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的故事

（一）

在绫走进工厂惩戒室的时候，她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小的时候，

第一次被妈妈领进“书屋”，“观摩”大姐接受“教育”时也有过同样的感受。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绫发现很难用言语来形容：害怕、羞涩、兴奋、紧张、懊

悔、委屈……种种看似矛盾的感受奇妙地融会在一起，也许说“五味杂陈”比较

贴切，或者……

绫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站在惩戒室的门前，几个之前进来的女工正用疑惑的目

光看着她。绫不禁脸红了一下，她决定先不去想这些，赶快按照厂规做好准备，

等待即将到来的处罚。“奇怪，今天是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怎么突

然又想起那些事情来了。”绫心中暗自苦笑，同时寻找着更衣柜。

“对了，就是这个，8号。”绫找到了对应今天惩戒卡编号的衣柜，然后按照厂

规的要求开始准备：脱下自己的鞋袜，并且把白袜子塞在鞋里之后，把鞋子放进

了更衣柜；解开裤子上的系带，连同内裤一起褪下――这是她的习惯，因为小时

候就被要求受罚时尽快地脱掉裤子或裙子――双脚从裤子里迈出来，然后把制服

裤和内裤叠整齐放在更衣柜里――这时下身已经是赤裸裸的了，不过绫并不在意

――这都是按照厂规要求；拉开制服上衣的拉链，脱下衣服，里面只有一件白色

的内衣――根据厂规的要求，内衣和内裤都是统一的样式，一律是白色棉线的，

而且内衣很短，“前露肚脐后露腰”――这样就算更衣完毕。

绫关上柜门，转身走到一道矮墙前――绕过这道齐腰的矮墙，就是女工们受罚的

地方，一条长椅冷漠地摆放在那里――矮墙上面安装了一条长凳，就像桑拿浴室

里的座位一样，也是由木条拼成的。绫找到同样编号为8的位置，双膝跪在了上

面，摆成“正座”的姿势，然后双手放在脑后――和在她之前到来的几个女工资

时相同，因为这是下班受罚时的“标准坐姿”。

“膝盖好疼，”绫咧了一下嘴，“还有脚跟也是。”不过这感觉只能心里想想，

因为实在无法说出来――厂规理所当然地规定了等候处罚时必须保持安静，更重

要的是它还同时规定受罚女工必须用嘴衔着“惩戒卡”，并且不能掉下来，否则

就会增加惩戒的次数。

想想就知道，厂规规定的处罚方式自然而然的就是用板子打屁股，而且是打在毫

无遮掩的女工们的光屁股上――同她们小时候多数情况下接受家庭或者学校的惩

戒时所受的刑法并没什么两样，至少对绫而言是如此。

保持着“标准坐姿”，看着眼前那条自己即将趴在上面接受20大板重责的长椅，

绫轻轻地叹了口气，默默地等待着“刽子手”的到来。

“姐姐总是说，像这样等待打屁股的时候人才是最害怕的……”绫突然想到了姐

姐，“不知道她现在正在干什么？该不会和我一样，等着被痛打屁股板子吧。”

绫这样想着，不由得回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自己写的，看看反响如何。

慢慢地挖坑填坑。

（二）

纪偷偷地把手从脑后放下来，轻轻地揉了揉自己裸露的红屁股。

“你在干什么！”只听见后面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随后是急促的脚步声，“啪

”的一声，尺子挟着风声重重地打在了纪的光屁股上。“啊！”“我记得我说过

，罚跪的时候不许把手拿下来，否则怎么办？”“那个……加罚……”“大声点

！别吞吞吐吐的，快说加罚什么？”“重打屁股十板！”“好，你该怎么办？”

纪暗自感叹自己的不走运，同时赶紧挪了挪位置，用双手撑在观察床上，俯下身

子把脸贴在手上而顺势把已经被打得滚烫发热的大红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纪

子已经准备好了，请您重重责打！”“很好，还知道我是怎么教你的。不过，不

要以为这样就是对你的全部惩罚！今天你的表现实在是太糟糕了，我必须严厉地

处罚你，现在就要给你用‘润滑液’，好好反省吧！”