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黑、那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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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色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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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绕烟环...
那淡淡的迷离...
是你我曾几何时的彷徨...
出生入死...
那绝美的凄厉...
终究又是谁人的断肠...
挥别青楼入王府
静静地站在走廊上,独自一人看着那水中悠闲自在嬉戏玩耍的鱼儿,夏翮一脸的漠然。
已不知这是第几日了。恍惚间,似乎离开溪月楼也有好些日子了。一直都被深藏在这王府的深处,竟是连时间,都忘了要好好去数数。
其实,亦不过是从一个牢笼中,被买到另外一个牢笼中吧!
只是笼子的材质,有了太大的变化。如今这个,是金丝笼……
早已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自己存在在这个世上的价值,就只是打开自己的身体,把它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所需要的人。只是来到这金丝笼中,那千人骑万人跨的生活,变成了一生只为一人而活。但这又有什么区别?终究,就只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欲望而活。
"夏翮。"一双手伴着温和的声音环上了夏翮的腰,"在想什么呢?"
"王爷……"夏翮一惊,微微挣了挣,却没有成功。
"不喜欢这里么?"温和的轻笑着,楚云寒放开了手。
"没有。"夏翮淡淡地回答,声音中带着点点的冰凉。顿了顿,觉得好似太没规矩,便又补上一句,"谢王爷关心。小人很喜欢。"
楚云寒愣了愣,双眉微微一蹙,却没有多说什么。修长的手指轻轻揉过夏翮乌亮的头发,牵起他的手,把他领进了东面的一个房间里。
"老鸨说,你很喜欢诗词书画。所以我便让下人把这房间稍微整理了一下,搬了几本书来。你要闲着无聊,就到这来散散心吧。"略微低沉的声音似暖流一般在房间里轻轻的荡漾开来,柔柔地向夏翮的身体裹去。
夏翮微微的笑着,静静地立在一旁。心底有丝淡淡的温暖划过,却是找不到源头。
堂堂寒王,男宠定然不少。想来加我一个不多,去我一个不少。如今这般对我,若要求一个解释,怕是只有因为自己的初来乍到而颇为受宠可以说得通了。可这样一个书房,又岂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弄好?却不知这温柔,是否如同昙花一般,虽娇艳美丽,却寿命短暂。
"谢王爷恩典。"夏翮微微的鞠躬,"小人很喜欢。"
"夏翮。"楚云寒的脸变得严肃起来,眉头皱在了一起,"从今日起,不准再称自己为小人,以后自称'我'就好!"
"可是王爷……"
"没什么好可是的!这是我给你立的规矩,明白没有?"不给他任何申辩的机会,楚云寒当即打断他的话。
"是,夏翮明白了。"温顺的点点头,夏翮显得有些无奈。可楚云寒的唇却在下一刻覆上了夏翮,带着轻微的冰凉,还有如丝的薄荷清香。
夏翮没有挣扎,也没有迎合。因为这一切,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吻很轻,不似那曾经在溪月楼中感受到的火热。淡淡的,柔柔的,如蜻蜓点水般的轻盈。
这种感觉是这样的陌生,却又是这样的温柔。
夏翮的双眼皮慢慢地覆了下来,长而密的睫毛在合上的眼睛上轻轻地颤动。不愿再去多想,甩开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他静静的感受起来。
"王爷--王爷--"大大咧咧的咋呼着,池烟连蹦带跳地向东阁的那个新书房蹿去。
虽然早已听说王爷又带了个新宠回来,却一直都不曾见过面。这会儿刚刚从街上回来,就听说王爷带着他去了东阁。好奇心的发作是可怖的,池烟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个又要在王府呆上一阵子的"情敌",究竟是什么样子。
池烟来到这王爷府上的日子,已有整整两年了。楚云寒换男宠的速度总是异常的快,平均每个月就要送走一个。而池烟虽然调皮捣蛋,经常被王爷教训,却是唯一一个一直留在府上的人。那么这样看来,新来的这个,应该也不是威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