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柳戏言 父子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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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走道路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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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之所以有这篇文,是某晚在睡梦中突然出现的灵感。那个梦很奇特,他不断的充实这个故事,将文章前半部分填充好了。这篇文应该不会太长,文里很少有训诫的成分,大多数都是父亲泄愤的回忆。这篇文不甜也不虐,还是俗套的父亲重生好好对儿子的故事。我的文笔不好,写的有些像流水账。故事没有跌宕起伏,像掉了牙的老太太一直在絮絮叨叨。我的文一个个都坑了,这篇应该不会。因为故事的结局我已经想好了,对于有结局的文我还是有把握写完的。在百度上找了好多镇楼图都没有我中意的,我想找一张父亲带着两个软萌儿子的图,大儿子娇憨,小儿子清冷,现在只能随便贴一张了。
我知道我醒了,可我睁不开眼睛,我被困在这具身体里了。
风裹挟着细雨溅在我脸上,窗纸被吹得哗哗作响。我想这个窗一定很破,像戏言屋子里的一样,四格木窗永远有一格的窗纸是漏风的。细碎的声音从我脚边响起,我听见窗子“吱嘎”了几声,落在脸上的雨丝少了。有人轻轻的压在了被子上,他掩盖的很好,呼吸声细弱的几乎听不出来。冰凉的东西伸到我脸上,滑腻的像蛇的皮肤。那东西真凉,凉的我汗毛都炸了起来。它在我脸上摩挲,一点点将雨水擦干。那是手!很小的一只手!
我眼前涌现出一片白光,窗外的雨声,耳边的呼吸声陡然大了起来。我猛然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
“混账东西!”我心里的怒火一瞬间炸开,想也不想便一巴掌扇了过去。那小孩儿被打的歪了半边身子,顺着炕沿“咕噜咕噜”滚了下去。
我的掌心一阵发麻,我抬起手,掌心红了一片。地下的小孩儿似乎被我打傻了,趴在地上好久没起来。他多大?瞧着有四五岁的样子,可是到底是四岁?还是五岁?我下了炕,趿拉上鞋。那小孩儿终于爬了起来,他半边脸肿了,连左眼角都肿了。他眼圈红了,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他看我走向他,害怕的直往后躲,可是眼睛却一直往我身后瞟。
我回过头,看到炕头上有一根藤条。我知道那根藤条有一米长,拇指粗,打人很疼。我走过去将藤条拿起来,一直没出声的小孩儿却发出了一声很细的哭声。那哭声细的跟猫崽儿一样,刺挠的我心头很是烦躁。
我用藤条指了指炕,对小孩儿说道:“上去。”
那小孩儿又哭了一声,那是死死压抑的恐惧,不小心流露出来的声音。他在我的注视下,快步的走到炕边,那火炕很高,小孩儿只比它高出一个脑袋。他将裤子褪到大腿根处,手撑在炕沿,两条小细腿一蹬,半个身子便挂在了炕上。他的裤子掉到了脚踝处,露出他身上青黄交接的余痕。小屁股干巴巴的,加起来没有我手掌大。上面又青又紫,不难想象之前挨了多狠的打。
炕上除了条破棉被,没有其他借力的东西。小孩儿半挂在炕上,只能将手肘撑起来,手掌像八爪鱼似的,牢牢的吸在炕上。他两条小细腿在发抖,确切的说是浑身都在发抖。我想他应该是吓的。他的小腿儿绷得笔直,能看出他全身都在用力。也难怪,这么小的人儿要挂在炕上,也只能这样了。
我抿了抿嘴,将藤条背在身后,一只手将他的裤子提了上来,又一用力,提着裤子将小孩儿扔上了炕。那小孩儿有些发懵,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那床破棉被兜头罩了起来。
“睡觉!”我冰冷的扔下两个字,拎着藤条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