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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点,小家伙。”
日晷端起玻璃杯的提把,轻轻呡了一口杯中摇曳的淡啤酒。啤酒洋溢着麦芽的清香与些许果木的甜美,如魔法般在他温热的口腔中缓缓沁开。在他的头顶正悬浮着一颗镂空的金属球:金属球燃烧着名贵的混合香料,徐徐释放出令人安心的芬芳。
这是他每隔几日就要练习的护身法术——虽然他早已不像其他贵族那样带领魔女军团作战,或是处理和宗教、意识形态相关的工作,但他依旧保留了相当程度的法术练习。毕竟,当弹矢和烈焰呼啸而过时,法术不仅能帮他预知战场瞬息万变的信息,也能为他构筑最后一道防线。将燃烧的秀珍香炉,不偏不倚地悬立在天庭上,以使香料充分燃烧并发出正确的香味,无疑是最适合他的“修行”了。
当然,他并非苦修之人。必要的享乐才能让他全身心地投入,因此他也准备了充分的娱乐:除却一旁的美酒,自然还有两位美人侍奉于此。
与盘腿的日晷相对而坐的,是一名约莫十岁左右的幼女。女孩长得甚是可爱:一双水灵灵的天青色大眼睛中,似乎蕴含着无数懵懂的情思;小猫般的脸蛋显得乖巧可人,而略施粉黛后也增添了几分风韵。当然,更令人称绝的是她那对玲珑的小脚丫——白丝的包裹不仅没有减损它们的形状,反而让朦胧其间的十趾多了些许剪不断的牵连感。这般天然去雕饰的绝美质感仿佛是为了男人那汹涌的欲望而生的:不仅能给予绝佳的享受和品鉴,更给他们以强烈的征服欲,和狠狠亵玩后将雄精挥洒其上的快意。
女孩此刻完全是侍奉的姿态:除了双腿上的长筒白丝袜,以及腰间的袜带外,她的全身一丝不挂;她的双手被细绳绑在立置于地面的单根木架上,而腰肢和双腿也被绑缚在了一起。两片樱唇间,是一颗半硬质的白色口球——不至于损害她的牙口,却完全屏蔽了她的声音。是的,此刻的她,除却这双玉足之外都是多余的。而她的任务,就是用这双小脚,在男人那粗壮的雄根上,跳起这支受缚的芭蕾舞,直到男人的“修行”结束为止。
很显然,日晷对女孩的力度有些不满。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侍奉尊者,那平日在替代品上,由棍棒和鞭子监督而苦练的淫色本领,还没有很好地融合进现状之中。日晷有些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女孩吓了一跳,险些将小脚缩了回去。当然,只是片刻,她便战战兢兢地,将那爬满了汗珠的脚心,重新放在了男人粗壮的雄根上。只要能完成侍奉,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佳肴和垂青;要是双脚离开了尊贵主人的男根,那今晚等待她的,就是棍棒加身后,带着浑身的伤痕,被丢进只有稀粥和稻草的铁栏之中了。
“站”在窗边的,则是已经被囚禁了好些时日的叛军头领,也就是许久没同观众朋友们见面的灏小姐了。在这些时日里,她一直被囚禁在日晷的身边,伴随着他的起居。当然,手脚上的镣铐是不会解开的——正如她浑身的伤痕也是必要的。除了因扭曲的倾慕而进行的交合外,鞭挞并试图驯化这匹烈马,便是日晷一直试图进行的工作。只要手头上稍有空闲,他的鞭子便一定会照顾灏那饱满挺翘的臀肉。当然,对身体其它部位的鞭打也是同时进行的。我们可怜的灏小姐,现在浑身已经找不出一寸肌肤没有挨过鞭子了——只不过,在法术和药物的作用下,明显的伤痕很快便会消失,只留下些许淡淡的凹凸痕迹,标志着男人对她的征服。
“你还真是……无可救药呢……”灏不齿地嘲讽着——纵使她现在的状况十分窘迫。她被施加了法术的长绳悬吊在窗边,双腿分开,屁股向后高高撅起;虽然单向玻璃确保了外人无法窥见室内的隐私,但浑身赤裸俯瞰米泽特市区的感觉依旧十分糟糕。而她之所以能暂时从鞭挞中脱离,也正是因为日晷要进行那例常的“修炼”,而另一名可怜的女孩,代替了她的位置。
“母狗小姐,你的嘴越硬,鞭子抽得就越疼。”日晷甚至没有侧目看她一眼,而是径直平衡着下身的快感与头顶的平衡。这窗边的“晾臀时间”,本就是他设计好的步骤。他并非每个夜晚都与灏交合,而是精心选择了几个晚上,唤来养在内院供自己消遣的幼女女奴,当着她的面行爱。他诚心要摧毁灏所固守的道德观念,因此对此等行为也谈不上避讳。
灏只得长叹一口气,不甘心地忍受着身后发生的乱剧。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无力改变,而许多日的行爱,也早已让她原先的观念有些松动了。是的,男女之爱并非是什么“禁忌”,甚至偶尔还会让人舒服——而观看他人行爱,更是带来了许多先前从未品尝的隐秘快感。
“玹,你用力过猛了啊……”她无奈地想着。
身处队伍的时间里,不论是公开宣传还是私下讨论,男女之爱,都被这些反抗帝国秩序的少女们视作不洁可憎的东西。这倒也无可厚非,毕竟只要经过神鸟授意,少女间真心相爱,女阴相合便可让作为载体的“巨蛋”受灵,进而诞生新的孩子。而男根的授精,却只会少女身负着丑陋的孕肚而行动不变。她始终坚信着这一信条,本能地抗拒代表着帝国压迫秩序的男女之合——然而,这些天的经历却似乎告诉她,那种单纯的憎恨,并非任何时候都是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