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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不买了……
都……不买了……
这是一块……实验田
勤俭节约,不买衣服,从我做起
一楼给百度
二楼敬献
三楼跪献
这是个试验贴
我就是想看看,它什么时候会沉……
【试验第一日:目标确认存活】
【试验第二日:目标确认存活】
【试验】第四章
册封礼当天晚上,拙幸就收到了侍寝的命令。
虽然全身上下基本也被看过一遍了,拙幸还是被一个“侍”字弄得红了脸。他对来宣旨的人说:“……我不会。”
来宣旨的是陛下本人,他安慰道:“万事开头难,会有人教你的。”然后非常正经地掏出一张春宫图来,“我教你。”
拙幸被他按着脑袋,迫不得已低头看。这张图画得应该算是十分精致的了,虽然人身比例不对。拙幸看了一会儿,眼睛一亮:“我知道了。”
陆载桓大喜,他的衡郞果然天资聪颖:“很简单的,就是这个样子。”
拙幸喜滋滋地说:“秀水在宫外有个胭脂铺子,近来生意不太好,我要让他卖这个,我画的比这些好多了。”
陆载桓当即炸了毛。他抓过小妃子,“砰”的一下扯断他的腰带,撕去蔽膝,拆掉下裳,脱掉中裤……
以往拙幸不出门的时候只穿一条裤子打底,外面穿个宽大的袍子,反正屋里不冷,陆载桓打人真的是拽过来一掀一脱就能挥起巴掌打在挺翘的小臀上。
现在好麻烦,果然,这种正式的服装非常不适合拙幸这种经常要被抓起来打的人。
男人粗暴且恶趣味地将他的下身脱得光溜溜,还有意将他的上衣撩上去一截,将他纤腰也收入眼中。拙幸红了脸,求饶道:“哥哥,你这算是白日宣淫了——哎呦!”
陛下一巴掌打在聒噪的小妃子身上。
显然,他没打算真的打,这一下只在小人儿身上留下浅浅的粉色,像是初春绽放的第一朵桃花。拙幸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心思,哎呦哎呦叫得更夸张了。陛下又挥下几掌,将小臀打得粉扑扑的,就停了手,喊邓掌宫进来,慌得拙幸赶紧扯被子,耳朵尖都红透了。
“东西拿来了?”陆载桓问。
邓掌宫奉上一个的匣子和一个不小的银壶。陆载桓接过,就挥手要他下去。可怜的邓掌宫鼓足勇气,说:“陛下,这不合规矩啊。这些事情应该是咱们做奴才的……”
“这宫里,谁是规矩?”陛下眯起眼睛,似笑非笑。
邓掌宫麻溜滚蛋,觉得再看一眼宫规之外的衡郞都生气。
“什么规矩?”拙幸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陆载桓不答话,朝他笑笑,将那匣子推到他面前:“打开。”
匣子大概是专门为拙幸打造的,外头镶着的不是金银,乃是琉璃,七彩流光,非常符合他的审美。拙幸看得开心,就伸手拨开银制小锁。
“拿走!”新晋的帝王专宠小娇妻立刻将自己的毛炸起老高,挥手就将匣子扫到地上。陆载桓不跟他客气,掀开被子照着小臀又是啪啪几下,然后指着散落一地的东西说:“去捡起来。”
拙幸小脸羞得通红,用爪子捂住了不愿意放手。
云意宫循着拙幸喜好,四处铺着西域进贡的浅色描金地衣,琉璃和青玉制品们因此留住了全尸。没奈何,帝王本人只好弯下高贵的腰,将它们一样一样捡起来摆在匣子里,这种让他觉得自己才是侍寝的那个。他将拙幸的手扒拉下来:“这是内务府准备的,你之前应该也有一盒子,不知道朕的衡郞扔到哪去了?”
“菜地里,”拙幸非常诚实,“我让青山挖了个坑埋了。”
陆载桓无语凝噎。给五品妃嫔配备的物件儿大都是木的,在地里埋了一年,只怕是只剩渣渣了。
这个小盒子,诨名叫做“床匣子”,里头包含从大到小的玉势七个,单个的大玉珠四个,成串的小玉珠一条,香气四溢的玫瑰香膏一罐。除了这些,还有陆载桓天天拿来打人的竹尺、比竹尺更厚重坚实些的桃木小板、手环一样粗细长短的一柄小鞭子,盘成一团黝黑发亮的长鞭等陛下从来懒得用的小物事。
在军营里经常被打得没一块好肉的前少将军陆载桓,看不上这些病歪歪的玩具,觉得它们也就配用来教训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比如说裴拙幸和裴拙幸还有裴拙幸。
“你初识人事,年纪又小,容易受伤。”男人暂时合上吓人的琉璃匣子,“所以今天得听我的,嗯?”
男人用“嗯”字单句结尾时,往往说明他不想听到否定的答案。拙幸撇嘴:“我不是第一次了!”
阅人无数的陛下从鼻子里发出了不屑的声音。小妃子进宫之前有个“萧郎”,他知道,只是经他仔细观察,不觉得小人儿跟他有什么实质性的首尾——有些人,虽然一张口能侃侃而谈半本勾引皇帝的教科书,但是显然非常不会实践,眼高手低、纸上谈兵说的是衡郞本人。
陛下猜得没错。前世宋子城是个非常有仪式感的人,他虽然经常亵玩拙幸,但是一直都在认真地等他十八岁生日来临的那天。
可惜,裴长安永远没有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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