是抬起眼睛偷看,那孩子是受过训练的,老七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她在装,假装害怕来麻痹敌人的伎俩他见得多了。“像个草头子(黑话:装的挺像)。”七爷随口提醒着,大爷则乐了,看向那些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