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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BL/sp 霸道攻+软萌受
cp:春玉 陆骞
小受帮助小攻逃跑,小受后来被卖到小攻家,小攻却不认识小受...
好吧,这个情节好狗血,但是谁叫楼楼又手痒...不定期更,必坑...
先发一小段试读:
春玉不是小倌儿,但却在满花楼度过了十五个年头。当年被老鸨从院门外捡回去的时候还裹着襁褓。如今被后院的老姑娘们左右接济着,眼瞅着长大了,自然不能在这院子再吃白饭。满花楼是个三流馆子,供不起几个大牌,更没有男倌儿,春玉便理所当然的做了端茶倒水打扫院子的小杂役,间或帮着姑娘们修补衣裳。
人靠衣装。满花楼的姑娘们虽不如大园子里的活色生香,但若浓妆艳裹,蒙些个没见过世面的客人,也是绰绰有余。老鸨便把大把的银子都花在了请裁缝上。一条罗裙动辄几十上百两,姑娘们在楼梯上走动难免将裙子挂了丝拉了线,怕老鸨知道了要罚她们银子,便都去找春玉帮忙。
“阿玉手这么巧,你猜李裁缝会不会收了他做徒弟?”两个姐姐越瞧春玉做的活儿越是舒心。春玉听了却是一哆嗦,他可不想看见李裁缝,每回来了都不带笑,脾气臭的很,兹要是看哪个不顺眼,甩了脸子就走,钱却还得照收。老鸨事后便定要拿几个来出气,不打得三天下不了床,那就不是她满花楼。
1
冬去春来,姑娘们要换春装。春兰病了起不得身,李裁缝便要将她的那两件先带回去。老鸨一听就急了,这不还得要她一回钱?正巧春玉进来换茶,老鸨上下打量了几眼,硬是要春玉替他兰姐姐试衣裳。李裁缝居然还就答应了。
春玉不愿意,却不敢逆老鸨的意思,只得拿着丝裙和罗衫去了屏风后面,别别扭扭换上了,竟叫李裁缝看傻了眼。春玉面容清秀,又在脂粉堆里长大,着了女装竟也不碍瞻观。李裁缝好半晌才醒过神来,干咳了一声:“呵呵,他穿着倒是合身,不过春兰比他矮,看来裙摆还需再裁去些。”这话便是不用再试了,春玉巴不得赶紧脱下来,却听院子里有人疾呼走水,屋里的人随即乱了分寸,一哄而散。
春玉想起兰姐姐的度花裙还在自己屋里,那是春兰放在那儿托他织补的,不知火势终将如何,着实不放心,便跑回屋里去取,却在一进门就被人死死掩住了嘴。
确认春玉不会再出声,身后的人才松了手。春玉回头,是个比自己高不少的蒙面男子,身边居然还躲着个姑娘,他认得,两天前才被送进园子来。“求姐姐慈悲行善,放我们走吧。”姑娘本来也没怎么见过春玉,着了女装更想不到是他。春玉被男子先前的举动吓得有点发傻,虽然男子逼视的目光已经明显缓和了些。
听得门外已有纷乱的脚步,春玉再是惊恐,却容不得多想,将两人引至了里间,推开了一扇窗。男子将姑娘扶出窗外,转身凝视了春玉一瞬,恭敬的抱拳,一跃而去。春玉发了一阵愣,回身时见地上似是有什么东西晃眼,弯下腰拾在手里,是粒金色的扣子,不是李裁缝常用的样式,莫不是那男子身上的?待春玉再望向窗外,人早已没了踪迹。春玉轻轻盘弄着那粒扣子,想起男子扶持姑娘时的谨慎呵护,或许就此成全了一对有情人吧?不知自己有没有机会如此去爱谁,护着谁。
虚惊一场,并没有火。老鸨却不怎么高兴,不问也知道,若非声东击西,那丫头定然跑不了。
春玉挨了打,因为弄坏了春兰的罗衫,大概是被那男人拉拽之时在门边挂破的,划了个豁口,饶是手再巧,也补不回原样。老鸨心情不好,院子里便时常有板子声,这几日,挨打的都是春玉。
春玉平时很少受罚,听话勤快一向讨巧,偶尔疏忽了,老鸨也都网开一面。但这一回,任凭姑娘们妈子们如何心疼如何替他说好话,老鸨偏生说什么都不饶他。
春玉满头是汗,趴在床上锁紧了眉,身后肿得不成样子,春兰替他上药时竟连里裤都脱不下来,只得用了剪子剪开。春兰比春玉大两岁,自小就像亲弟弟一样照顾,除了她,春玉也不好意思劳烦别人。
“我若是不病就好了,那衣服也轮不到你去穿。”春兰说着哭起来。春玉哪能叫她哭,好言安慰:“没事的,我赔给鸨母便是了。”春兰听着更是心疼,“你赔?你哪有那么多银子?妈妈若是总也不消气,这要罚到什么时候?”春玉心里揪了揪,只是打了一顿就叫春兰这么伤心,那他答应了鸨母去给陆老爷做偏房,可该如何告诉她?
2
陆家是京城有名的商贾,经营布号皮草。纳妾并非陆老爷本人的意思,只是前段日子生意不如以往红火,夫人沈师请了位江湖郎中。郎中道是陆老爷年初犯太岁,若有人肯虔心替老爷修功德,三个月后过了端午,生意必能好转。但这修功德的,需是老爷房里的人,且要处子之身。言外之意便是要为老爷再多纳个偏房。可好人家的闺女,谁舍得送来府里就先吃苦?正巧沈舅爷来府里拜见他姐姐,听了夫人一番心事,倒并不觉得有多难:“三个月而已,不如赎个清倌儿来,一来知恩图报好使唤,二来身份家世都与两位小夫人比不得,也免得争风吃醋。”除此之外,夫人也想不出别的法子,只叫沈舅爷不要去太有名气的园子,去个不见经传的小馆儿,找个没人认得的孩子作罢。
春玉的伤已好了大半,进屋去听老鸨训话。
“为什么帮着春喜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