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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会描写外貌,从百度上搜了两张图,大概的感觉就是这样。若是侵了谁的权,一定要告诉我,我就把图片删了。
四月的天气乍暖还寒,随着它的心情说变就变。前几天还暖和的丽景城,今天竟是零星飘起了雪花。虽说不是六月飞雪,但这其中也指不定是有什么冤屈之事。穿着单薄春衫的行人早被这瑟瑟寒风逼回了屋里。此时暮色将至,平时热闹喧哗的街道,却已是空无一人。
远远地一顶红色小轿,在轿夫的快步行进中,颠颠簸簸的到了嘉王府的后门。轿夫放下轿子,大力的敲了敲门,听的有人应答,没等人出来便匆匆的离去。
“王爷,人……真的送来了。”汪久语调有些古怪,仔细听去,似是有些压抑不住的笑意。
汪嘉麒抬头,扫了汪久一眼,“送到我房里。”说罢整理了下衣衫,缓步向卧房走去。
萧钰一身大红喜袍,五花大绑的被扔在床上。红艳艳的盖头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头天晚上自己的老爹和四个哥哥陪着他喝酒,喝的很高兴,高兴地老爹和哥哥们热泪盈眶的,紧紧的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些不明所以的话语。至于后来,谁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啊!
汪嘉麒站在床边,皱着眉看着如同泥鳅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的萧钰。这萧家也是宝贝这个儿子,竟是真把人给送来了。
这话还要从三天前说起,说落霞山庄有个小公子,在家排行老五,家里人像眼珠子似的宝贝着。这小公子轻功绝佳,在江湖中鲜有对手,但不知他从何学了个坏毛病----偷!
这小公子自诩是偷遍天下无敌手,但是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不前两天去偷林家的丹书铁券,刚刚得手就被人察觉了。
这林家当年拥护太祖,护主有功,特赐丹书铁券,在林家祖庙中世代供奉。这小公子去偷这东西,那不是扯着老虎尾巴喊救命---送死嘛!所以当时虽然他脱了身,林家却放出话来,定要这小公子的一双手方能善了。
萧家一听这话,那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忙向林家赔礼道歉,可是林家却咬死不松口,非要小公子的一双手。萧家无奈,只能寻求嘉王府的帮助。这说起来又是另一桩事了。
汪嘉麒的父亲----老嘉王,当年进山打猎,不幸被猛兽所伤,危在旦夕之际,被萧钰的父亲所救。之后老嘉王便许下诺言,言道日后若是落霞山庄有事,嘉王府必定相帮。
二十几年过去了,老嘉王仙逝,嘉王府传到了汪嘉麒手里。此时落霞山庄拿着这么个烫手山芋来求救,汪嘉麒自是不想管。可碍于老嘉王的承诺,汪嘉麒又不能明着拒绝,只能道,嘉王府与林家并无交情,若是贸然插手,恐是对高祖不敬。若是落霞山庄愿将小公子送进府里为妾,这事他汪嘉麒自是要管一管的。
时下大元并非男风盛行,汪嘉麒所提的这个条件,也不过是想让落霞山庄知难而退。倒不是他汪嘉麒知恩不报,只是这偷盗丹书铁券绝非小事,但凡处理不当,被他人抓着把柄,治个不敬先祖之罪,少不得要连累他嘉王府百十口人命。
红盖头从萧钰的头上被拽了下来,粗暴的扔在一边。突然亮起来的光线让他眯了眯眼,“哎呦我的妈呀!你他妈是人是鬼啊?”
萧钰自诩轻功独步天下,此时见汪嘉麒悄无声息的站在床边,着实吓了一跳。他费力的扭了扭身子,靠着床坐正,这才抬头看向汪嘉麒,这么一看,心里不由念叨,咦?竟是一个美男子。只是这个美男子脸色不好,看起来让人有些不爽。
“喂!本公子和你说话呢!”萧钰伸腿踢了踢汪嘉麒,只可惜腿还被绑着,看起来有些滑稽,“哑巴?可惜了。”他自顾说道。
“呵!”汪嘉麒冷笑了一声,“果然是个惹祸精。”他不客气的评价道。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萧钰这小暴脾气,必须不能忍啊,当下就扭着身子站了起来,就算还被绑着,但是这阻碍不了他有颗想要揍人的心啊!只见他以头当锤,恶狠狠地撞向汪嘉麒,却不料汪嘉麒向旁边躲去,顺势一脚勾在他腿上,轻轻巧巧的让他摔了个狗**。
“你谁啊?”萧钰磕到了鼻子,顿时两股热流淌了下来,鼻子一酸,眼泪疼了出来。他趴在地上,气急败坏的说道,“喂!你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汪嘉麒伸脚将萧钰踢了个翻身,然后蹲在他身旁,皱着眉看着狼狈的小公子,“我?呵!你的相公!”说完伸手轻轻拍了拍萧钰的脸,嫌弃的评价道:“啧啧啧,真丑!”
“可怜了这一副好皮囊,想不到竟是个瞎子。”萧钰不客气的回敬道。开玩笑!竟然说他丑?这人眼睛有毛病!试问山下哪位小娘子看了他,不得称赞一句,好一位俊俏的小郎君!
“在本王这里耍嘴皮子,呵!”汪嘉麒捏住萧钰的脸颊,发了狠的拧了一下,“你就要做好后悔生这张嘴的觉悟。”
汪嘉麒是谁啊!那是能动手绝不吵吵的主!况且萧钰到现在还没认清他的处境,进了嘉王府,成了他的人,那怎么搓揉他,还不是汪嘉麒说了算。
“哎哎哎!疼!你大爷的!你到底谁啊?”萧钰偏着脑袋,在肩膀上使劲揉了揉,“嘶……下手真他妈很,我爹都没打过我!”
“本王是你夫君,记清楚了!”汪嘉麒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萧钰。这小脸蛋嫩的,掐了下竟是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