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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回到走廊中。至此,三个房间都转了一圈。
“装什么装,”他不屑地想,“还看不上我的人,还想找处儿……有那好东西我自己享受,还能轮到你?”
他来到醉汉的屋门外,把钞票借着里面透出来的灯细看。
“好东西呐……”
屋里出人意料地安静,来福把布帘掀起一个角偷看。
只见醉汉坐在地上,淫娃正给他擦脸,大脑袋睡眼惺忪,随手拨开娃子的红肚兜,一声不吭地拨弄着淫娃的小鸡鸡,像把玩着一个小玩具。他捏捏阴茎,又按按龟头。淫娃的鸡子很软,又颇有弹性,在大手的拨弄下一跳一跳的。小男孩尽力保持镇定,一边不动声色地被摸,一边继续给醉汉擦身体。
来福转了转脑袋。之前的两个娃子,禾苗,瘸娃,此刻小屁股里各夹——应该是插着一根鸡毛掸子,静静撅在墙角。
这时,二号房间的布帘被掀开,红脸农夫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他佝偻着腰,若无其事地凑到来福跟前。
“你旁边的那小孩儿呢?”
来福伸手一指。
“这不里面忙着呢吗?”
“你看……额,俺们好不容易来一趟……花这么多钱……”
“还想试试哪个小屁眼?”来福道。
“就那个就行。”农夫热切地指指里面。
“三位大哥都想试试吗?”
“啊。”
“那成,等他那边完事儿了,我亲自给哥几个送过去。”
“好嘞。”农夫高兴道,“不是俺说呐,这娃穿着红肚兜瞅着也真是新鲜,看着就想给他扒了看看里头啥样……”
“其实都一样,细胳膊细腿再加一个屁股,也就深浅不一样。”
“那不也得捅过才知道深浅啥样么……”红脸农夫咧嘴露出一口黄牙。
屋里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通过门帘下的缝隙,来福看到淫娃躺到了地上,闭了眼睛张开嘴。一双胖脚跨到了他的两侧,慢慢趴下,一团乌黑的东西朝娃子等待着的口中送下,不一会儿便只剩个毛茸茸的屁股压在上面,娃子的小鼻子被醉汉毛呲呲的睾丸压着,呼吸有些局促困难。
“……看他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现在又这么能折腾。”同样身为胖子,来福有点嫉妒,“咋整的。”
肥硕的大屁股一拱一拱,外面的人能清晰看到上面的胖纹,黑红的腚眼伴随着两瓣臀肉一张一合,十分扎眼。娃子的嘴被深深操着,喉咙不断发出干呕声。
“还操吗?”来福佯装尴尬道。
“操。”农夫坚定地说,“有啥不操的,没那么多讲究,花一个钱玩两个高兴还来不及呢。”
啪,啪,啪……那黑黢黢的睾丸伴随着抽插反复落下,一下一下甩打着娃子的小鼻梁。
“大气。”来福装作敬佩的样子,心里却感觉自己被占了便宜。“要不我进去说一声?”
“不用不用,俺们是后来的,那得让人家前面的先玩够了才成。”
屁股一挺,上面的两瓣肥肉瞬间绷紧了,朝里使劲顶了一会,逐渐松弛,随后又再次绷紧。
来福想尽快摆脱这个讨厌的庄稼汉,便借口说拿个东西上楼。在拐角处,他看见庄稼汉蹲到了地上,从布帘子底下朝里面偷看,那眼睛瞪得像金币一样,脖子使劲往前伸,活像个大鹅。
“瞅你那猥琐那出,没见过世面。”来福鄙夷地想。
来福来到楼上,又看到了那个少年。
少年皮肤白皙,衣着整洁光鲜,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来福之前猜他应该是楼下嫖客带来的,便讨好地问他是谁家的公子。“公子”瞟了来福一眼,朝来福吐了个烟圈儿。
“你猜。”
来福飞快过了一遍脑子。要么是那个戴着眼镜的人的,要么是那个大脑袋醉鬼的,总之肯定不是那帮乡下人的。便抖机灵说是不是那个“一脸福相”的人的。
少年翻了个白眼,“我和他有一点相似之处吗?”
“这些有钱的小崽子都不会好好说话。”来福恼火地想。完了还不能得罪。——这话怎么回?说像,那是硬着头说瞎话,一眼看穿。说不像,万一他们真是一家的,那不是给自己挖坑?他便转移话题问少年怎么不下去玩。
“有啥好玩儿的?”少年扫了一圈周围,“就这种破烂地儿,搁我家下人都不住。”
楼下响起了痛苦的叫喊声和皮带打在身子上的撞击声,似乎醉鬼正在打孩子。
“你不下去看看?”
“没事,打不坏打不坏。”来福舔着脸笑道。
“你们家那几个无所谓,我说的是那个大脑袋,”少年不耐烦地说,“我怕他兴奋过头了再晕过去。”
看来他们真是一起的。来福庆幸自己有心眼。“人家帮忙教育娃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咱孩子平时就得瑟,皮子痒痒早该打了。”
“拉倒吧,他享受着呢,无非就是买得起,”少年不屑地说,“说的你能听懂的就是阶层。我们随时来随时走,这儿就像一个可以撒尿的垃圾堆,而你们住这儿,离不开这儿,所以你可以想象他有多喜欢你了。”
来福真想掐死这个小崽子,他想象着少年落魄地栽到自己手里的样子,脸上继续陪笑。
楼下的叫声变得断断续续,愈发微弱。
“啊你们家吵死了,”少年把烟头掷在地上踩了踩。“我出去走走。你别跟过来。”
来福佝偻着腰目送少年离开,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他拎起墙角的扫把,咚咚咚咚地赶回地下室。房间里烟气满屋,醉鬼在床上休息,一手拿着腰带一手吞云吐雾,,瘸娃和小哑巴趴在下面,鸡毛掸子插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中左右摇晃,醉鬼时不时照着杆子踢上一脚,若得到的痛叫声不够大,便再踢得使劲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