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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养你十几年,究竟是何处对你不住?你竟叛我至此!”
“……”
“脾气特爆,打我特狠……算吗?”
我这清汤寡水的文,到底哪里敏感了!
今天报考的事缠着,明天开始正式更
是不是有点短了
一、
素寒刚一回到玄天阁,便知此次的事情应是相当严重的。不说其他,单是看那些内门弟子三三两两地聚在他身后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样子,便可知晓了。要知道平日里那群崽子见了他就像见了鬼一样撒腿就跑。也不知道他们的师父平日里给他们灌输了多少“素寒吃小孩儿”这样的观念,以至于但凡是他出现的地方,往往是三米之内都无人敢靠近,一度使他非常尴尬。开什么玩笑,他素寒也是有徒弟的好吗!而且白白嫩嫩,香香软软的……额,怎么越描越黑。话说回来,此次玄奚亲自手书,命他放下手中未完的事务,快马加鞭的赶回来的事,想必与那小兔崽子脱不了干系。秉着“孩子作死总不好,多半是惯的,抽一顿就好了”的心态,素寒大步地向主阁走去。
刚一入阁,便见玄奚端坐于主位,左手边坐着一个妖艳妩媚的女子,是左护法如茵。右手边的座位空着,是素寒的位置。四位长老列坐堂下,竟连终年隐居的南阁长老匀尹也位列其中。看到匀尹的那一刻,素寒便知今日之事怕是不会轻易善了的。
“弟子见过师祖。”素寒上前一步,像着匀尹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谁知匀尹并不领情,反而冷声道:“右护法这是瞎了吗?没看到阁主在此。还是没人教过你尊卑之道,见了阁主却不知行礼!”
素寒闻言有些不悦,但却也只是顺着匀尹的话又像玄奚施了一礼。想他素寒武功冠绝武林,整个玄天阁上下无人是他的对手,他又生性狂傲,便是对阁主玄奚,也不曾有几分恭敬。可以说当年救过他性命的匀尹,是他唯一有所顾忌的人。而匀尹虽为四阁长老之首,却是常年隐居,对阁中的大小事务极少过问。今日他在这里,要么就是事情真的极为严重,要么就是有人故意想以匀尹当年对他的恩情来拿捏他。
“素寒无需多礼。既然人都到齐了,便由西阁长老来把事情说个清楚吧。”玄奚沉声道。
“回禀阁主,右护法素寒勾结魔教,企图谋逆。证据确凿,其座下弟子玉书已然招认。请阁主明鉴。”
素寒冷眼看着说话之人。目光凛冽的似要在眼前之人身上戳个窟窿一般。这西阁长老承岩自他还是外门弟子的时候起,便处处看他不顺眼,自从三年前发生那场意外,便更是与他剑拔弩张,水火不容了。只是他没想到承岩竟敢用叛阁这样的罪名诬陷于他。
“既然证据确凿,那便请西阁长老说说有何证据。”素寒冷声道。
“那是自然,老夫总不会平白冤枉了护法。”承岩挑衅地睨了素寒一眼:“来人,把玉书带上来。”
没多久,便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踉踉跄跄地被推至堂前。少年穿着一身染满血污的囚服,面色苍白,发丝散乱着遮住了几分原本清秀的面容。
“师父……”一看到素寒,少年立刻带着几分哭腔唤道。
素寒看着面前的少年,一时愣在原地,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待回过神来,只觉得满腔的怒意抑制不住地涌了上来。
“承岩!我杀了你!”
尚未给在场众人反应的机会,素寒便已冲至承岩面前,抬手扼住对方的喉咙,似乎要将其掐成两段。
“素寒,住手。”坐在主位的玄奚见状惊道。
素寒闻言不语,众人一时僵持不下,眼看着承岩的气息越来越弱,素寒终是冷哼一声,将手中的人丢了出去。
“玄奚!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个解释吗!”
“素寒,此事……”
玄奚话未出口,便被承岩打断了:“西阁掌管玄天阁的一切刑罚律令,老夫有权审理阁中的任何人,你素寒的弟子也不例外。”
素寒闻言面色更是沉了几分道:“哼,好,西阁长老言之有理。今日你若拿得出证据便罢,若拿不出……”
“呵,既然右护法如此迫不及待,便看看这是什么吧。”承岩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沓厚厚的宣纸,扔在素寒脚边。
素寒运转内力,腰都不曾倾一下,便把纸张吸附到手中。将手中的纸从前至后细细翻看,脸色越来越难看。从玄天阁隐藏在各门派的暗桩,到分布于各地的据点,乃至玄天阁的布防图……可以说,玄天阁一半的身家性命都在这几张纸上。
“前几日阁内查出九澜教的细作,这些东西便是从那细作身上得来的,右护法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素寒一时无言,这纸上确实是他的字迹,上面的许多东西都是只有他和玄奚两人知道的,更有一部分是他亲自安排的。如此“证据”,纵是他有百口,怕也辩不清了。
素寒未去理会承岩,却先向着玄奚带着三分疑问的语气道:“你……看过了?”
“今日在座的人都看过了。”玄奚错开素寒的目光沉声道。
“你不信我。”
“你把这东西解释清楚,我自然会信你。”
“不过几张烂纸,死物罢了。如何便能证明我与九澜教勾结!”
“呵呵,这便不劳右护法费心了。老夫既然说了人证物证具在,又岂敢少了人证。”承岩觑了素寒一眼,冷笑道:“老夫记得方才已经说过,你那弟子玉书已将你与九澜教勾结的全部过程悉数招认。”
二、
这……这些书信确是师父命我送给那个外阁弟子的。师父对我不曾设防,上面的内容我都看过,确实……就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