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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贴子被度渣吞了!!!
抽打度渣!!!
这个坑是管家先生视角,进来这儿的捧友必须先去看[左后方的你](少爷视角)
但是由于有几楼都被吞了,能上popo的同学就去那儿看吧,那儿完整,发文顺。
暖暖这欠了n年的债,是该好好还了......
不知道是谁曾经告诉过我,当身处在一片黑暗时,只要伸出手,慢慢的摸索,如果你看到了自己的手指,那就是光线来源处。
“唰——啪!!!”
马鞭狠狠落在我的背上,我咬紧牙关,试着不让自己叫出声,这点似乎让施虐者不太满意,他再次挥了一鞭,逼得我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我的意识逐渐模煳,只能隐约听到滴滴答答的水声——血沿着我的嵴梁、臀腿流向地面,我赤裸的身体被悬吊着,像一隻牲畜般没有尊严,我全身都是伤,尤其是臀部,那儿已经先挨过一顿很重的皮板子,之后又挨了马鞭,我想现在应该早已血肉模煳。
“我最喜欢在你这样漂亮的小东西身上留下伤痕了。”
我的主人——理查霍伊尔这麽说着,然后又扬起手给我一鞭,那一鞭划过我的胸膛,在上面留下一道渗血的长口子。
“下次再逃 ,就不只这样了——你要再敢逃一次——我会把你的手脚折断、皮扒下来!别考验我的耐性——”
他扔下了马鞭,过来用单手固定住我的腰,另一隻手绕过我的身后,接着我受伤的臀部猛然被异物入侵,他粗鲁的伸了手指进我的体内,我感觉一阵噁心。
我好想死。
可是,我也好想活下去。
两年前,十岁的我被人口贩子卖给这个人渣之后,就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查理霍伊尔是个恋(度)童的变态,而且最喜欢玩性虐的游戏。
像现在,他又把下流的玩具硬塞进我的肛(度)门裡。
我浑身颤抖着,可是我不会求饶、不会哀嚎,这个变态想听的就是这些,而我,才不想让他得逞。
这两年,我已经逃了无数次,但是霍伊尔家实在太大、戒备太森严,每天都被关着的我根本没机会勘查地形,所以总是很快的就被逮回,然后等着我的,就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凌虐。
霍伊尔终于彻彻底底蹂躏了我,然后,他才心甘情愿把满身伤痕的我扔回地牢中。
地牢裡很阴暗,几乎没有光线,但至少能得到暂时的安全,我最常做的事就是伸出手来看着自己的手指,试图找出光源。
可是,这次我伤得很重,躺在地牢冰冷潮湿的地板上,我的伤口开始发炎,全身疼痛难耐,而且一直忽冷忽热,脑子昏昏沉沉的,也许这次我真的要死了。
我用尽剩馀的力气把手伸出来,试图看到最后的希望。
这次,地牢的门真的打开,光线终于如愿射了进来。
我做梦了。很讨厌的梦。
我从床上翻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奔进厕所,伏在马桶边乾呕着,昨晚什么都没吃,所以只能勉强呕出一堆酸水,嘴裡都是可怕的气味,我痛苦的起身,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憔悴的模样。
我是丁洋,三十九岁,目前独居中。
经过一番盥洗后,我显得精神多了,可是胃还是很不舒服,这毛病已经很多年了,我从柜子裡拿出胃药,丢了两颗进嘴裡,每次我都是这么解决的,这次应该也能见到成效。
我从信箱掏出了今天的报纸,头版用斗大的字标着——缠斗多年,大鲸鱼霍伊尔集团被小虾米蓝星贸易斗垮。
理查霍伊尔建立的王国终于崩毁了。
他一生的心血,被他侄子给推翻。
霍伊尔家的新时代来临——
我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乾笑,拿起餐桌上的剪刀小心翼翼的把报纸上的照片剪了下来,照片中的人展露出意气风发的笑容,我看得几乎要痴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把那张照片夹进我一直持续更新的剪贴本中。
蓝星贸易曾经有一段时间几乎盪到了谷底,因为新上任的负责人在一场酒会上动粗,当时的舆论差点让蓝星一蹶不振,媒体一度不看好新老闆奥格斯,认为他会把父亲的事业亲手毁掉,但事实证明,青出于蓝胜于蓝,蓝星活了下来,而且变得更加壮大。
我并不意外,他是我亲手培养的,我早知道那孩子总有一天会成功,所以才敢放手,没有人会讨厌那样的孩子,他是天生的领导人物,所有人都会不自禁的向着他。
他已经完全长成了 ,而且,远比我想像的,还要优秀。
电话声把我从沉思拉回现实。
“喂?”
“伊莱,你稿子完成了吗?”
话筒中,传来的是我的责任编辑的声音。我看了一下打字机上那还未完结的句子,“抱歉,还没,威尔,下午应该能把最后一章写完,我会请快递送去出版社。”
伊莱?罗森是我的笔名,我帮某家没什么名气的出版社写小说,卖量听说不错,我拿到的版税还不少,出版社一直很关注我的新作品,我自己呢,倒是不怎么在意,反正只要能餬口就好,作家是我能想到最不需要抛头露面的工作之一。
“麻烦你了,伊莱。”
挂上电话后,我坐在打字机前,感觉胃疯狂的绞痛起来。
看来药这次是失灵了。
又是一阵噁心,我冲进厕所再次乾呕起来,唾液、鼻涕、口水狼狈的流了满脸,好难受,当我终于虚弱的扶着水槽站起来,我开始认真的考虑自己是否应该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