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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个坑坑~~
就去睡觉·~
明早再来更文
话说我貌似从没写过父子喵,挑战一下一下~
好吧,我承认这纯属抽风
晚安~~各位~~么么哒~~~~~
夕颜(ゆうがお),葫芦花,色白,黄昏盛开,翌朝凋谢。与之
相对的是“朝颜”,就是牵牛花,清晨花开,傍晚花谢。
在《源氏物语》中,指一种萝卜花类的白色小花,色白,黄昏盛开,翌朝凋谢,悄然含英,阒然零落。在文学作品中多指代在突然香消玉殒的薄命女子。
花语: 易碎易逝的美好。暮光中永不散去的容颜,生命中永不丢失的温暖。
以上源自 百度百科~~~
【1】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梦中之情,何必非真,天下岂少梦中之人耶?必因荐枕而成亲,待挂冠而为密者,皆形骸之论也。
——汤显祖《牡丹亭》
乍暖还寒之际,青丝飞散,一杯淡酒,几缕愁思,修长的身影在月夜中独饮,清澈的眼眸,略显修长的眉弯,唇红齿白,端的是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这样的人儿独饮,岂非一幕上好的画作。
眼眉轻抬,眨眼间凉亭已多处一人,华服衣冠,片刻间酒杯已到手中。刀削般的脸庞上出现了一丝温怒,眼眸越发深邃,“夜冷霜重,还不快些回房!”
清澈的眼睛里似有一丝醉意,直视来人的面庞,岁月并未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一眼看去绝不会相信眼前之人会有自己这般大的儿子,“父亲,陪我小酌几杯,可好!”
“糊涂!”一把拽过少年的衣襟,“我怎会有你这般不知好歹的儿子!”
丝毫不在意父亲的怒气,少年好不抵抗地仍由父亲提起,顺势靠近了父亲的怀中,“夕儿有些醉了!”
“当真以为我不会罚你吗?”眉毛轻佻,男子一边怒斥,一边将内力缓缓注入少年体内。
感觉到一丝暖流在体内运走,少年嘴角微扬,“父亲还是这般喜欢训斥,儿子已非小孩!”
“不是小孩,还这般任性妄为!”托起少年的身子,缓步向凉亭外走着。
“父亲,若不是武功尽废,你还会如此待我吗?”迷离的眼中全是希冀,分不清这是醉话还是痴话。
“你终究我儿子,我怎能不对你好!”轻抚少年的微凉的背部,继续给他输入内力,“身子不比从前,更要小心些才好!”
儿子,终究是儿子吗?一抹讥笑隐现在嘴边,少年缓缓站直身子,避开父亲的手臂。
一路无言,无话可说的凄凉,心头惨淡,清澈眼眸中满是痛楚,只是身后之人竟不知这伤究竟为哪般。
“夕儿!”停住脚步,连城皱眉,只知他是在伤痛武功尽废,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安慰。
“父亲,不必忧虑,儿子很好!”眼中的泪痕一闪而过,旋即扬起一抹淡然的笑容,回身看向父亲。
“如此便好。”自从及冠之后,夕儿便与自己渐行渐远,终是在二十又一那年执意独自行走江湖,却不想三年后归来的竟会武功尽废,这三年到底如何,无人知晓。自己派人调查,也都是无疾而终,问他却始终缄默不语。心中不忍,面上却看不出任何端异,连城缓步上前,轻轻拂过青丝,“回家便好,为父定不会再让你受伤。”
疼爱吗?抑或只是同情,连夕低头,久久不语。
不远处一片翠竹内,二楼小阁——汐波轩静静矗立,灯火通亮,两三个乖巧的侍女已经守候在门外。
“城!”一袭鹅黄色衣衫,衬得来人水色肌肤更显晶莹,大大的杏眼中满是担忧之色,微红的脸颊,粉嫩诱人,看起来也不过双十年华的女子,“找到夕儿了!”
放开连夕,连城快步来到凌曦身边,“怎的一个两个都如此任性,还不快回春暖阁。”口中责备却又帮女子裹紧了披风。
冷眼看着眼前一幕,仿佛刚才的温存只是痴人一梦,连夕心底一片冰凉,“夕儿见过二姨娘!”谦逊有礼,不留痕迹地后退了半步,咫尺天涯,也不过如此吧。
看了一眼自家相公,凌曦快步走到连夕身边,脱下披风便要让给他,“夕儿要当心风寒!”
礼貌地避开女子的手,“二姨娘费心,前面便是我的小阁,不打紧,姨娘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此番也不过第二次见面而已,依稀记得初见她时,一喜红色嫁衣的娇美动人,三年不见不想已然是一位少妇,父亲真真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独宠。
眼见夕儿和凌曦如此和睦,连城不禁心中动容,如此母慈子孝甚好。“夕儿,快些回汐波轩,我已吩咐人备好了姜汤,记得喝完,我带你二姨娘先回‘春暖’!”
“父亲,二姨娘走好!”礼貌道别,直到二人身影逐渐模糊,才卸下伪装。
跌跌撞撞回到凌波,翠竹、黄莺二位侍女连忙过来搀扶,却被连夕回绝,“你们都下去歇着吧!”
“庄主吩咐的姜汤..”翠竹不放心地多嘴了一句。
“我自会喝,你们下去吧!”
信步来到二楼,推开尘封已久的小阁楼,点上几盏烛火,温暖烛光驱散了黑夜的微凉,连夕手指抚上挂在墙中的肖像画,那是一位明艳动人的女子,手持花灯,笑颜如花,灵气逼人,眉眼间全是温暖的笑意,与连夕竟有七八分相似,只是连夕多了些男儿的英气与洒脱。画卷的左下角只留一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