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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翘生姿竟生怜,
望川长戚何人念?
翾翥苍穹华英见,
天地共浴血弥间。
他,是毋庸置疑万人之上的昭宣帝;
他,是百姓眼中高高在上的六皇子。
他,妻妾环绕,儿女成群;
他,伶仃孤身,兀自喋血。
他,虚实难测,深如大海:
他,杀伐决断,坚如磐石。
看今朝,威仪孔时的他如何叱咤天下;
望明日,罪孽缠身的他如何涅槃重生。
文案:
一对伉俪夫妇,一个月圆之夜,共许“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美好祝愿。
那承载了深情希冀的梧桐树,那轮皎洁无暇瑕的圆月,游走十九个轮回,依旧矗立在那儿,见证着世间沧桑。
一场熊熊大火,覆了一个曾屹立一方的大国,毁了一个曾温馨幸福的家庭,埋没了一个无辜孩儿的童年。
那是一场浩劫,一场令天下子民闻风丧胆的浩劫,一个无数人都不愿揭开的伤疤。
楔子:
夜渐深,宫中处处寂静无声,唯有云熙阁笙歌不断。
云熙阁中,楚懿臻斜倚在软榻上,左手随意放在左膝上,食指随着琴的韵律,一下又一下地轻点。
不知是什么时候,他在云熙阁时,顺口提了句“绿衣很衬你”,此后,她几乎见他便着绿装,发簪、耳饰、裙装、绣鞋,无一例外。她倒是个聪明人,女人的那点小心思,他怎么会不知,只不过在这宫中,能真正投他所好的不多,他又何必挑破。
眼前女子,每每一身绿装,便像极了那个女人,偏偏她最擅长的也是琴。
——————
那年江南,细雨不断,烟雨朦胧中,琴声忽隐忽现,但他依旧能听出,那是一首名曲。《流水》之音撩拨了他的心,他觅声而去,在茗兮阁的一个雅间里寻得了一名绿衣女子,梳着垂鬟分肖髻,发间一枚海水纹青玉簪,乌黑秀发垂至腰间,一袭绿裙勾勒出少女优美的曲线,胭脂抹唇,眼眸微垂,长睫轻眨,纤纤细指拨着琴弦,一拨,音起,再拨,又起。他的视线被生生地牵引住,目光不曾流转,停留在女子的侧颜。身为高贵的皇家子弟,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人生三十载,却唯独眼前这位女子,初见便入了他的心。
他不忍打破这美好之景,却又按捺不住萌动的心,终是右手虚握,掩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此时,琴声乍停,女子疑惑的目光投向他,见是一位看似为富家公子时,起身,微微屈膝,行了个虚礼,“这位公子是?”
此前只闻她的琴声,不想,她的声音如此轻柔,独有一股江南女子的韵味,便是在那时,他深信不疑,她属于江南。
“在下姓楚。”压抑着惊喜,故作淡定地回道。
“楚公子。”轻轻唤了声。
“姑娘琴音甚好,敢问姑娘名姓?”
“小女名唤蕴竹。”
“蕴竹……”低声重复了遍,“好名字,谁念温柔蕴结,确实衬得上你。”
“楚公子过奖。”
“蕴竹姑娘可否再弹一曲?”被她的盈盈水目吸引,下意识地将心中所想道了出来。当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浓眉微皱,略显后悔之态。她仿佛看透了他的神色,轻笑了声,问道:“楚公子想听何曲?”
本以为冒犯,却不想她如此通情,遂而惊喜不已。“《关雎》可好?”
她又轻笑了声,抬手示意:“楚公子请坐。”转身行至琴凳旁,缓缓坐下,“想不到楚公子如此有雅兴。”
话音刚落,琴音遂起。一出,一入;一挑,一抹;一剔,一勾;一摘,一打。
袅袅琴音萦绕在耳边,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双纤细葇荑上。他,从未这般被一位女子吸引,她,注定是他生命中的劫。
——————
一曲罢了,欣婕妤抬眼缓缓看向他,眉眼略弯,薄唇轻启:“陛下还想听何曲?”
他回过神来,终究不是她。呵,他倒是忘了,她十八年前就已经走了。唇边泛起了不易察觉的冷笑,眼中露出了冰冷的杀气。
这缕杀气转瞬即逝,“不了,天色已晚,睡吧。”说完,从软榻中起身,先行至床榻前。
因注视着陛下,倒是将陛下的神色转换收入眼底,似是不解,欣婕妤望着楚懿臻的背影,怔了怔,才缓缓踱步至榻前,服侍更衣。
二人躺下后,相继无言,只有愈渐变短的灯烛燃着微弱的光,烛光晃动着,晃动着,终是熄了。
不知过了多久,楚懿臻喃喃自语,细微的声响扰醒了身旁佳人,欣婕妤屏息静听,“蕴竹”这个名字又进入了她的耳中,她心口一顿,又是她!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何陛下每每念起她,脸上都会出现一抹痛色?
楚懿臻越念越急,最后竟是自己睁开了眼,目光直直望向欣婕妤,欣婕妤生生吓住,想唤醒陛下,那声“陛下”却又被堵在口边,怎么也叫不出来。片刻后,楚懿臻缓了过来,这才收回目光,问了句:“现在几时了?”
欣婕妤也从惊吓中缓过来,理了理衣襟,回道:“陛下,现下是丑时三刻,离上朝还早,陛下再睡会儿吧。”
“嗯……”遂合上眼。
欣婕妤压下疑问,复又躺下,强迫着自己不去想“蕴竹”,勉强入睡。
今夜,只不过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
发了十多次都被秒删,曦子表示很崩溃啊!索性就加个标题就发了,我看度娘还删不删!
刚放假的时候就想修文重开了,可是,拖啊拖啊,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文案还是去年那份,只不过嫌弃自己的文笔,所以就改了改,不过,有没有一点熟悉感呢??
曦子正处于去年初三明年高三的状态啊,所以,更文时间可能不定哦,不过暑假我还是尽量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