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书律影

前生如烬(父子兄弟,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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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路伯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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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MAI分类可能有误

一楼度受。

大家好,我是歧路,我又回来写故事啦,o(* ̄▽ ̄*)ゞ 诶嘿!

按照大纲节奏应该是先虐,后甜,再虐一下下,最后HE~

古风,杀手,兄弟,朋友,权谋(?),算计(?)

(懒得写文案啦)

一、

“驾——”

一声低喝,伴着一声策马鞭声,划破浓重的夜色。

城东小道上,一匹枣红色骏马载着黑衣少年,逆着风飞速掠去。

黑衣少年伏在马上,左手攥紧缰绳,右手往怀中探了探,确认怀中那东西安然无恙后,又伸手加了一鞭。

“驾——”

快一些,再快一些。他默念道。

*

“吁!”他扯住缰绳,抬头望了望那书着秦府二字的牌匾,舒了口气。

他直起身子,握住缰绳的手有些发抖,皱了眉头,仿佛用了些力气才从马背上跳下来。落地的瞬间就不自觉地团缩了身子,他将伸手捂住肋骨处,轻轻地叹了口气,又抹去额头因为发痛而洇出的细微薄汗。

他朝秦府走去,迈出的一个步伐都似乎重若千钧,他咬着牙,挺直了身子,走了过去,叩了叩门。

“呀——”门开了,是秦府的老守门人。

“大公子,您回来了。”老守门人笑了笑,忽然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打量着眼前的黑衣少年,“好重的血腥味,大公子,您受伤了?”

黑暗的夜色中,少年的惨白面庞并没有显得多么骇人,他摆摆手:“无妨。”

老守门人还在疑惑,少年却没有再解释,他问道:“爹在哪里,在秦安房里?”

老守门人似乎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使命,他点点头道:“对,老爷一直守在那里。他吩咐我,若是见您回来,就让您直接去。”

少年颔首道:“知道了。”

*

少年将身子挺得更直,右手未曾离开自己受伤的肋骨。血滑腻腻地从衣衫里渗出来,染在指缝,又将下衣也染得一片狼藉。好在现在是深夜,府里没什么人瞧见他的模样。

他深吸了口气,咬了咬毫无血色的唇瓣,好叫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行至秦安的卧房前,他又是一额冷汗。他淡然擦去,才抬手叩门:“爹,我回来了。”

门开的很快,深褐色蟒纹广袖长衫的中年男人立在门里,见了他归来的儿子,眼神迫切地落在他身上,上下游走,开口急问:“药找到了?”

少年乖顺地点点头,准备宣告捷报:“我将楚家……”

中年男人似乎对战斗过程并不感兴趣,他打断他道:“我只要药。”

少年垂了眼眸,有些失落,他用未染血污的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递过去。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终还是闭了嘴。

中年男人将瓷瓶握在掌中,亦无甚多言,片刻都未迟疑,转身便将门又关上。

深夜的院中,冷风呼啸,寂寂无声。少年垂头,松垮了腰背,一步一步挪出了庭院。

*

马儿还被系在大门,并未送去马厩。少年今夜的行程尚未结束。

不多时,他便忍着痛色,从府邸深处走了回来。

“大公子,您还要去哪里?”老守门人望着少年道。

“有些事要处理。”少年笑了笑。

“您这……不要紧吧?”老守门人坚信少年受了重伤,有些担心。

“没什么要紧的。”少年淡然道。

“那……大公子,路上小心。”老守门人恭敬地为少年打开了门。

夜更深了。

少年艰难地蹬上马,摸了支火折子划开,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一小块儿前行的路。这微弱的光芒仿佛一柄利刃,黑暗在少年面前划开,又在他身后聚拢。

很快,黑夜少年又和这如墨的夜色融为一体。

二、

约莫一盏茶时间,少年的马停在一处不起眼的院落前。

这里是济生药庐的后门。

少年小心翼翼地下马,挪到那院落的小门前,颇有章法地敲起了门。他叩了五声,三急两缓,敲罢,他低声道:“千里,救我。”

门里竟然毫无动静。

少年嘴角微微一动,又如法敲了五声,又低声道:“贺千里,快救我,我要死了!”

当他准备要敲第三遍的时候,门里总算有了动静,那位被叫做贺千里的总算翻身下床,怒声骂骂咧咧道:“秦尽***的,大半夜的让不让我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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