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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还是给百度吧,刚刚没祭楼,就忘了格式
我是夏酉,上有哥哥夏清,谦谦君子,下有弟弟夏晏,朗朗少年。偏剩我一个,夹在中间,不求上进,真真的不招人待见。这可不是我妄自菲薄,这是我爹的原话。我爹,大名鼎鼎的开国元帅,惟一的异姓王,靖王夏冕。
其实我的不招人待见,从名字上就显而易见,他们兄弟俩和一块是河清海晏,我呢,据说是壬酉年生的,便取个酉字。纵然我再没心没肺,听了也不免失落。
我是出了名的没心没肺,这是我哥说的,还算好听,用我爹的话来说,就是没皮没脸。只要是我与我爹一打照面,最轻被呵斥一顿,次之便是扇两耳光,踹两脚,最重的的嘛,就是拳脚相加毫无上限。而我呢,下次照犯不误。其实呢,我犯的着实不是什么大错,无非是走路低着头,精神萎顿。笑话,我看见您,没让您看出来双股战战就不错了,还昂着头和您对视?那是真真的找抽做死了。
不过要说我爹平日里也算是谦和有度,风度翩翩。可到了我这里,这点好品质就消失殆尽。这种情况在我哥身上也同样应验。每每听人夸奖我哥,我心里都不住唏嘘,你们是没瞧见他在家里对我凶神恶煞的样子,对,说的就是你,那个谄笑着,不住推销自己妹妹的家伙,你们家那丫头就是再丑,也不能把亲生的姑娘往火坑里推啊。
要说这亲生的问题,我真怀疑自己的身世。虽说我不似我哥那么优秀,却也是文武双全。远的不比,就说那王知府家的老二,日日寻欢,夜夜笙歌。不还是被一家子哄着惯着。再说那林尚书家的老三,横行霸道,无恶不作,还不是惹了祸事,他老爹给担着保着。就说我们家老三,那小东西也是个不干活的,却小嘴跟抹了蜜似的,把我们家王爷哄得眉开眼笑。要是我稍稍给自己做个辩解,怎的就被斥为调嘴弄舌。行,我知道您靖王夏王爷治下严谨,可用不着一家子就我遭遇横眉冷对,就我承着怒火吧。
不过这身世上的疑问,我跟谁也没提过。我估摸着与王爷说了我只有两个结果,一是气的王爷大骂孽障,将我打个半死。一是他老人家冷笑一声,我夏冕替人养了这么多年孩子,还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然后把我逐出家门。显然,这两者都是我不愿意见到的。
我们一家子倒也说得差不多,还有的便是王爷现今的宠妃林白杏,也就是老三的娘亲。王爷的正室之位空悬已久,因为我大哥的娘亲去世已久,那是谁也不能触的逆鳞。至于我母亲,小时候也曾傻傻的问过王爷,均以被揍一顿打包送回住处告终。久而久之的,也就不想了,反正我还有更亲的人,那就是我奶娘。一个温婉善良的女人。
楼楼的更新时间会比较奇怪,周六日一般不更···
前面会是自叙,把该交待的交待完,然后一三人称不定··
其实,我对奶娘的印象很是模糊,毕竟六岁那年我就被我爹拎到外面书房读书,就在也没见过她。那时候小,也不懂事,倒也没觉得分开怎样,只是后来大了,孤身一人,被王爷责罚,便常常想起那温暖的体温和随之而来的淡淡芬芳。 除了奶娘,我大概再也找不到一个人能对我宠爱纵容。王府的侧王妃与我向来与我井水不犯河水,我爹更是指望不上。他老人家只要一天不和我发生身体接触我就谢天谢地,若是心情好了给个笑脸,更是感激涕零。 所以,说我这个二少爷是徒有虚名,倒也妥贴,我往日里到也不在乎。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失落感终归是逐渐增长,我离我最亲的人,仿佛越走越远。
自叙告一段落,下面将是情节展开
帝都虽是在北国,夏日却也燥热。我独自跪在书房外的石棱子上,被正午的烈白日烤的蔫头耷脑。这石棱子的正地儿原本不在这儿,它完完全全是王爷为了整治我方便专门叫人修的。而原本的那个设在夏家祠堂边儿上,确确实实是用作惩治家人家仆的。只不过夏王爷对待下人宽厚,那些棱子经风吹雨打的,早没了锋利的外表。纵是有不着调的被发配到那跪上一个时辰,倒也能经受的住。 而这书房外的,去真真是我的“独享”,“贵宾”待遇了。其实罚跪我有两个“选择”,一是在这该死的石棱上,二是在王爷的书房里。书房自是冬暖夏凉,环境优良。可是别忘了,跪在角落里,身后还有双眼睛“虎视眈眈”。我是在夏天也能冷汗直冒,生怕一个不慎,就有不明物体往我身上招呼。当然,最令人难堪的就是,我往往是被教训一顿再被勒令面壁,所以裤子常常就是耷拉在腿上。我就是在没皮没脸,也觉得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