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会的救赎 #2 教堂地下的空间秘密

第二章 姐妹会的仪式

周三的晚祷比平时更加漫长。艾薇娅跪在长椅上，臀部的旧伤还未完全消退，粗糙的羊毛布料每一次摩擦都让她轻轻颤抖。她的目光不断飘向祭坛左侧那扇小门——三天前，那里成为了她秘密的救赎之地。

"你在走神，艾薇娅。"玛格丽特嬷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冰冷如冬日的铁栏杆。

艾薇娅慌忙低下头，手指紧紧攥住玫瑰念珠。"请原谅，嬷嬷。我在...默想经文。"

玛格丽特嬷嬷走近，枯枝般的手指捏住艾薇娅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艾薇娅读不懂的光芒——是警告？还是某种隐秘的认同？

"晚祷结束后，你可以去内室。"嬷嬷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艾薇娅能听见，"托马斯神父在等你。"

艾薇娅的心跳骤然加速。她点点头，感到一股热流从腹部升起，与臀部的刺痛交织在一起。这种奇怪的感觉从地下室回来后就不时出现，像是一种渴望，又像是一种恐惧。

晚祷结束的钟声终于敲响。艾薇娅等到其他修女都离开后，才缓缓起身。她的动作很小心，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当她转身时，发现唱诗班领唱安娜斯塔西娅正站在阴影处看着她。

安娜斯塔西娅是修道院最美的修女之一，二十五岁，有着浓密的栗色卷发和翡翠般的眼睛——当然，这些都被严实地包裹在头巾和长袍下。此刻，她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第一次总是最难的，亲爱的。"安娜斯塔西娅的声音像蜜一样甜腻，"但你会学会享受它。"

艾薇娅的喉咙发紧。"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姐妹。"

安娜斯塔西娅轻笑一声，突然拉起艾薇娅的手，按在自己的臀部。即使隔着厚厚的羊毛布料，艾薇娅也能感觉到那下面不自然的肿胀和热度。

"我们都带着伤痕，艾薇娅。"安娜斯塔西娅凑近她的耳朵，呼吸温热，"这是我们的秘密勋章。"

说完，她松开手，轻盈地走向出口，步伐中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仿佛臀部的伤痛反而让她更加优雅。

艾薇娅呆立片刻，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地。她推开内室的门，沿着石阶一步步向下。这一次，她数清了台阶——七十七级，比上次多了四级，或许是她记错了。

地下石室比上次更加明亮，墙壁上新增了几支火把。托马斯神父站在中央，已经脱去了外袍，只穿着白色亚麻衬衣，袖子卷到手肘处，露出结实的前臂。他正在检查一根新制的藤条，听到脚步声后抬起头。

"准时是个好习惯，艾薇娅。"他的声音比在布道台上更加柔和，"过来。"

艾薇娅走到他面前，双膝不由自主地弯曲，跪在冰冷的石地上。她的目光扫过房间，注意到角落里多了几个木架，上面整齐地挂着各种工具——不同粗细的藤条、皮鞭、木拍，还有一些形状奇特的金属器具。

"今天，你要学习如何帮助其他姐妹。"神父将藤条放在一旁，双手捧起艾薇娅的脸，"你准备好了吗？"

艾薇娅的嘴唇微微颤抖。"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神父。"

"我会教你。"神父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带着一种奇怪的温柔，"首先，你要明白，我们给予的痛苦是一种恩赐。就像外科医生的手术刀，切割是为了治愈。"

他转身从桌上拿起一把厚重的木戒尺，递给艾薇娅。戒尺比想象中沉重，表面被打磨得极为光滑，边缘却锐利得吓人。

"特蕾莎今天需要你的帮助。"神父指向石室另一侧的小门，"她犯了骄傲之罪——在抄写经文时擅自修改了一个词，认为自己的理解比教会传统更正确。"

艾薇娅的手指紧握戒尺。特蕾莎是图书管理员，一位四十多岁的严肃修女，平日里总是板着脸纠正年轻修女们的拉丁文发音。想到要将戒尺落在那样一位威严的姐妹身上，艾薇娅的胃部绞紧。

神父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记住，艾薇娅，这不是惩罚，而是救赎。你是在帮助她摆脱罪恶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