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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的网吧关门了。
房子从里面上了锁,窗帘拉紧,遮挡得严严实实。偶尔能看到一些躲躲闪闪的外村人从网吧后门进出,大多是在深夜或破晓。他们来去匆忙,不敢正眼看人,像被里面的什么东西勾去了魂一般。
看来,这小子又重操旧业了。
网吧地下走廊。某房间内。
一个大脑袋汉子握着酒瓶醉醺醺地瘫坐在地上。他身材肥硕,额头上的血管突突地跳,面前撅着两个娃子,大人小孩都脱光了衣服。不过,显然汉子占据着主动权。
“来……”
醉汉抬起双手,把短粗的食指分别插进两个娃子的菊花,毛躁地向下怼了几下,像在捣蒜泥。两个小屁眼发出清脆的水花声,淡黄色的啤酒伴随着手指的搅动从屁洞中不断被带出来。
男人将手指拔出,捡起旁边的酒瓶子,往两个屁洞里又灌了些酒。酒已经见底儿了,但他似乎没有察觉到。醉汉把瓶颈怼进一个娃子的屁眼,摇了摇,又用力拍打瓶底。
“嗯哦……”被插的娃子忍不住痛叫。
当啷。空酒瓶滚到一边,和墙角的七八个花花绿绿的酒瓶子撞在一起。
男人再次把手指伸进屁洞。他眼神迷离,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是欣赏着水花声,像聆听某种音乐。酒水从男童的屁眼不断涌出,沿着娃子的屁股沟流到会阴,从生殖器的包皮滴滴落下。同时,娃子的龟头也淌下了一些拔丝一样的粘液。
“好听,好听……”醉汉做梦似的说,在娃子的屁股沟里舔了一口。
他又开了一瓶酒,对着自己胯下软趴趴的那一摊倒了下去,让两个娃子转过来,轮流来吃。
“这叫醉鸡……好不好吃……”
“好吃。”正在口交的娃子说道,他腿脚不太利落,挪动起来一瘸一拐。
“你呢?”男人问另一个娃子,他正舔着阴茎的侧面。
“他不会说话。”瘸腿替他答了。
醉汉有些不快,他让两个娃子互相接吻,自己把牛子从嘴唇下面捅上去。
“你俩的第一次亲嘴儿……给我的牛子了。你俩赚了。”他恶作剧似地说,牛子顶上去,娃子的嘴就贴在阴茎两侧,阴茎退下来,娃子的嘴就重新贴在一起。
门口灰蓝色的布帘被掀开,来福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着赤红肚兜的小娃子。他看着醉汉一顿一顿地操两个小娃子的嘴唇,破坏着小男孩们的“纯洁时刻”。
“玩的可舒心啊?”来福道。
“不咋地……”醉汉神志不清地说,他喝的太多了,“太脏了,身上一股味儿,得洗、洗澡了,后面也得松一松……”
“这是我们的卖点,”来福胡扯道,“您看,像这种垃圾堆里捡来的娃子,不可以随便干么?您啊,稍微给几个子儿就行,不用怜惜,俺这儿物美价廉。”
“这个的屁眼是褐色的……”男人抓抓小一点的娃子的屁股,“是不是你总干他?把玩儿剩的给我?”
“没有,禾苗是天生的黑屁眼,就是个贱胚子。”
“这个瘸了一条腿……”男人拽拽稍微大一点的娃子,“你给我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当心我不给钱。”
“屁股都能用。”来福保证道。“瘸娃正是因为这个才被他爹妈扔了,我好心收了他。他也知道自己不中用,平时没少在屁股上下功夫。”
醉汉抠了抠鼻子。
“就像我说的,都是不值钱的娃子,用不着怜香惜玉,您可劲霍霍,没事!”
“既然你这么说,”醉汉道,“我们就试试有多好用吧。怎么样……”
他又开了一瓶酒,给瘸娃的屁眼灌满,咕嘟咕嘟。灌好了让他在地上学狗爬,禾苗在屁股后边跟着。随后伸手去够床上的鸡毛掸子,手太短够不到,来福见状赶紧帮忙递过来。
“夹紧了……不准流出来。”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啪。啪。
鸡毛掸子抽刮着娃子们的屁股。
两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像小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互相嗅着对方的屁股,一边把鼻子伸到彼此的屁沟里,仿佛看不见有人在头顶殴打他们。来福曾一时兴起给垃圾男孩们来过这种牲畜训练,夹屁眼的耐力训练也从未间断,这些都刚好用上。
站着瞄不准,醉汉把杆子贴到娃子屁股上,然后挪开一点距离,一下一下慢慢抽打,两个娃子配合地爬慢了些,方便他瞄准。
来福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一会看看娃子,一会瞄瞄地上的酒瓶。
醉汉把鸡毛掸子在地上磕了磕,“不错,现在……把屁眼松开。我打一下,你就拉一点儿汤出来……”
鸡毛掸子嗖地落下,在瘸娃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又添了一道赤红的肿痕。瘸娃蜷缩着身体向下使劲,却拉不出来。
啪,啪,啪……打的越来越密集。
禾苗爬到瘸娃身后,急切地舔他屁眼儿。
啪。啪。
“再不拉出来,我就不给钱了……”大脑袋醉汉一边打一边说。
噗嗤一声,一堆混杂着酒腥味的黄液从瘸娃屁股缝里喷出,迎面呲了禾苗一脸。
啪。啪。
男人像没看到一样,继续抽打,瘸娃匍匐着身体绕着他爬行,一边爬一边继续拉酒,小鸡鸡也淌下尿滴,前后同时排泄,地上一塌糊涂。
“我不是跟你说了打一下拉一点儿吗。”醉汉冷漠地说,“这就是你说的好用?”
来福语塞,两个娃子也趴在那儿不敢动了。
“所以才需要您呀。”来福赔笑道,“两个废物,还不谢谢叔叔肯训练你们!”
瘸娃低声咕嘟了一下。禾苗没有动静。
“罢了,罢了。”醉汉道,“乡下娃子,哪能指望那么能干,好在听话……罢了。”
来福松了一口气。
“别的不敢说,听话是一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