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翅膀（节选）

她突然感到自己有点内疚不安的恐惧。她的所作所为是不是该遭人唾骂？她有时觉得自己是个不合情理的怪人。如果乔筱石知道自己这样逼问唐芳芳不知道他会气成什么样子呢。每个人都知道女人不可能像男人一样有性主动和冲动，会那么焦急。那么，为什么她的两腿变得颤抖起来了呢？

这一切都令她迷惑不解，但她又非常感兴趣。

乔筱莉故作镇静地挥了挥手，但她的心在狂跳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整了整胸前的丝绸围巾。

“好了。不要卖关子了，快讲！”她声音颤抖地说：“你给我详细描叙一下你们在一起的细节吧。”

“好的。然后他扑到我身上，把他那个东西……过了一会儿，他大声地……他的‘种子’全射在我的肚皮上面。他总是把它射在我的肚皮上。因而我就不会有小孩了。”

自从唐芳芳第一次告诉乔筱莉她的性经历以来，乔筱莉对性爱的过程已有了一种了解了。然而，这回却是乔筱莉首次得知孩子是怎样产生的，从来没想到男人和女人之间做爱时会采取避孕措施。她真的不知道可以这样。

“不要小孩子、不是一种犯罪吗？”乔筱莉问。

唐芳芳仰天大笑，道：“当然不是。真正的犯罪是把所有不该要的孩子生在世上。我们怎么可以养活这么多孩子呢？人人都要采取避孕手段的。”

唐芳芳坐在一把藤椅上，差不多舒述完了这些过程。“没有什么好讲的了。乔筱石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我也擦干净了自己肚皮上的那些东西，就睡着了。”

唐芳芳又神采飞扬地说：“乔筱石答应从西藏给我带一件礼物。”

这最后一句话正好触动了乔筱莉的心思，她听后用手梳了梳头发，吃惊地发现自己前额满是汗水。这么说，不出她的预料，乔筱石已决定资助这次旅行了。几个星期后，他和冯卓鸣将离开这里，前往西藏――这块神奇的土地上去了。

仅仅这句话就使人无法想像它是如何的惊险及有着何等优美的景象。啊，她将画出怎样的一幅壮丽的图画！一直盼望能在她的画布上画上高原人家，大雪封山，雪山幽谷，而不是目前这里风景中的青山绿水。

她必须和他们一块。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突然想出了一个说服乔筱石带她一块去西藏的办法了。

“芳芳，”她一边酝酿一边说：“我要你为我做些事。”

唐芳芳听完乔筱莉说完的计划后，一下子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好大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筱莉，你疯了？我不能这样做，不可能的。”唐芳芳说：“这不好。这比告诉你我与你哥哥做爱细节可怕多了。”

乔筱莉胸有成竹地微笑着。唐芳芳一开始总是反对的，可是每次最后总屈服于她的坚决要求之下，现在必须让唐芳芳知道自己的决心。乔筱莉又复述了一遍她的计划，让唐芳芳明白到底她需要唐芳芳做些什么。

但是今天这次，唐芳芳好像铁了心，怎样劝说都不行，她恩威并重地威胁她，许愿送给厚重的礼物，就是不答应。

“很好，”乔筱莉气急败坏地说：“你现在走吧，永远离开我。”她绝不放弃这次旅行的计划。机会就在眼前，唐芳芳应对乔筱石施加影响，然后通过乔筱石说服她的父母亲。唐芳芳是不可能阻止她去获得她所要的东西的。

“唐芳芳，你必须按我的吩咐去做。不管你答应也罢，不答应也罢。”

“站起来！”她命令道，她用鞭子拍拍自己的裙子。“伏在那张桌子上，并掀起你的裙子。”

唐芳芳固执的神态没有了，她害怕地看了一眼乔筱莉。“筱莉，你不能这样。你不要，啊，请你不要这样。”

乔筱莉不容唐芳芳有商量余地，她立即动起手来，她的心蹦蹦直跳。她不喜欢打人，也没打过人，但今天她不能容忍唐芳芳抗拒自己的命令。

她用力地把吃惊的唐芳芳推到藤桌边上，让她双手趴在桌上，唐芳芳拼命地挣扎着，一边不停地辩解着。

“你敢再动！”乔筱莉咬牙切齿地说：“掀起你的裙子。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