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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同人,小公爷齐衡相关。
最近在追剧,主要是剧相关设定,可能会看小说。
随缘更新,有梗就梗
第一篇是今天下午随便摸的段子,庄学究×齐衡,庄学究是盛家学堂请的老师,梗是齐衡帮明兰(女主)罚抄,明兰拒绝他自己写,但是齐衡罚抄的那份被人替换交了上去~
"学究有什么事要吩咐学生么?"
庄学究抬眼皮撩了他一眼,并不理会。齐衡这才觉出些异样,忙敛声屏气,只在一旁侍立着。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自己的书童还在门口等候,齐衡才朝学究走近两步,又作礼道:"学生不知哪里冒犯了学究,请学究责罚。"
"你既不知错,又何必请罚呢?"庄学究将半杯残茶倒掉,将一沓纸撂在书案上。
齐衡忙上前扫了几眼,不须细翻,就知道是前日帮明兰抄的《盐铁论》,虽然六姑娘拒绝了他,他还是照着她的字迹写了一份送去,没想到还是被学究筛到,这下怕是要连累她。
"是学生狂妄,盛六姑娘虔诚领学究的罚,学生为着逞强,才强写了一份强塞给她,并不关她的事。"
庄学究看他不打自招,几乎要气笑了,顺手拿着戒尺往桌上一敲,吓唬他:"小公爷可真是义气得很,拿准了老夫不敢罚你?"
齐衡忙躬身拜下,口中连道不敢。忽然听得后面有脚步声,顷刻已有人到近前,是明兰回来了,她跑得太急,讲话还带着喘气声。
"学究,我的罚写交错了,我早就写好的一份,方才我的丫头说在炭篓里看见了,那我早上交的那一份……"
齐衡将桌上被摔散的纸拾起给她,明兰看那万分熟识的字迹,惊呼了一声,忙道:"先生!明兰受罚,是万万不敢找代笔的,这——"
齐衡黯然道:"这是有人自作多情,替你写的。"他方才看到自己的那一份在学究手里,以为明兰终于领了自己的情,高兴得什么似的。听她这样一说,才知是被人算计至此。她是宁愿自己辛苦,也不肯受自己一点恩惠的。
明兰何等聪明的人,当下看通齐衡与学究的情景——齐小公爷最是聪慧知礼的,还从来没有被留堂过呢。忙替他开解道:"原来小公爷也写了一份,莫不是把我们的搞混了,难怪夫子生气。"
"他愿意勤学,不是坏事,可惜把字刻意写这么丑,实在可恨。"
这话说得两人同时脸上一红,庄学究一看这一双儿女,忽然才明白什么,他心下也不大赞同,少年儿郎,正是挣个功名的好时候,反倒是为了小儿女情给文字做起假来,这还了得!他一挥手,命明兰下去,见她支支吾吾的不肯,将戒尺往桌上狠狠一拍,吓得那丫头一溜烟的跑走了。
齐衡巴巴的看着她的背影,等人早都绕过小路不见了,才依依不舍的回过头来,正对上庄学究一双含怒的眼睛。他吓了一跳,忙道:"学生知错,请学究责罚。"
庄学究这时还摆起架子来,重新端坐在垫子上,正色道:"我不过是你一个启蒙的讲师罢了,汴京街上一抓一把,小公爷身份尊贵,老夫怎么敢妄言管教呢?"
齐衡苦笑,拜下身去,"学究何必这样拿话羞我,一日为师,学生便一生敬重。今日的事,是齐衡放肆,妄图蒙蔽师长,是失诚失信了。"
"知道你还敢做!"学究一拍桌子,"可见是不将规矩放在眼里。"
齐衡知道此事无可辩驳,只是低头沉默。那小厮不为也机灵得很,知道公子逃不了一顿罚,忙小跑着过来将他坐垫拖到学究桌案对面。
庄学究冷哼道:"你倒是伺候得周全。"
齐衡眼神示意不为退下,避过垫子,直接跪到了地上。庄学究却被他吓了一跳,忙起身避开他正面所向,道:"小公爷这样折煞我!"
齐衡摇头,将右手平举起,直直看着学究,却好歹说不出请罚的话。
庄学究几次拿起戒尺,却不好下手,半晌才叹气道:"你跪到垫子上去,何必这样。"
齐衡依言跪下,想了想,又稍稍放松身子,跪坐下去,才又向学究伸出右手,这下手刚刚伸平,一板子已经敲了下来,他挨得突然,又从没受过这样的捶楚,疼得吸了口气,险些将手收回去。
"手伸直。"庄学究这时又拿出做老师的威严,铁了心要罚他作假。待那年轻人将手臂端得更加平整,他高高扬起戒尺,连抽了三四记下去。
那戒尺有二指宽,四五板子平铺下去,齐衡的掌心已全带了伤痕,他生得白嫩,又从未吃过皮肉之苦,学究读书人的力气打下来,竟使伤处红肿起显眼的一层,粗暴得横在软玉似的手心里,称得上是暴殄天物。
庄学究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哪里知道怜惜,心里只痛恨他辜负天资,这几日忙着与盛家丫头纠缠,连文章都做得敷衍,想到这里,他又举手狠狠敲了一板子下去,打在旧伤上,颜色蓦地转深。
这根本不是有准备便能忍的问题,齐衡胳膊往下一沉,眼睁睁看着那吃人的板子连着砸下来,已痛呼出声。
他一叫痛,学究铁石心肠还未怎样,不为早心疼得奔了过来,口中不称公子,反而是连呼他小公爷。
他这点仗势压人的小聪明,庄学究与齐衡都是心知肚明。庄学究听在耳里,也不生气,只低头细看齐衡反应。果然见那孩子喜怒不形,只扭头喝止住小厮,命他出门,将右手抬得更高——那手臂也止不住地在发颤。
庄学究用戒尺将他手心一压,沉声道:"元若,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