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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 (父子 短篇 虐?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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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道路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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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旨拍拍拍,纯父子文,突然而来的脑洞,殿下风格一向不虐,短篇,大概五章完结。突然觉得本殿下也能填坑了,好兴奋!

【第一章 小产】屋外暴雨如注,白花花的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满园花木的断枝残骸,紧接着一声惊雷炸响,滕淼自榻上猛然坐起,“子桓!”

“老爷,可有吩咐?”卧在矮榻旁浅眠的小厮听到声响,立刻掌灯躬身来到榻前询问。这小厮瞧着十三四岁,乃是岑州知府府内的家生子,名唤季童。

滕淼眼神有些游离,就着烛光仔细分辨眼前之人,在看清季童时,似是有些疑惑,“你…….”他伸出手搭在季童胳膊上,定定的看了片刻,复又躺下,“做了个噩梦罢了。”

“那老爷是否要点安神香?”季童向后退了两步,用手护住烛光,室内一时有些昏暗。

“几时了?”昏暗的烛光令滕淼昏昏欲睡,窗外雷声仍在滚滚作响,他揉了揉额头,显得甚是疲惫。

季童回身看了看沙漏,答道,“寅时了。”

“叫大少爷过来见我。”滕淼长长吁了一口气,双手有些不安的握在一起。

“老爷,时间尚早,是不是?”季童有些迟疑,此时离天亮尚有一个时辰,正是人酣眠的时候,此时唤少爷似是有些不近人情。

“快去。”滕淼听了此话似是有些不悦,竟直接坐了起来。

季童见此,急忙告罪,躬身退了出去。

滕子桓来时,还有一丝未睡醒,他脚上的靴子已湿透,身上还带着蒙蒙的水汽。前几日刚过了十六岁生日,头发已由总角改为束冠,此时未曾细细梳就,瞧着竟是有些歪斜。

“父亲,不知深夜唤儿前来何事?”滕子桓来到榻前,恭敬地跪地行礼。

“季童,把蜡烛调亮点。”滕淼吩咐道,又冲滕子桓说道,“你近前来。”

滕子桓不明所以,只能依滕淼所言,向前膝行两步。

滕淼捏住滕子桓的下巴,逼迫他将脸高高仰起,凑近了仔细的打量子桓。子桓深褐色的眸子目光清澈,此时却带着丝丝惶恐,长长的睫毛温顺的附在眸子上,坚挺的鼻子,好似透露出倔强的性格。

“果真是我儿啊。”滕淼松了手,嘴角挂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微笑。

“父亲?”滕子桓仍恭敬的跪在地上,下巴尚有方才被捏出来的红印。今夜的父亲甚是奇怪,与平日大不相同。

“季童,你先出去。”滕淼吩咐道,他起了身跨过滕子桓。书桌上一柄乌木戒尺泛着幽幽的冷光,滕淼拿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触手温润,甚是趁手。

“到榻上趴好,褪裤。”

滕子桓速来极重规矩,未得滕淼允许,不敢私自回头。此时听的滕淼所言,终是忍不住偷偷望去。但见平日对他不假辞色的父亲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而他手中足有一尺长的戒尺着实令人胆寒。

“父亲?”滕子桓一脸惊恐,他本本分分的读书,安安稳稳的睡觉,这几日也并无错处,缘何滕淼半夜将他唤来,遭受一番棰楚。过往十六年里,滕淼待他一直不温不火,他做得好,得不来半句夸奖,他做的差,也换不来半点责罚。滕淼看他的眼神中,总是带着他捉摸不透的神色。他甚至曾经愚蠢的质问滕淼,父亲是不是不喜欢子桓,最终也只换来滕淼不明所以的轻笑。自此以后,他不敢再有奢望,对父亲愈发恭敬,也愈发疏离。

“趴好!”滕淼用戒尺点了点床榻,又点了点子桓的臀部,“脱了。”

滕子桓一向淡漠疏离的表情,终是出现一丝红晕,他双手垂在身旁,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父亲……”

“啪!”滕淼扬起戒尺狠狠的抽在滕子桓身后,不容辩驳的说道,“脱了!”

“啊!”滕子桓自幼不曾受过此般责打,纵使跟着夫子读书,因他聪敏好学,也不曾受过责罚。此番戒尺抽在身上,只觉如热油过身,热辣辣的泼在屁股上,片刻便迫不及待的向四肢百骸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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