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一个人,还我眼底纯真(人生第二篇,长短未定,不定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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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苒弱、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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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重逢
事情的来龙去脉,变得模糊而又不明不白,至少此时此刻,这幅狼狈到无以复加的情形决不在意料之中。
“酒醒了吗?”
我沉默。
“还疼不疼?”
本就低沉的嗓音问得那么认真,还真像殷殷关切。倒在床上不知东南西北,牛仔裤在混乱激战中被踹到床下,身下最后一点遮蔽卡在脚踝,上衣早不知所踪。臀上微微发烫隐隐泛红的掌印愈发显得格外暧昧不清,本应香**艳的场面,怎么都觉得有些尴尬。在床上四处摸索发圈,想着既好收拾一下散乱的长发,也好避免与身旁人对话的难堪。
“这些日子还好吗?”
好,当然好,没有你的生活,快活的像神仙。想说却没敢说出口,伸手揉了揉臀上发烫的皮肤,估摸着又得肿上两天,几年不见,脾气更坏了,“兴趣爱好”倒是没怎么变。
“和我说句话。”
这发圈真不好找。虽说刚才那么一闹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可是脑袋总有些晕晕乎乎。今天喝多了,不然怎么会跟着他回家,还将他推倒在床。
离上一次的见面大约已有四五年吧,我不愿记得太清楚,不过是毕业季的分道扬镳,谁没个青春年少的小忧愁呢。这是一个再老套不过的故事。多年不见的昔日小情侣在同学会上重逢,我不过想再添一笔激情,欢乐收场。总也好过泪眼盈盈,嗟叹往事的别扭劲儿。
“你结婚了?”我试探地漫不经心。
“没有。”
“那是有女朋友了?”看着赵映玩味的眼神,我竟没察觉到自己有失落,没有女朋友,又怎会拒绝送到嘴边的肉。
“没有。”
我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原来你真是gay。”看着这男人纠结的表情,心底偷笑,气氛总算缓和一些。“当年就觉得你和寝室里的那谁谁有点儿问题,真没想到,我差点成gay嫂了,哈哈。”
突然发现自己被一手撩了起来,两巴掌落在身后,屁股猛地一阵疼。紧接着,身后一松,这男人解搭扣的功力真是一点没生疏,胸前被温暖的掌心覆盖,带着恶意的揉捏,小小的两点经不住来回的摩搓,嘴里的呻吟险些要漏出来。
“苏柚 ,你看我像吗?你说的那谁谁,孩子都会叫爹了。”
“啊啊,……”这男人一边说话,手上也不停歇。刚才往你身上扑的时候,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誓死不从,给我一顿巴掌说我醉了,好容易酒醒了,又让我这幅喘得连话都说不齐整的样子。“放,放开我。”
“刚才不是说要‘生吞活剥’了我嘛,多久没尝到男人的味道了?”
都快忘了这男人决不是用来寻刺激的最佳人选,酒精的作用真是可怕,又大概是真的太久不见。见他终于放开我伸手去解裤子,也罢,现在ons不正流行嘛。
可我想错了,赵映解下的只有皮带,“还记得规矩吗?”
像是着了魔,我乖顺地跪在床上,塌下腰,这感觉,埋在心底实在太熟悉。
二、“赵映,我讨厌你。”
我乖顺地跪在床上,塌下腰,撅起屁股,这幅好似撩拨的模样,大概在他眼里更添敌意。
“苏柚,你倒是讨打呀。”
“是,我就是讨打,你可以动手了,反正怎么样我都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假期了。”
小长假,寝室里空荡荡的,姐妹们都各有安排。赵映个混蛋,临了放假前一天告诉我要去工地考察,我用了三个礼拜谋划的短途旅行付诸东流。
现在连家都回不了,不大闹一场,还真不是我的作风。
赵映自知理亏却发现连哄带骗的不起作用,把那把骇人的竹尺拿在手里。可我偏不吃这套,不就是顿打吗。
执拗的小脾气,真是害苦自己。直到戒尺打上身,我就差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赵映,赵映,别打了,我不闹了,你别打了。”
“我几天不收拾你的小屁股,它就不知道‘乖’字怎么写了。”
尺子噼里啪啦地抽在身上,我早没了刚才主动撅起屁股的大义凛然,手捂着微微发烫的臀肉,抬起身子直笔笔地跪着,把受伤的屁股藏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