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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之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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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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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楠盯着房间墙边古香古色的立柜式时钟,它大概有超过百年的历史了。女主人谢琳福德女士告诉她,自她记事起这座大宅子里就有这座机械钟,伴随着这个古老家族直至今日。距离下午三点还有五分钟,诗楠望向机械钟旁角落里站着的女孩子,她感觉自己的心跳比钟表的嘀嗒声还要响。尽管站在角落里的不是自己,但诗楠心中依然非常紧张,甚至有一点恐惧。角落里的姑娘身材高挑,有一头淡棕色的长发,柔美的线条里看得见长期体操训练的痕迹。此时她双手抱在脑后,鼻尖贴着墙壁,一丝不苟地保持着这个有点别扭的姿势。诗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仿佛能听见墙角正在罚站的米夏细微的啜泣声,不过在经历了半小时前谢琳福德女士疾风骤雨般的训诫后,惭愧地流泪也是正常的。 此时门外传来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听起来谢琳福德女士正在走上楼梯。当她打开房门的时候,诗楠听见米夏紧张地吸了吸鼻子,她果然已经在哭泣了。劳拉.谢琳福德面无表情地走进房间,对墙边凳子上坐着的诗楠点了点头,径直走到米夏身旁,米夏甚至在微微地颤抖。 “米夏.谢琳福德,你认识到自己这一周表现的多么糟糕了吗!” “是的,妈妈,我已经几个星期没有犯这样的错误了。”米夏抽泣着告饶。 毫无预兆地,劳拉的巴掌扇在米夏短裙包裹着的屁股上:“我不想听到理由,之前的优秀表现应该被保持!告诉我今天接下来你将受到怎样的惩罚!” “打屁股,妈妈”米夏颤抖着说“用发刷和腰带”她恳求道,“请您结结实实地打我的光屁股,然后原谅我吧。” 诗楠打了个冷颤,这样放下尊严的语言是她从未说出口的,她不知道米夏平日里接受的教育和惩罚有多严格,才令她在即将挨打前还在恳求自己的处罚。覃诗楠也经历过不少打屁股,这似乎是每个琴童成长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但诗楠的母亲在大多数时候也不过是在诗楠逃避练习时将她按在琴凳或膝盖上,掀起睡裙隔着内裤用巴掌打上不到一百下。诗楠从小就很瘦,周边的女同伴纷纷发育后她依然很苗条,屁股蛋软嫩但并不丰满,几十下缺乏脂肪缓冲的巴掌已经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回到钢琴前。只有一两次当父母认为她犯了“原则性错误”时,才将她叫到房间,剥光了屁股蛋,狠狠地打上几百个巴掌印,这足以让诗楠痛哭流涕并且一整晚趴着睡觉。这类的惩罚当然也有由母亲私下里进行,还是很照顾她的少女自尊的。随时诗楠渐渐长大,屁股也挨打越来越少,初中时一个月往往要打上两三顿,而上了高中后诗楠逐渐自觉,两个月也不见得会挨上几下巴掌。她回味着自己记忆里几年前痛苦的光屁股挨打,想象不到小板子一样的发刷和皮带抽打在屁股上是怎样的滋味。 在杭州读了一年国际高中后,诗楠的父母决定将她送到英国的寄宿高中,恰巧他们大学时代的朋友劳拉.谢琳福德就居住在诗楠在牛津郡的高中附近。他们也自然很放心地将独生爱女交给这位诗楠小时候就常见的外国阿姨。谢琳福德夫妇都是牛津大学的科研人员,他们在埃克塞特学院读本科时与诗楠的母亲相识并成为挚友。劳拉本姓梅,从小接受着严格的英式家庭教育,在女儿的成长过程中她也一直秉承着传统的理念与方式。这也是诗楠的父母选择让这位女士照顾女儿的原因之一,他们相信这种严格的教育能确保女儿在海外依旧保持良好的学习及生活习惯。每个星期五的下午都是谢琳福德家的惩罚日,此时谢琳福德先生往往与妻子保持默契地离开家,确保女儿在私密的环境下接受处罚。而劳拉则会依据米夏这一周的表现决定是否处罚她,及处罚的数量。但无论下午的惩罚多么严厉,一切都将在七点半的晚餐前结束。劳拉会在处罚后安抚哭泣的女儿并让她度过愉快的周末。此时劳拉坐在房间中的大沙发上,米夏已经脱下了自己的校服裙和皮鞋,只穿着白色的内裤站在母亲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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