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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我苏倾漠此生只会姓苏,再不会有其它姓氏,姜大人何必要为难我这个瞎子?”
姜怀瑾看着面前眸中空洞无物的少年,从心底升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一个瞎子为什么会如此的骄傲?又为何……会有这般的本事?只可惜,他姓苏,不姓姜。
神圣的二楼,先来个声明。
声明1:本文更新时间不定,长短不定。
声明2:本人已疯,看到请绕行,否则,后果自负。(这个很重要,一定要看!)
下面,也很重要,
第一章
望月茶楼,除长安街外,京都最热闹的地方,无论何时来此都是人满为患,文人墨客喜欢在此谈风弄月,但通常会选在二楼,市井小民也喜欢来此,茶水不贵,一大壶管饱,却往往能听到比茶水钱更值的奇闻趣事,上至文武百官的,下至江湖侠士的,无一不有。
说书人拍过醒木,缓缓打开手中的折扇,神情有几分神秘,慢悠悠道:“今日我们要讲的是……”说到是字,话音一顿,一扫下面,见众人纷纷屏气凝神望了过来,方接道:“江南侠士——苏 韫。”
苏韫二字一出口,场面立刻热闹了起来,有脸现兴奋之色的,有小声谈论的,更有仰慕其人者微微坐正了身体的,只是比起这些,西北角的一桌人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们也很兴奋,也在小声谈论,只是言语间却全无苏韫此人,而是提及了另外一个名字,当朝丞相——姜怀瑾。
一黄衫青年比之台上的说书人更显几分神秘,对身边好友道:“你们可曾听说……姜丞相的掌上明珠其实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身边的人显然被这消息惊的不轻,手中茶碗落在桌上滚了一圈,他手忙脚乱的去拦,生怕打碎了要赔钱,只听那人道:“丞相大人就一位千金,还是夫人所出,你的意思是……丞相夫人给他戴绿帽子?”
“你想哪去了!”黄衣青年压低声音道:“我是说,那位大小姐既不是丞相大人的亲生女儿,也不是丞相夫人生的,是……”青年打量了一眼四周,见无人看他才遮掩着道:“是和人掉了包的。”
有人不信,质疑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把自己的孩子和丞相家的调包?”
青年嘘声道:“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丞相夫人!”
“怎么可能?丞相夫人放着自己的孩子不养养别人家的?而且还是个女儿,就算真要换也该换个儿子才是,那可是嫡长子啊,到时候母凭子贵……”
“如今也不差,丞相大人三个公子还不是个个草包,可这个女儿又什么样?都赶上半个儿子了!”
“那又如何,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
青年适时的打断了争吵之声,缓缓道:“其实丞相夫人原本产下的是位公子……”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瞬时又把人砸懵了,只是这次没人插言,只等他道出其中原委,果然,青年见无人开口,继续道:“只可惜这位公子生来就是个睁眼瞎子,丞相是什么人?他能容忍三个草包,却未必会容忍一个瞎子,说不定会直接掐死,夫人多年无所出,难得有子却又……唉,也是不得已啊!”青年摇摇头,脸现无奈之色,倒是颇为同情换子的夫人。
“那不知这夫人换的是谁家的孩子?”有人好奇,忍不住问道。
“正是当时被仇家追杀,流落破庙的苏韫夫人所生之女。”青年看了眼台上的说书人,说道。
“话说苏夫人身怀六甲,苏韫不忍其受累,便独自引开仇家,将苏夫人和长子苏倾溟安置在荒废的观音庙内暂避,岂料苏夫人恰在此时要临盆,四下无人,大雨倾盆,唯有一幼子在侧,眼看苏夫人便要难产而亡,一声惊雷响起,破落的观音庙门口竟出现一位抱着孩子衣着华而不奢的美妇,荒野破庙,竟然突现妇人,这哪里是什么妇人!分明就是观音显灵啊!”说到此处,说书人不由得放下折扇,双手合十,向西方拜了三拜。
几人侧耳听了两句,一人忽然恍悟道:“我说……这妇人就是丞相夫人吧!”
“那还用说!不过依我看……她到那荒无人烟的破庙去大抵是想把自己那瞎眼的儿子扔到那儿,没想到会碰上这么一幕,说来还真是那孩子的运气,否则,他怕是必死无疑。”
几人附和着点头,至此,已没有人再怀疑此事的真实性,因为……苏韫的的确确有一个看不见的儿子,名唤——苏倾漠。
第二章
苏倾溟不是个拐弯抹角人,无论说话做事他都喜欢直截了当,这种行事方式在苏倾漠身上体现更甚,可他今日却是一反常态的犹豫,不是言词上的犹豫,而是近半个时辰之久,竟然始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若不是感受到他的呼吸,苏倾漠甚至怀疑他已经离开了。
“消息是你放出去的?”苏倾溟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却仍旧毫无自觉的人,终是不忍再耗下去,冷漠威严的声音比起苏韫的温柔相差太多,这个声音苏倾漠曾怕了很多年,如今听来仍是心有余悸。
“是。”苏倾漠看不见,却仍是微微抬起了头,他的眼睛很漂亮,这样的神情更让人有种直视前方的错觉,温和内敛,有一种和苏韫极其相似的气质。
“你做此事前为什么不同我商量!”当朝丞相的家事在几日间传的沸沸扬扬,这绝不是一件小事,姜怀瑾的为人苏倾溟多少知道一些,那是个让人看不透的人,不结党结派,却连皇上都要礼让三分,如今突然挑开多年前的一桩往事,没有人知道他会如何处理,更加不知他会如何对待曾经视若珍宝的独女,那个苏倾溟连看都没机会看一眼的亲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